而话语向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即使她没有那个心,而几恩也了解,但听了就是会不舒服,就是会不高兴。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你全心的信任。”凡恩受不了于弦歌这无心出口的话语,那会让他觉得自己付出的情感都是过眼云烟,不实在也不长久。
“我信任你,可是你却隐瞒我于家入主林克的真相。”
“我……”凡恩看着于弦歌,有些无力的垂下肩膀,环住她的手放开,转身背对她,“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不想跟你因为这件事吵架。”
“凡恩?”于弦歌因凡恩放开她而畏寒的环抱住自己,她轻唤着凡恩的名,看着他沮丧的背影,原先的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郁结在胸口的闷痛。
凡恩没有应她,于弦歌咬住下唇,上前从背后抱住凡恩,双手在他胸前交握。“凡恩,别生气了,我只是气你不说,让我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而已。”
沉默良久,凡恩才重叹口气,握住她在自己胸前交握的手,于弦歌与他双手交缠,将脸靠上他的背。
“你还怀疑我们两人的感情是假的。”凡恩最气的就是这点。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气话呀!”于弦歌嘟起红唇,撒娇。
“是气话也不可以,你明知我不爱听。”凡恩转身抱住她,伸手点点她的鼻尖。
“我保证下次吵架不会说这种话了。”于弦歌绽放笑颜,偎进凡恩的怀里。“对不起,我不该怀疑这一切的,就算起因是那样,可我和你的情感是真的,我只是一时气坏了,原谅我?”
凡恩定定地凝视于弦歌,终是扯动唇角,颔首。
于弦歌嘟起唇来,凡恩俯首亲吻,两人身影相合,诉说无数情意绵绵。
辛济清循声找到温室,轻悄悄地打开门,瞧见他们两人缠绵的身影,微微一笑,终是放心的叹口气,关上门,离去。
“阿济,怎么样?”水倾染见丈夫独自一人回到婚宴,关心问。
“没事。”辛济清揽住妻子的肩。“看来我们得忙一阵子了,因为男女傧相跑得不见人影。”
水倾染听出他语间的深意,轻笑出声。“看来,凡恩和弦歌的好日子不远啰!”
“是呀。”
风,轻柔。情人的絮语也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