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只差一步她便可逃出生天,谁知?突然一双猿臂从她的柳腰拦截,成功的揪住这妄想窜逃的小侍女。
“少爷,求求您别再来了。”好可怕,打从那日之后,少爷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脱离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
就像现在这般,抱着她不放已经够惊世骇俗了,他还猛咬着她的脸颊,一口比一口还重,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真会被这色狠少爷给吃乾抹净。
“大清早的,你想去哪里?”他已经够容忍她了,也自认自己已经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适应他俩现在这般亲匿的关系。
既然已经容忍多时,也给了相当的时间让她适应,现在再放她脱逃,他蔺彦闻不就前功尽弃了。
“呃……”脱逃失败,现在该用什么样的藉口才好呢?“奴婢是想……想……对了!想去帮少爷您打理梳洗的用具过来。”
双手用力一扳,蔺彦闻把这胆小如鼠的女人翻转过身,逼她的双眸正视他的眼睛,“真的?”
“当然是真的,奴婢绝对不会说谎。”
这句话令人质疑,因为这阵子赵荭婷所说的谎言已比她这十几年来撒谎的次数还要高出□c多。
不过可别误会她喜欢说谎骗人喔!实在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啊!
“哼!”一声冷哼,蔺彦闻满脸不信的反问:“奇哉、怪哉,你这总是怠忽职守的小婢女是何时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应尽的责任了?”
“呵呵!现在开始、现在开始。”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以前她确实有怠忽职守的嫌疑,现在开始改进应该还不算迟吧?
“不用了!”这三个字让精明的蔺彦闻完全封杀她的退路,“这点小事,本少爷还毋需劳你动手,只要……来人啊!”三个字才说完,立即有人急闯入房。
“少爷,有何吩咐?”
“等等、等等。”看这情况,赵荭婷很不服气的对着蔺彦闻发飙,“少爷,这人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荭婷怎不知晓?”她自己的职分已被人完全取代,而她这个当事者竟然是最后才知道,这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
“你竟然不知道?”蔺彦闻故意问得一脸惊疑。
“我是不知道啊!”赵荭婷回答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啥!由此便可知晓,你这贴身侍女有多失败,本少爷若再期望你来服侍,可就是个傻得不能再傻的蠢蛋了。”
被他这么一说,赵荭婷当即一脸羞愧的垂下螓首,不敢多语就怕再自暴其短,引人非议。
不错嘛!看怀中女人还憧得自省自己的缺失,蔺彦闻也不再多加责备,“你,下去帮本少爷备来梳洗用具,另外再准备两人份的早膳过来。”
“是。”听令之后,来人当即衔命而去。
在等待的这段空档,赵荭婷被自己满心的愧疚给折腾的疏忽掉蔺彦闻对她所有的一切亲匿举止。
她暗自恼恨自己的失职,忍不住回想起从前在宫里的日子。
没错啦!以前她是仗恃贵妃娘娘对她的宠爱,常常偷鸡摸狗的,严格说来她算不上是个称职的好侍女,可也懂得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而今她不只怠忽职守,还平白无故让人抢走自己该做的工作,这对她来说简直是项不可饶恕的错。
趁着这小女人一心沉溺于愧疚之中,蔺彦闻更加大胆的偷起香来,不只动口猛吸吮她那对如玉一般的贝耳,甚至还不知足的猛吻她的唇,更不安分的上下其手,探入她衣襟里头偷偷地捏揉着她胸前的浑圆。
辗转反思,赵荭婷突然想到──对啊!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既然大少爷已找到代替她工作的最佳人选,那她不就可以……
想到此,赵荭婷整个人的神智倏地回笼,这才惊觉自己胸前的异样,低头一看──“少爷,您这是在做些什么?”这人怎、怎可以把他的手探入她的下腹,眼看就对她胡作非为?
“摸你啊!”蔺彦闻回答的理所当然,双手更加放肆的直探她的下腹,眼看就要……
“停!”再也忍受不了他这般胆大的举止,赵荭停羞红一张俏脸,双手紧紧的按住她衣服底下的那双魔掌,“少爷,求求您,别这样。”
好羞人喔!她可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少爷怎可如此待她,简直太过分了。
“别怎样?”他边问,边吸吮她那柔软的唇办。
“就是……”
哎呀!这种事她怎说得出口嘛!
既然说不出口,赵荭婷只得奋力的挣扎,手推再加上脚踢,就想从蔺彦闻的怀中挣开,找回自己身子的自由。
“你不喜欢本少爷待你的方式吗?”看她面红耳赤的,蔺彦闻有点恼怒的问着。
“少爷,这是不合礼仪的举止啊!”喜不喜欢倒在其次,眼前最重要的是告诉少爷这举止实在太过逾礼。
“喔!本少爷懂了。”他领悟的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逾矩,你便能接受是吗?”
那还不简单,他早有娶她为妻的念头,现在等的就是她点头答应。
“应该是这样没错……”赵荭婷直觉的点头称是,可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错误的,少爷,请您千万别再为难奴婢好吗?”
“为难?”剑眉一拧,蔺彦闻又摆出一脸的凶样,“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来的为难?难不成你嫌弃本少爷吗?”
“不,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嫌弃少爷您啊!”她赵荭婷又没跟老天借了天大的胆子,怎敢嫌弃自己的主子?
“既然没这天大的胆子敢嫌弃本少爷,那就顺从一点,别再胡乱挣扎,要不然本少爷可真要生气了喔!”
“少……”正当赵荭婷想再对少爷晓以大义一番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声的轻叩,逼得她不得不吞回所有想说的话。
“进来。”蔺彦闻完全不避嫌,不只不肯放开她,还大胆的放人进来观赏他们现在这般亲匿的举止。
这、这简直就是……太明目张胆了嘛!
“少爷……”两个字方吐出,一块酱瓜立即塞入她的口中,逼得赵荭婷不得不乖乖的先咀嚼口中那块酱瓜,要不然她可真有被噎死的可能。
“少爷……”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塞入她小嘴的是稀饭,同样逼得她不得不先把那口稀饭咽下。
“少爷……”
“别老是少爷长、少爷短的,从今天开始本少爷允许你直接唤我的名字。”任性过头的蔺彦闻,根本不甩她一脸为难的表情,还恣意的劝哄着她说:“来,叫一声彦闻给本少爷听听。”
向来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赵荭婷,也没多想,当真开口唤道:“彦闻。”话一出口,她才想到这根本不合礼仪,赶紧再转头唤道:“少爷,您这样很让奴婢为难,您知道吗?”
“只要你高兴、本少爷高兴,任何人也管不了我们,这又有什么好为难的?”他说得头头是道,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可是听的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少爷,您是主,奴婢是仆,主仆关系若不分个明确,这样您要奴婢怎么做才好呢?”
“好!既然你坚持我俩之间必须维持主仆这样明确的关系,那敢问今天谁是主,谁又是仆?”
她很无奈的回答:“这问题有必要问吗?少爷是主,奴婢是仆,这是铁一般不可争辩的事实啊!”就因为改变不了,赵荭婷方会如此坚持。
“很好!既然你认定本少爷是你的主子,那本少爷的命令你可愿意听从?”
“听从主人的命令,这是奴婢的职分,只要主子您的一句话,就算要奴婢赴汤蹈火,奴婢也无话可说。”
“很好!”有了她这一句话,蔺彦闻可说是满意至极。“既然你说只要本少爷的一句话,就算要你赴汤蹈火,你也在所不惜。那……本少爷毋需你赴汤蹈火,唯一要的就是要你嫁给本少爷为妻,这点你是否能做到?”
“当然可……”就只差这么一步,赵荭婷差点把自己的终生交给蔺彦闻这邪佞的坏男人。“少爷,您这可是在说笑话?倘若是的话,请恕奴婢实在无法认同。”
她赵荭婷这辈子不求大富大贵,更不敢奢求能嫁入豪门世家,唯一要的就是个能真心待她的男人就好,哪怕是挑柴卖菜的,她也不会嫌弃。
如同蔺彦闻这般富贵的男人,是绝对不在她理想的范围之内,她更不敢着奢望他对她能有多少真心。
“说笑?”对她的拒绝,蔺彦闻很不悦的板起脸孔来,“本少爷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拿自己的终生幸福来开玩笑。”任何玩笑皆可开,唯独这终身大事是绝对不许有半点玩笑的心理。
今天不管她赵荭婷怎么想,总之就是他说了算。
她要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今生今世她赵荭婷已注定要跟他蔺彦闻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