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百善孝为先,他东方玮若连基本的孝道也无法尽到,根本就枉为人子了,这般的他与禽兽又有何异?
因此他不得不按捺自己的冲动,将一切化为无言的俯怅,一颗心甚是无奈的思忖着:盈盈,来生若有机会,我东方玮再也不会让你从我手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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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出嫁这件事,已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再加上东方富甲一方,这椿亲事办起来自是不能太过马虎。
虽然东方玉是在二十几岁的“高龄”出嫁,可东方家依旧按妞婚礼习俗,从纳采、问名、纳吉、纳做、请期到亲迎这六礼一件也没少。
此时司仪朗声说道:“送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接下来婚宴可是一片闹烘烘的景象。
席阿,抑郁不已的东方玮忍不住多喝了两杯。直到头晕目眩他才跨着左右播摆的脚步,跌跌撞撞地走回房中。
突然他很讨厌回到那显得过于冷清、孤独的秋风阁,醉目配的他不自觉地来到了留客居,对那扇门紧闭的门扉,用力的拍了几下,砰、砰、砰——。
正在房中思考自己回家后,该采取什么计划的崔盈盈。对这阵拍门声还真有几分纳闷。
她暗暗思忖,春桃等人早带着行李返家,东方府中的人又全去参加玉姐的婚宴,那现在出现在地房门外的访客究竟会是谁呢?
正当她疑惑不已,犹豫着是否该开门之际,门外又传出几声又大又急的拍门声,紧接着响起的竟是东方玮她倍感熟悉的嗓音。
“盈盈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开门,让我跟你说几句话好吗?”
知晓门外之人仍是东方玮令崔盈盈十分惊诧了,再听听他说想跟她说几句话,崔盈盈不由得暗自嘲讽,说话?她与他之间还有什么话好说?
想她那一夜不顾矜持,把一切都推开来说,毫无半点隐藏,更无半点忌讳,就希望他能抛开他背上的包袱与她共效于飞;可他呢?他给了她什么样的答案!
今天她崔盈盈若是一般极重名声的大家闺秀,听了他那样的答案,岂不真要因羞愤而踏上绝路?
老实说,那一夜她虽走是潇洒,实际上早已磨牙切齿,她崔盈盈就算脸皮再厚,也是个弱女子啊!怎堪得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呢?
这一想,崔盈盈佯装听不见他的恳求。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怎样也不肯见他。
崔盈盈虽有她的决心,可喝醉的东方玮也有他自己的坚持。
理智已被酒气驱赶得涓滴不剩的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松手!“盈盈求求你,别赶我,让我俩静下心来再谈谈好吗?你我今生就算做不成夫妻,也可结成异性兄妹不是吗?”
好个异性兄妹!她崔盈盈要的可不只如此而已,她知晓自己是个极度贪婪的女子,要就要全部,要不她宁愿与他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就为这贪婪之心,崔盈盈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心意一决,她立即将门打开,怎料当房门开启之际,一股极为浓厚的酒味当即窜入她的鼻中。
此刻她才知晓原来这男人竟借酒壮胆吻了她,正因他已喝得醉了,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恶!既然他如此卑劣,那就别怪她用计骗他。
在承受着他浓烈热情的吻时,崔盈盈也有了主意。
她先将自己的房门关上,再一步步的诱惑他爬上她的床,接下来该怎么做,她这云英未爆的姑娘家虽然不知,可只要乖乖配合他,她相信定可成事。
此时的东方玮根本不知崔盈盈在打什么主意,他唯一知晓的是自己当真放不开怀中这美丽的女人。
他的一颗心全放在她的身上,想要收回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急切的渴望,渴望她江口中的甜美,更大胆热情的撷取着。
他的手大胆的撕开她的衣襟,更粗鲁的扯下她的腰带,直至她全身裸程,他的后才放开原先占据的樱桃小口,转而流连于她胸前的丰满。
酒醉的东方玮根本忘了何谓怜香惜玉,他一心一意只想满足自己亢奋不已的身子,他直觉的用身上最为灼热的部分紧紧的抵住她,隔着衣液不断地在崔盈盈身上磨蹭。
当东方玮拼得满头大汗之际,崔盈盈唯一的感受就是她被人们踢了!难道这就是男女间的欢爱吗?
崔盈盈对此虽然一无所知,可瞧他只顾着满足自己的需求,她还真有点伤心。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粗嘎的呐喊,接着一切都停止了。
就这样?这男人今天来找她就为了……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
专供男人发泄的妓女吗?
好!既然他狠心的不顾她的感受,那就别怪她耍诈!
等他清醒之后,她定要他也尝尝这种难堪、受辱的滋味!
第八章
才睁开双眼,东方玮便头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就在他抚头之际,突然有只素手朝他送来一杯茶水。_
口干舌燥的东方席连想都没想便接过那杯茶水,仰头喝尽。
“谢谢!”喝完茶水,他还不忘对那人道了声谢。
“不客气。”
这声音……一听见这柔媚的嗓音,东方玮立即抬头一瞧,这一瞧可把他给惊傻了!
一起床崔盈盈便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思及此,东方玮赶紧低头审视自己的衣装,这一瞧令他俊胜惨白,整颗脑袋乱轰轰的无法思考。
“不会的!不会的!我东方玮怎么可能做出那与禽兽无异的举动呢?”他猛摇着头,拼了命的想否决这一切,可再怎么摇头不信,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看来你还是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对吧?”崔盈盈说得甚是委屈,还有点便咽欲泣。
见她如此,东方玮的心当真被她给拧疼了,他断然开口:“盈盈,我会为我所做的一切负责到底。”
“那你的未婚妻呢?你的责任、你的承诺,你又该拿它们如何是好?”崔盈盈问得一脸惆怅,语气中更充满了无奈。
“这……”他闯下大祸了!发生这种事,东方玮当真没了主意,他不只为难更是难过。
看他那么难受,崔盈盈露出一抹诡计得逞的佞笑,可时间多短,令人无从发觉。
当东方玮再次抬起头看向她时,她已经恢复先前那种法然欲泣的表情。
看她如此哀伤,东方玮的心更是刺痛不已,他伸出手紧握着她的小手,一胜坚定的告诉她:“盈盈,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我应该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是。”
“不用了!”带着一抹凄凉的笑,她摇摇头强忍满眶泪水,不仅不责备他,还反过来安抚他:“不用为我伤神了,我想我应该应付得来才是,你千万、千万别为我担心。”
她起这么说东方玮就越担心,他甚至冲动得想不顾一切给她承诺,告诉她今生今世他东方玮就要她一人,可是……爹娘那边呢?还有他那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他该如何安置她呢?
一想起这些,他想说的话就全说不出口了,只得张着一双蒙上薄雾的限眸,深情的凝视着她那张娇柔妩媚的脸蛋。
看他依旧一言不发,再看他脸上那深情又内疚、自责的表情,崔盈盈知晓自己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
既然有了结果,她便不再强还他,狡猾地以退为进,“时候已经不是早了,我也该回我崔府,你自己多多保重。”
话甫落,她当真走得干干脆脆,连东方玮那声凄然叫声,也无法阻止她的脚步。
“盈盈!”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此刻的东方玮真想拿出刀砍死自己。
他恨!恨自己昨晚的孟浪。
就算他是真的醉了,也不可以如此找地夺走一个女人的清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更是他知心好友的妹子,这教他有如何颜面再存活于这世上?
思及此,他终于下定决心,不管了!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今天!他今天定要把所有的事向爹娘禀明,乞求两位老人能成全他与盈盈的这桩姻缘。
***
人算不如天算,当真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东方玮想向东方远坦白他因喝醉酒所犯下的错事之时,他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竟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选在这最为重要的节骨眼来临他东方家。
用晚膳时,东方玮在爹娘有心的安排之下,头一回见着他的为婚妻,他不禁拿这两位女子做了个比较。
倘若拿沈怜卿也就是他的未婚妻与崔盈盈相比的话,沈怜卿就像路边的一朵小花,虽无艳丽的外表,却有种令想好好疼惜、呵护的气质。
这心情就如同大哥疼爱小妹一般,怕她冷、怕她热、怕她受到风吹雨打。
而崔盈盈呢?
崔盈盈就像朵盛开的牡丹,不只有着艳丽的外表,还有股专属于她的娇柔与妩媚,相信任何男人在第一眼看到她时,都很难抗拒她那仿佛无穷尽的怎力。
若要他说得更明白一点,沈怜卿就像他的妹子一般,而崔盈盈则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