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你的身体是我的,你休想毫不珍惜你自己。”他像是现所当然地哼道。
“你疯了!你凭什么说我的身体是你的?”她头一次听说过这种事。
他说她的身体是他的?就算是生她育她的双亲,都不敢这么说。
而他,他怎么说得出这么厚脸皮的话?
现在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说!瞪着他,寒若梅等待他的回答。
“因为我要你,我会得到你,所以它们便是我的,我希望你好好珍惜。”
“你疯了!”这会儿她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
“别用这么惊讶的眼神注视我,甜心,我很早就告诉你我的的打掳,而你选择留卞来,息然就是我的人了。”
“我叫若梅,还有,我不是你的人广她慎重声明。
“你尽管否认吧!一等你的病好……”轻笑着,他转身走出公寓。
寒若梅正想松口气坐下来,她的头实在疼死了,谁料才刚要坐下,裴促轩的头又探了进来。
“我现在去为你请医生,希望你别乱跑。还有,我一定为你请一个最高明的医生,好让你在最快的时间内痊愈,然后……”话未说完,他已眼明手快地看见进他这头飞来的柠檬,俐落地一个低头闪过,他大笑着迈步离开。
身后寒若梅只是气地在原地猛跺脚,并将大门用力从上。
可恶!她怎么就是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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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生病了?”杨世特讶异地挑高眉毛,似乎很难相信那个跷家女孩也会生病。
“没错所以……”
‘你不会是要我去看她吧?”杨世特一副“你疯了”的表情。。
“你曾经是个医生,你不会拒绝我吧?”
“没错,我曾经是个医生,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杨世特一个挥手,拒绝的意思表示得非常清楚。
医生,这个名词对他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都几乎忘了自己曾经是个以拯救世人为主要目的的医生了。
“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你要放弃这个行业,现在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
“别提以前的事,说说她吧!她现在生病了,你不是有理由可以藉此赶走她吗?”杨世特可是一直等候这个机会。
“我不会赶她走。一句话,世特,你去不去?”裴仲轩实在不想再和他争辩寒若梅的去留。
“你喜欢上她了,你知道吗?仲轩,以前你的女人就算病到只剩最后一口气,你也不会亲自去请医生,可是那女孩不过才生一场小病而已,你就跑来拜托我,我想你是——”
“我不是在拜托你。”裴仲轩的耐心到此终于消失殆尽。“我去找别人,而你,世特,你的医术尽管留到下辈子再用好了。”语毕,他转身正待走开。
一双手臂在这时搭上他的肩膀,然后他听见杨世特不是很情愿的声音:
“我跟你去。”
“别说是我退休的。”裴仲轩故意道。
杨世特则是一拳接向他,做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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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才从电梯口出来,正待走向公寓时,里头发出的凄历叫声,叫两人同时勃然就色,一起冲向公寓。
忽然大门“碰地”一声被打开,从里头冲出了一个人,还显些被他们撞倒——一个颠质的男人笨拙地稳住身子,向电梯门奔去。
“世特,你追上去,我去看若梅。”
明白他还是把心思放在那女孩身上,杨世特不便多说,转身朝那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一待杨世离开,裴仲轩这才往公寓奔去,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害怕看到里头的情形。
难道真教世特的大嘴巴给说对了?
自己当真是喜欢上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了?
否则为何他的心跳得如此之惧在地上的情景?
“若梅?”走进屋内没看见脑海里所呈现的一幕,裴仲轩明显地松了口气。
也许她只是哧昏了,所以才没向他奔来,他在心里如此期望着,一面往卧室走。
只见卧室一片杂乱,却没有她的影子,原来松下的口气,这下又重新提了上来。
“看了四周一眼,裴仲轩随即匆匆忙忙地往房的方向前去。
“若梅?”一来到房,他惊呼一声,妾时停下脚步,看着她手中的莱刀。
光看她那目光发直、面色惨白,便不难看出这女孩肯定是吓坏了。
而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要再次吓到她。
“她怎么了?”杨世特却在这时候走进房,裴仲轩想要阻止他开口也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寒若梅受此一唱,再次扯开喉咙发出凄历的叫声,手上的刀子也开始胡乱地对着空气猛然挥动。
“若梅!世特,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快帮忙抓住她!”裴仲轩吼着。小心翼翼地伺机接近她。
“抓住她?仲轩,你小子,你没看见她手中的刀子吗?”杨世特光是看就觉得小生怕怕了。
“不然等她伤了自己吗?”裴仲轩的反应是白了他一眼,一步一步走向寒若梅。
后者依然死命地大吼大叫,刀子也依然在空中挥尽着,光听到那刀子画过空气所发出的咻咻声,就够教人胆战心惊了。
“仲轩,拜托你小心一点,你不会是想成为刀下冤魂吧?”
他不予理会,依然仅慎地一步步接近她,正当他成功地抓住她挥动小手时,刀子也不同时挥射出去,一时之间厨房里的三人,全部愣直住身子几乎不敢想像刀子究竟飞射到哪里。
“若梅?”裴仲轩甚至还来不及说什么,她疲软受惊的身子已然向他这头倒来,他只有快速伸出手稳稳地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面紧蹙眉心地找寻她受伤的地方。一
上上下下摸寻了好半晌,他才放心地吁了口气,弯下腰将她揽抱了起来。
“这下可好了,一个昏倒什么事也没了。”杨世特从地上站起,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
还好他问得快,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杨世特看着在墙壁上的菜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为自己的生命捏了一把冷汗。
“你会这么说,表示你也没事,那么帮我看看她的情况吧!”懒得再多费口舌,裴仲轩抱着寒若梅走向房间。
杨世特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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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受到惊吓,昏过去而已,至于感冒只要买个感冒药给她服用就得了。”杨世特站了起来。
“那个人你追到了没有?”
“跑得比我快,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该死!”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对方可能也看出你重视这个女人,所以已经准备要再次下手,你不会看出来吧?杨世特警告道。
“我知道,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手足够,只是没想到真会派上用场。”提起那些暗中训练的人手,杨世特自信地点头。
“那么就准备大拼一场了,走吧!”再次抱起寒若梅,裴仲轩往门外走。
“你不会连她也要一起带走吧?”杨世特颇为意外。
“不然谁来引对方接近我们?”挑挑眉,将手中的女孩抱得更紧,裴仲轩以着他很白痴的表情睨向他。
“可是我们都还没有查清她的来意,带她到我们的地方,无异是件冒险。”杨世特理智地分析。
“询看她刚才受惊吓的反应就足以证明她并不是对方派来的棋子,或许她是右目的,但绝不是你我想的那种。”他相信自己刚才眼睛所看见的。
就算再会假装的也无法做到那么真实的反应,更别提寒若梅那双从来不会说谎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盈满着惊惶。
“那就更不该带她一起走,万—一个不小心,她难保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受到袭击。”
“我会保护她,走吧!世特,她的事由我操心。”
“真搞不懂你这样带着她是什么意思。”杨世特发着牢骚,率先往门口走。
凝视了寒若梅一眼,裴仲国选择了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见得就会知道这个答案为何。
为何他就是想带着她走?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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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梅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仍是尖叫,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正处在陌生的房间时,她立即跳下床,不顾正在打鼓的头,急急冲向门口。
“你要去哪里?”浴室的门被打开,裴仲轩走了出来,平静地看着她。
“你——你在这里!昨晚上有人——”她正待把话说完,却被他拉个抱起,然后和他一起往大床上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他难得温柔的脸上出现笑容,伸出手业为她梳理散知怕头发。
“有人闯进来,然后想……”
“碰我的东西?”
“不是,他不是要偷你的东西。他是想强……欺犯我!”她说着噘起嘴巴。这时候他还在关心他的东西有没有失,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