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天握紧拳头,颈上青筋不住的跳动。
姜绔柳把自己抛进软绵绵的沙发中,自顾自的开口丝毫不觉周遭一触即发的危险,她意有所指的道:。当这局棋我输了,我就会乖乖的认输,绝不会毫无运动家精神,假借上级命令背后捅人一刀,那这种人也不用出来混了,乖乖回家抱他娘的大腿哭诉算了,不过只是孬种一个,还敢出来跟人家逞什么英雄,做什么大哥,哼,我呸!”
龙飞天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他飞快转过身,一言不发的离开现场。
“喂!龙飞天,若是想找我报仇,只要我离开这栋屋子,随时欢迎你来撂倒我,我姜绮柳多得是方法让你心服口服的俯首称臣。”
她脸上自信无比的笑容,比春风更迷人、比雷电更加慑人心魂,但龙飞天却理也不理的进入内室。
几声松散的拍手声,把姜绮柳的视线引到毫无表情的雷震涛脸上。“厉害,瞬间就把龙给激走,姜绮柳,我又对你另眼看待几分,毕竟能在短短几分钟内,把危机化为无形,这不只需要机智,更需要胆量及勇气,还有临机应变的反应及全然的狡诈。”
在沙发上横躺着的姜绮柳,一手轻轻的托着自己那可爱的小脸,徐徐露出花般笑容,“我可不是白痴,我虽然很会打架,而且深信我一定打得过龙飞夫,但我可舍不得打我的心肝宝贝雷震涛。”
“喔?”雷震涛醉人的笑颜浮现在脸上,他缓缓的坐在沙发边,一手轻轻画过姜绮柳的唇,非常老练的绘着她优美的唇形,“这么美丽的红唇,说出这么甜蜜的话,我几乎要受宠若惊了!”
他举起手指——适才扫过姜绮柳的手指,朝它吻了一下,再度放到姜绮柳的唇上,暖昧的意思不言而明。
姜绮柳双颊发热,她敢发誓自己该死的脸红了。
天杀的!雷震涛竟然能够这样影响她,她只喉咙紧张的收缩,发出几声于突,“雷震涛,你让我非常的窘困。”
他低下头,黑发柔软的垂下,轻扑姜绮柳微红的双颊,热呼呼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声音柔和得宛若动人的天籁,“叫我涛。”
他双眼在发亮,射出热烈的热情火焰,姜绮柳神经兮兮的再度干笑,“亲爱的雷老大,别对我大热情,你刚刚才目睹我逼走你最好的朋友,你应该要非常非常的生气。”她充满希望的加上一句建议,“气得想狠狠的扁我一顿才对。”
雷震涛的脸逼得更近,手也更加放肆的滑到她胸前,“我想是你那一句‘心肝宝贝’驱走了我的怒气,你真的舍不得打我吗?绮柳。”
“呢……这个……”头一次,姜绮柳发觉自己辞穷,而且恨极创造出“心肝宝贝”这句话的始作蛹者。
他的嘴蜻蜒点水般的滑过她的唇,轻轻的移到她面颊,咬了她红通通的面颊一口。
“雷老大!等一下。”她干涩的嘴终于吐出话。雷震涛似乎根本没听见,他轻柔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你脸红的样子好诱人,绮柳,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粉红色,而且红到你的颈子.可能你全身都是这么漂亮诱人的粉红色吗?”
姜绮柳差点跳起来,雷震涛的手竟然在一刹那间就解开她白衬衫全部的钮扣,并且把衣服摊开,她几乎半裸的展现在他眼前。
她干笑得更厉害,声音拔高至尖的声调:“雷老大,你该不会想在沙发上蹂躏我吗?”
雷震涛震愕的停住,露出个男性的笑容,“小亲亲,你竟然把这世界上少数最快乐的事称为蹂躏,你使我卑微的男性自尊受伤了。”他露出安扰的微笑。“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绮柳,我会带你到达天堂!”
我宁可下地狱!姜绮柳开始冒出冷汗,也开始尝到她这生第一次弄巧成拙所带来的悔恨感,“雷老大,现在……”
“叫我涛,要不然我要吻你可爱的小嘴!”
姜绮柳慌忙改口:“涛!现在是大白天.你不觉得……”
他充耳不闻。“绮柳,你好美!”他的手轻巧滑到她身后,解开她胸罩的扣子,陶醉的埋在她的胸前,“这种沐浴精好香,我要是不赶快和你做爱,我就要疯了,绮柳,这种沐浴精的确能挑动我的情欲,你可以买个一打放着。”
终于受不了,姜绮柳推开雷震涛,跳下地板,满脸的狂乱。“该死的沐浴精!我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丢进他妈的垃圾筒里。听着,雷震涛,你不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和你打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晓得你功力高过龙飞天多少,我有龙飞天这方面的资料,但是我没有你的,我只知道你曾去西藏学到催眠术,但是听说你的武技得过高人指点,你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一脸平静,雷震涛脸上没有翻腾的欲望,他淡淡开口:“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实话。”
姜绮柳傻了,她喃喃自语:“老夭!我刚才招供了什么?”
姜绮柳一脚踏下沙发,侧身往内室走去。
“等一下,雷震涛!”
转过头,雷震涛道:“你走吧!姜绮柳,一亿元我不会向你追讨,但是我不会收你当情妇。”
“你给我站住!雷震涛,你刚才只是设陷阱让我往下跳,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和我做爱的意思对不对?”
姜绮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捉起沙发上的白衬衫紧紧裹住自己,羞辱交加的穿上它,神情只能以狼狈来形容。
“我说过了我没有蛮童癖。”雷震涛声音冷淡。
深吸几口气,姜绮柳迅速冷静了下来,她知道面对自己的愚蠢及失败时,更要冷静自持,而不是像个妇般的大吼大叫,必须整理自己手中还拥有的筹码,计算对手掌中的王牌,以算出自己究竟还有多少胜算。
没一会,她失去的自制立即坚强的防卫住她,她浅浅一笑,“雷震涛,想甩了我没这么容易,别忘了我有龙飞天的把柄在我手里。”
雷震涛停住脚步,“姜绮柳,我现在查不出你的身分,并不代价我永远查不出来。只要你泄一点口风让龙飞天成为众矢之的,这笔帐我就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算,听清楚了吗?”他低沉声音满含迫人的肋迫,令人不寒而栗。
对他威胁的话,姜绮柳露齿一笑,“好野蛮,雷老大,你要吓得我尿裤子吗?”
雷震涛盯着她,眼神中不无赞赏,“姜绮柳,若不是你是女人,而且我并没有听过你这号人物,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一帮之主,或是一个企业的龙头老大了,很少人能马上从失败中再寻出生机,但是你的确做到。他审视着她,对她一笑,“姜绮柳,你没有被男人抱过对不对?”
“你不觉得这个话题太煽情了,亲爱的‘涛’?”她眨眨睫毛,非常清纯无辜的回答。
雷震涛大笑,他摇了摇头,“你今天败在这一点的确是可惜,姜绮柳,再过个几年,也许你……”他停口没说。
“说啊!”我正洗耳恭听。
雷震涛走近她,非常温柔的撩起她的额发,“也许你会让我非常心动。”
姜绮柳淡笑,“过几年?雷震涛,你活不活得过今年还是个问题。”她往后一退,避开雷震涛的手。
雷震涛打量着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她挂上机械式的微笑,神情转为正经,“你想把驰雷帮漂白,朝向一个个业经营的方位改组驰雷帮,但是遭到守旧派一致的反对,而且守旧派的首领就是以前玫瑰帮的老大何士荣,驰雷帮很有可能会改朝换代。”雷震涛说出结论,“你,雷震涛,随时会被踢下帮主的宝座。”
雷震涛的脸绷紧,“胡说八道、姜绮柳,你的想像力未免也太丰富了点。”
“你三个月来,已经被刺杀了四次,雷震涛,你没死若不是命大、就是你的武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连炸弹也炸不死你,我当然不会傻得跟你对打。”
他被刺杀的事,帮内只有亲信知道,而姜绮柳这个帮外人是如何得知的?!雷震涛的脸色倏地一变。
姜绮柳滔滔不绝的接下去:“不只帮内反对派的关系,你在外孤立无援,何土荣断了你的后路,他一方面勾搭上企业界的大老,使你没有可以帮助你的人脉;另一方面他努力的使‘驰雷帮’恶名昭彰,让中小型企业也不敢和你合作。雷震涛,你把我干掉吗?”
姜绮柳笑得很怪异,“你有两个原因,第一,没有必胜把握前,不能和何士荣撕破脸,要不然他说反就反,会成很大的麻烦。”她眼光中的光芒一闪,“第二,你在等待时机。”
雷震涛回身坐进沙发,把脚抬至桌子上,精明的看姜绮柳一眼,“什么样的时机?”
屋内的冷气静寂无声运行着,姜绮柳解开自己的辫子,黑色长发美丽的披散在她背后与胸前,她用手梳梳披散一肩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