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整晚都在一起!?”陈真真声音尖锐的说。
苏红好笑地瞥了她们一眼,“连浚和我在一起一点也不奇怪呀,有哪个男人不为我着迷?”
“你不是和林董在一起?”陈真真指控道。
“真真,你又不是没和他好过。那个五十岁的老头子,怎么能和连浚相提并论?两人给我选,我就算是瞎了眼也会选连浚”苏红理所当然地说。
“他要和你签约吗?”陈真真这么问,无非是承认了苏红的魅力。
苏红长的真的很美,白里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加上她本身够冶荡,深得男人的喜爱。社交圈有点钱的男人,几乎都上过她的床。
“那是迟早的事。”苏红以胜利者自居,骄傲地道。
陈真真一脸嫉妒,“他和电影明星孙圆圆的契约刚结束,听说有很多比你年轻、漂亮的女人伺机占有他,他未必选择你这种残花败柳。”
“论起做爱的资历。让男人欲死欲仙的经验,谁能与我争锋?而且昨晚……他对我温柔又多情。”想到昨晚的激情,苏红的眼睛氤氲了起来。
“哈!”陈真真看笑话般地泼她冷水,“连浚对每个女人都温柔、多情,你别臭美了,以为这样就能拿到他的契约。”
“好,我们走着瞧。”苏红握着拳头。
“只要连浚的契约还没有决定给谁,我也有机会。”王美音开口。
苏红讽刺地尖笑一声。“凭你也配!”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美音怒火冲冠地问道。
苏红不留情地批评她。“你呀,小鼻子、小嘴巴、小眼睛、冬瓜脸,连浚会喜欢你才有鬼。”
“你这个无耻的贱女人,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王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王美音不顾形象地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是王国雄的女儿又如何?”苏红最恨别的女人骑在她头顶上,不禁也发大飙。“我上你爸爸床的时候,说一句话就可以把你和你妈妈送到国外去。”
“你骗人!”王美音极力嘶吼。
“不信你问真真。”
陈真真也看不惯王美音平日自以为高她们一等的姿态,她帮着苏红欺负王美音。“美音,你不要仗着父亲有几文钱就嚣张,苏红说得一点也不错,王国雄在床上亲口向我说起这件事。”
“难道你也跟我爸爸……”王美音好惊讶。
陈真真得意地笑着。“没错。你爸爸很老了,不过给钱倒是很大方,所以我还是很乐意跟你爸爸在一起。”
苏红接口,“她一定不知道你的前任情夫,就是为你离婚的钱董,他把你在床上的表现向我们报告得一清二楚呢。”
“就是嘛,”陈真真急得补充,“你不要以为出身豪门就有什么了不起,其实你骨子里比我们都还要放荡。”
“你们也不用太得意。”王美音不愧是自视甚高的富家千金,立即口齿伶俐地反击。“等我得到连浚的契约,你们就只能屈就在同我爸爸年纪的老人家的乾枯身下了。”
就在苏红和陈真真都想教训王美音时,于忧从厕所出来补妆,眼看三个衣着轻薄短少的女人就要打起来,她毫不掩饰内心的鄙视,冷笑出声。
“喂,你笑什么?”苏红气势凌人地质询。
“我笑了吗?”于忧亮丽的脸诉尽不屑,“我是瞧不起你们。”
苏红等三人气得脸色发青,六个瞪大的眼睛凸出得像六颗核桃,三张嘴同时开骂。“你这小三八……”见状,于忧顿时想起和她母亲抢老公的狐狸精。可恶,这群不知羞耻的狐狸精,过去不知破坏过多少幸福的家庭,她一定要好好骂她们一顿。
“你们给我闭嘴了本小姐我今天心情好,才跟你们说教,免得你们永远这么不知羞耻。”
她们三人听了她的话,脸色铁青得想杀人。
不过于忧一点也不怕地手插腰,僻哩啪啦的说了起来。
“拜托你们,有点妇德好不好?难道你们的父母从小没有教你们,身为女人的我们,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吗?你们不要自以为有几分美丽,就可以破坏别人的家庭,小心有报应;你们别以为现在很风光,小心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等到你们人老珠黄时,小心别人也去抢你们的老公。届时,老公离开你们跟年轻的狐狸精燕好去,小孩又唾弃你们年轻时的作为,想想,这就是你们未来的下场,多可悲的晚年啊。”
“你——”
不让她们有开口的机会,于忧抢先一步地继续训道:“再说,你们口中的那个连浚够恶心的。完全不尊重我们女性,你们还为些人争风吃醋,我们女性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说到此,她机伶地察觉脸色变成紫青的她们真的要冲过来杀她了,于是她快速地下结论,“唉,看来你们也无药可救了。不过,还是希望你们深思我善意的劝告,好自为之吧。”
痛快地骂完后,她赶在她们三人一拥而上之前逃出化妆室。并非她胆小,而是她深知女人的指甲是最可怕的武器。
家珍拉着于忧的手,两人从宴会厅的中心退到阳台前的角落。
“忧忧,你妈的心情好多了没?”家珍关心地询问。
上个月,于方莉莉和于友恒为了苏美丽而大吵一架后,气得假装上吊自杀。但于友恒并没有因此而离开情妇,甚至还吵着和妻子离婚。所以,于忧痛恨死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苏美丽。
“老公都快被狐狸精抢走了,怎么好呀。”于忧轻轻叹气。
“于爸也太胡涂了。”忽然家珍担忧地想起一件事,“啊,那于妈还会不会再假装自杀?上次弄假几乎成真,吓死人了。”
“对呀。上次时间没配合好,我妈也吓死了。”
“于妈不是说要想新法子挽回于爸的心,想到了没?”
“没有。”于忧遗憾地回答,“我建议我妈再闹一次自杀,相信我爸一定回心转意。可是我妈直呼不敢于,真胆小。”
“当然不要,你怎底可以叫于妈拿命开玩笑,”她气得捶打不孝的于忧一下。
家珍十五岁就被父母卖到酒国夜总会,幸得于方莉莉的照顾,教导她如何避开男人的纠缠才没有失身,又让她和同龄的于忧一同上学,所以于氏夫妇对家珍可说是恩重如山。
“我也是开玩笑的嘛,这么用力打人,会痛耶。”于忧揉着被打痛的手臂,同时强颜欢笑地安慰家珍,不希望她太担心。“你放心,我妈是何等人物,不用我们做小辈的操心。”
“但愿如此。”
“安啦,我妈是著名的老鸨,什么人没对付过,尤其是对付狐狸精最内行。倒是你,小心你富翁老公被抢走。”
家珍绽放幸福的神采。“哼,就凭于妈传授给我制服男人的本事,谁能抢走震东?”
“还是小心点,我老爸那种货色都有人要了,更何况你的英俊老公。你看看,宴会里所有女人眼巴巴地看你老公的样子;像恨不得抢走似的。”
“你要对你的好妹妹有信心。”家珍拍拍于忧的肩。
“你老公就像你手上的蛋糕,她们想把它一口吃掉的意图很明显,这种老公要小心拴住。”于忧警告着。
“你别为我瞎操心了,我齐家珍的本事你还怀疑吗?”家珍很有自信地笑着。
“说的也是,你对男人的那一套我怎么学也学不来。”于忧和家珍虽是好朋友,也同样有美丽绝伦的脸孔和魔鬼般的身材,但对异性的吸引力,两人却有天壤之别,家珍不时放荡地散发自身的性感魅力;而于忧则散发自然清香的吸引力,她从不主动放电勾引男人。
家珍笑道:“我现在整天在家,什么事也不必做,唯一在做的事就是思考如何拴住老公。”
“那凌震东铁定无路可逃了。以前你对男人就很有一套了,现在想必功夫更到家了。”于忧好生羡慕家珍美满的婚姻生活。“你真好,钓到一个英俊、潇洒又有钱,最重要的是还很有品味,风趣,幽默的老公。”
“这就是今天我叫你一定要来的原因。”家珍把她拉近。“我保证过一定帮你我个有钱的好老公,这回这个你一定满意。”
“又有好货色了?”于忧感兴趣地问,自从家珍结婚后,她寂寞的芳心也蠢蠢欲动,常作起婚姻的美梦。
家珍得意地回答:“不错。”
由于家珍知道于忧以凌震东作为择偶条件,所以这一年来,她不断为于忧物色一位符合童话故事中的白马王子。
虽然很多男人在于忧倾倒,但于忧都不为所动,还戏称他们是有残缺的白马王子,她才看不上眼。
“哪一个?我怎么没发现。”于忧眯起眼睛,一一逡巡宴会中的每一个男土。
家珍指示着方向。“站在右边数来第三根柱子旁的男人,他被一群人围住了,你还看不到。他才刚到宴会,待会他周围的人少些,你再找机会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