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稀奇他说:“柯漠也会帮女人说话。”
阎君解释,“我们都被于忧的魅力臣服。”
“我说这种女人一定有问题。”冷风认为只有自己的头脑是清醒的。
“你不认识于忧,就不能领会上帝创造女人的奥妙。”乔喻也给于忧崇高的赞美。
“唉,女人是上帝创造的祸水。”冷风孤傲的表情是世间仅有的,但只有在面对敌人时才表现出来,就像现在。
“谈谈雷光吧。”柯漠看着手表,待会还要和世界各大财团开一场决定世界股价、汇率、金价的重要会议。
“他很年轻。”乔喻抢先说底。“去年我和他照会过,那时他才刚出道,狠劲不输韩森。”韩森是去年排名第一的杀手。
“韩森被悄悄干掉了,所有组织都查不出端倪,”冷风接下去说,“但我知道是雷光干的。他为了要当世界第一。”
阎君很没风度地损他,“你该不会是第一侦探吧。”
“白痴。”冷风笑他傻。“我是电子界的龙头,第一侦探也选择用我最好的电脑。雷光那套程式还是我亲手帮他设计的,我自己也保留了一份。”
“真没职业道德。”连浚批评。
“救你一条命以后再批评我吧。”冷风讥讽回去。
“我还不晓得联洲的成员办事这度没效率。”柯漠要求听主题,“冷风,既然你可以救连浚,就勉强救之吧。”
“你们别小看我这部电脑,这可是价值数千万的。”冷风打开手提电脑时,还不忘先炫耀一下。
“唉,我快睡着了。”连浚抱怨太累。
“别理他。”柯漠要张口欲辩的冷风别理连浚。
“继续。”
“等下你就睡不着了。”冷风把画面连接上卫星。
画面上出现于忧一家人,而被于家亲切招待的竟然是雷光。只见于忧和雷光亲密的画面一幕幕闪现。
十分钟后,柯漠下令,“冷风,你陪连浚回去。”
他要冷风跟连浚回台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冷风不认识于忧,会比较理智分析危险的程度。
“是。”冷风立刻收起电脑,跟在已跑出门外的连浚后面。
“冷风,叫我的保镖保护连浚。”阎君追到门外。
“知道了。”冷风头也不回地喊着,随即快速地闪进即将关上的电梯门内。
其他三人面色沉重地留在原地。
“希望冷风应付得来。”阎君说。
晚上十点。
“爸,妈,再见。”于忧故意倚在沈光友的肩上,装出今晚的最后一副恩爱状。
“光友,我们家忧忧交给你,我们就安心了。”于友恒说完,便偕着妻子满意地离去。
“再见。”沈光友挥手道别,望着远去的车子,心中竟升起一股惆怅。若姊姊还在,他就不会这么孤独地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
“啊,终于结束了。”于忧跳起来欢呼。
不过,他还有于忧,整个晚上完美的景象,令他产生延续国中时代恋情的想法。
他还开始渴望有家庭,渴望于忧为他煮饭,为他生孩子。对,他要拥有于忧。在解决掉连浚后,他要带着于忧逃亡到瑞土,重新开始生活。
这是过了两年的杀手生活以来,沈光友第一次绽露真诚的微笑。“忧忧,当我的妻子有这么难过吗?”
于忧朝他感激地微笑,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企图。“不,我想你的妻子定是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真的吗?”
“真的,”于忧没有注意到他全身发出的狂热意念,点头保证着,还开看大胆、露骨的玩笑。“好了,我得上楼把家里收拾一下,否则要被你这个完美老公打屁股了。”
进入狭小的客厅,于忧开始整理,手却被沈光友抓住,“我保证永远不会打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光友,你开玩笑吗?”于忧大笑。
沈光友大吼:“不是,我不是开玩笑!”
“还是你发烧,烧得头壳坏掉?”于忧走近他,并用手背抚上他的额。
他杀手的冰锐气息因她指间传来的温暖融化,他抓住她的手。“离开连浚,让我爱你。”
“你是认真的?”
“对。”
“不可能,光友。”于忧叫道,“我们只是朋友。”
“由刚才的事,我们可以成为一对完美的夫妻。”沈光友诚挚地要求,“嫁给我。”
于忧希望他能恢复冷静,可是她也注意到他的眼神很狂乱,因此,她缓和了语气说着:“刚才是演戏。”
“我知道,我们可以。”沈光友的语气几乎变成可怜的乞求。“求你嫁给我。我很有钱,而且可以提供你一个温暖的家庭。”
“不可能,我爱的是连浚。”于忧向来说话明确,不拖泥带水。
“不,你不能爱他,他是一个凶手!”沈光友大喊。
“凶手?”爱情凶手吗?这点她倒认同。
接下来,沈光友开始向她说出连浚骨子里的坏,他把姊姊的死一五一十地对她说明,还有自己在姊姊死后的际遇。
于忧听完他的自述,惊讶地低呼,“你就是美国第一杀手!”
“对,我回台湾就是为了杀连浚祭亡姊。”沈光友负有使命感他说。“我一定要为姊姊报仇。”
“不!你不能伤害连浚。要是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就跟你拼了!”于忧说着,就抡起拳头打他。
“你为了他打我?”沈光友十分错愕,他原以为她会很乐意他提供的正常婚姻生活,而不是甘于做一名低下的情妇。
“对。”她发疯似地打他。“你想杀他吗?我要先杀了你。”
“可恶!”沈光友发火了,扯住她羸弱的手臂,把她拖到卧室内的床上。“我还不如一个衣冠禽兽吗?”
于忧一点也不畏拒恶势力,她用手臂支起被摔疼的身子,“对我而言,你就是衣冠禽兽。”
“你当真甘愿当连浚的婊子,当他的玩物吗?”沈光友大力扯住她的头发,几乎要把她的头发扯离头皮。
于忧痛得大叫:“好痛!”
“他到底有哪一点吸引你们这些女人?”沈光友稍放松力道,“钱吗?我也有够你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光友,你醒醒好不好?”于忧无奈地喊。“杀人是犯法的。”
“没有证据就不会犯法,”沈光友残忍的脸孔令人不忍卒睹,“两年来,我为了杀连浚而练习杀人技艺,直到现在,我想杀的任何人都没有失手过。”
好恐怖!于忧伯怕地问:“你……你到底杀过多少人?”
“一百个,”沈光友笑得像个杀人狂。“那一百个都只为连浚而杀。”
妈呀!好恐怖!她要逃,于忧从床上跳起来,腿软地往外跑。
沈光友揪回她,像拈只蚂蚁般把她大力扔到床上,用膝盖压上她的小腹,“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嫁给我?”
她宁死不屈,“我死也不!”
他歇斯底里地嘶吼:“你为什么这么无耻,甘愿做他的妓女!”
“他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人,他爱我——”于忧惊喘地打住话,因为她的洋装被他从领口撕裂到膝盖的底部。“你想干嘛?”
“既然你喜欢当妓女,就顺便满足我吧,”他哈哈大笑地解下裤子的皮带,绑住她挣动不已的手,“如果他这时候冲进来,正巧看见我正在玩他的女人,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会杀了你!”于忧恫喝道。
他站在她的面前,开始用手揉搓自己,展示他幼稚、下流的性经验。这看在于忧眼里,直恶心得想吐。
他粗鲁地摸遍她全身,并不断用言语鞭挞她的道德,于忧在他的折磨下,几乎要晕过去。
当他大力,极尽侮辱地把她的大腿分得极开,准备强暴她时,她哭喊着:“连浚,救我!”
“你叫他救你?!”他疯狂地大笑,“待会他看见我们亲热的模样,一定从此把你打入冷宫。不过,我回台湾时,不会忘了来满足你被冷落的欲望。但是大多数的夜晚,你只能忍受寂寞与欲望的煎熬,那就是你愚昧的没有选择我的下场。”
“你住口!”谁来救她啊?
这时,屋外忽然响起撞门声,连浚在门撞开后第一个冲进卧室。
“连浚,小心!”冷风在他身后担心地喊。
该死!”沈光友趴在于忧身上,回头伸出手开枪,他不偏不倚地打在连浚的大腿上,然后迅速拉着裤档从窗户跳出。
于忧裸程,狼狈地躺在床上,接受连浚无名的谴责。
“无耻的女人!”他懒得忘她盖上被单,就攀上窗户准备追杀雷光。
“不要追,连浚!”于忧徒劳地用手臂遮住重要部位,哭喊地叫住他,她想告诉他,沈光友就是杀人魔雷光,但她的声音在连浚回头时,被那森冷的眸冻结在喉咙中。
“舍不得吗?婊子,”他冷笑一声,投身跳下二楼。
冷风同样以冷厉的目光扫视裸裎的于忧一眼,追到窗户边,“连浚,枪。”他先把枪丢给连浚后,自己才跳下去。
连浚的大腿虽然中了枪,但在愤怒的驱使下,他的动作依然敏捷。他追到马路,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冷静地观察四周,突然,一辆车就从距离他不到一百公尺处冲出黑暗的巷道,他两手握枪,准确瞄准雷光的太阳穴后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