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芷藜惊讶地看他端着餐盘走进来。
“惊讶吗?”他微笑。
“没想到你还知道敲门的礼节。”她故作漠然,很有礼貌地问:“请问你有事吗?”“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何不能来?”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卧姿,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她。“没胃口?”
她点头。裴烈出其不意地将她搂过来,横放在他腿上。
突然的亲近使她惊讶,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你想干嘛?”
“小心,别乱动。”他端起盛着清粥的碗,警告乱动的她,一边保持手的平衡。“我要喂我的儿子。”
“喂你的儿子?”她气呼呼地别开脸,拒绝进食。“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想过我。”
“原来你这么想我。”他轻笑。
“谁想你了!”
“不管你有没有想我,我的儿子可想死我了。”他趁她开口时将汤匙塞进她嘴里,然后赞美道:“这才乖。”
芷藜开口欲争辩,又被大大一汤匙的粥塞住嘴巴。他再次微笑,“我赞美的是我的儿子。”
她更气了,可是他拿着碗的手同时有力地圈住她的身体,她动弹不得,又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只得不情愿地接受他鸡婆的喂食。
终于,碗里的粥不剩一粒米粒,她松了一口气,“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不行。”他满意地放下碗和汤匙,但没有放开她,双手改而抚摸她的小腹。“照顾完儿子,也得安抚他的母亲呀。”
“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他气愤地推开他不安分的手。
“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适应魔域,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感觉。”他的手亲昵地伸向她因怀孕而微凸的小腹。“我的适应力很好,你毋需担心。”芷藜努力使全身僵硬,抗拒他亲近的魅力。“你知道我在等什么,如果你还不打算给我你的爱,请你放开你的手。”
“如果我不呢?”低沉的声音透露着危险,紧缩的双手显示已濒临失去耐性的边缘。
“小心点。”她的手抓住裴烈放在她腹部的手。“你虐待的是你的儿子。”
“该死。”他立刻松开手,真心反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她尖酸地说,“我相信若不是因为我怀着孩子,你会毫不犹豫地用强的。”
“你说得一点也不错!”裴烈气愤地让她站直,自己也站了起来与她面对面。“谢谢你提醒我,我早该用强的。”他扣住芷藜的下巴不容许她移开嘴。她只得任由他一再地轻啄,直到自己渴望地张开红唇。
裴烈带着胜利微笑的嘴重重覆盖上她的,再也不容许她置疑、反抗。他带领着她打破这一个月来的僵持,共赴两人都渴望的云雨之欢,同时也打破了她的誓言。
事后,她躺在他怀里痛哭,而他也非常温柔地拥着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并以不断的激情一再使她忘却失败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