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转头就撞上一堵肉墙,难道他还有同党吗?接着那道肉墙伸出两手,抓痛她的肩,恋辰使尽全力地挣扎,但她全身力量皆已使尽,那道肉墙根本就像根电线杆文风不动,她吓得魂来魄散,不停地尖叫。
江伦最受不了的就是恋辰的尖叫声,他大喊喝止她再继续尖叫。“不要叫了。”
但是她却听不进去,仍然尖叫,挣扎得像只待宰的猪。他愤怒地腾出一只手,大力地捂住她的嘴巴。
恋辰丝毫不考虑地往那个男人的大手掌咬下去,那个男人痛得大叫一声并松开手,她被释放的嘴巴继续发出尖叫声。
“你喊够了没有,唐恋辰?”江伦用沁血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双眼面对自己。
听见自己的名字,恋辰惊吓过度的涣散双眼才渐渐重新凝聚焦距。“江伦!江伦!小偷……小偷偷走了我所有的钱和证件,我该怎么办?”她哭喊着扑进他的怀抱。
她哭得肝肠寸断,就连站在江伦身侧的司机都忍不住鼻酸,但是江伦却不为所动,他近乎粗鲁地把恋辰丢进车里,而惊吓过度的恋辰根本没有察觉,只是双手紧攀着江伦的手臂,等在车子旁边的是江伦随行的秘书林欣怡,她一路嫉妒地瞪着唐恋辰。
恋辰回到公寓后仍然不断地抽噎着,只能坐在一旁看那个美丽、冷艳的女人俐落地为江伦包扎被她咬破的伤口。江伦忽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恋辰随即想起自己愚蠢的行为而羞愧地低下头,连抽噎都不敢发出声了。
“欣怡,谢谢你,你可以叫司机送你回去了。”江伦冷漠地对她下令,但眼睛仍瞪着低下头不敢面对他的恋辰。
听见江伦冷漠无情地下令第三者离开,恋辰仍抱着一丝希望,期待那个昨天还很温柔的江伦能安慰她,而不要一味地骂她,可是她一抬头就对上江伦冷漠的眼神,她克制住害怕,一直提醒着自己江伦曾对她有多温柔。
林欣怡脸色难看地离开,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
恋辰在他的瞪视下走上前跪在他的跟前,缓慢地捧起他那只受伤的大手掌,低下头轻吻。“对不起,江伦,还痛不痛?”
她的温柔有一瞬间几乎使江伦忘了自己愤慨的原因,但这只是一瞬间而已。江伦很庆幸自己从小就接受成为领导人物的教育训练,现在才能不为她的泪水打动。因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需要的是一双能随时护卫她的手。
他阴森不语地瞪视比他在箱根时的大骂还恐怖一百倍,恋辰全身的细胞强烈地感受到他的阴沉与危险。“对不起,江伦。”泪水几乎再度夺眶而出,她百般委屈地哀求他的原谅。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之久,她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时,他出声了。
“你记得我曾交代你不准出去吗?”
他冰冷的质问再度使她轻颤,她嗫嚅地回答:“记得。”
“那么你是故意反抗我了,愚蠢的女人?”他无情地下评语,心里却很明白更愚蠢的人是他,因为他还站在原地无法真的把她赶出去。“你为什么出去?是为了试探我在不在乎你吗?”这一句话应该是他的控诉,却说得好象是问话,难道他还想听她的解释,抑或是她的谎言?
他刻意地践踏她尊严的责骂,剌痛了恋辰的心。但恋辰仍默默地承受他的侮辱,不在乎他无情的言语。他终于肯听她解释了。不是吗?于是她急急地说:“我回池袋的旅馆拿行李……”她因他眼底更深沉的阴霾而吓坏了,再也不敢出声。
江伦高高在上的瞪着她,而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女奴般谦卑地哀求、等待他的裁决与原谅。
过了好一会儿,他仍然不说话。恋辰悲哀地想,他可能不会原谅她了,她忍住伤心的泪水提议:“或许你希望我离开。”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
可是江伦没有让她走,在她走出门口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恋辰满心欢喜,但是他太用力了些,弄痛了她。
“江伦,你弄痛我了。”她抗议道。他眼里闪烁的光芒令好费解。
“你还没得到惩罚,就想拍拍屁股逃走?”他的眼里露出骇人的凶光,加重了手劲。
恋辰害怕地想挣脱,他不再是她所熟悉的江伦,而是一个危险的陌生人,他双眼透露的凶光好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他吐出的危险气息吹在她的脸上,使她呼吸困难。“你好可怕,我要离开你,放开我!”
“怎么,你忘了自己曾答应要和我住在一起?现在你犯了错,就怯懦地想逃开了吗?”
“我没有犯错,我是一个自由人,想离开就离开,你管不着。”她愈挣扎,抓住她手腕的大手就更用力。
“不许你离开我。”他一使劲,把她带入他的怀里。
“你根本不关心我的安危,你只是气我不听你的话,你是坏人!”她害怕地挣扎,哭喊。
“是谁在暴风雨中救了你?是谁带你四处游玩?是谁在那个强暴你的人手中救出你?你这个不知感恩的东西。“他嗤之以鼻地指控,“我是坏人?哼!真是天大的笑话。快点长大吧,恋辰。”
“是你救了我,是你带我出去玩,但这并不表示你有资格命令我!你没有权利。”
“我没有权利吗?”他气愤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的身体松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才放开她。“你清楚了吧!现在是你的手紧紧地攀住我。”
她愤力的挣扎,但是没有用,只要一碰到他,她全身的神经仿佛鲜活地活络起来,渴望着他的抚触,而一旦她臣服,他就会嘲笑她。她无法承受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侮辱,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他。
“放开我,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东西,我不要你吻我,不要你碰我。”
“你抗拒不了我的。”他面露嘲笑地拨开她挣扎的手,这一次他低下头吻住她雪白的脖子,直到她发出一阵阵的吟哦才放开她。“告诉我,你要我。”他嘲笑在命令。
她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在他把她的自尊践踏在地的时候。
“江伦,求求你不要逼我。”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要我。”江伦一再地重复,唇齿在她的唇上加重了力道。
她的身体在他的唇再次攻略时,无助地投降了。但她最后一丝意识仍痛苦地挣扎,“江伦,不要。”
“为什么不承认你要我?我也不想要你,天知道我多么鄙视你这一类没大脑的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仍然需要你。”他的手伸到她的腿间,“哦!你好甜蜜、好柔软。”
恋辰清醒地知道他不停地侮辱她,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最后,她沉迷在高潮的解放快感中,随着他汗湿的身体狂野地律动。
然后,他翻身离开她无力的身躯,仍气喘吁吁地赞美道:“你是最棒的,我从来没遇见过像你这样热情,却以有纯真反映的女人。”
听见这句话,恋辰气急攻心地抓着被单跳起来,“我不是你的女人,永远都不是。”
他依然故我地闭着眼睛,嘴巴像沾了腥的猫般掀起满足的弧度,“你是的,而且只要我还要你,你就是。”
恋辰再也受不了他的侮辱,她哭喊道:“我要走。”
他连眼睛都懒得张开地嘲笑:“你有钱吗?你有护照吗?”
“我不管,我就是要走。”她开始心慌地四处找寻散落一地的衣服。
江伦一把抢走她手上的衣服,严厉地警告:“如果需要把你锁在这里面才能留住你,我会这么做。而且只要你敢不听我的话再离开这里一步,我会马上报警说你非法入境。”
“你不敢!”恋辰惊得大喊,不相信他真这么无情。
“我是认真的,你可以试看看我敢不敢。”她的泪水以盈满眼眶了,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动人。他试着跟她讲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出去正好是街上买淫的掮客的目标。”
在气头上的恋辰根本不理他,她抢回衣服,在他的瞪视下着装,气得胡言乱语,“我宁可出去面对那些好色的男人,也不愿面对你这个人面兽心、比狼还无耻的假好人。”
江伦可以忍受她孩子气的无理取闹,可不能忍受一个女人蛮不讲理的态度,他走下床抓起她,轻易地把她扔上床,在她还来不及挣扎时,他的身体已稳稳地压住她。
“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吗?好,就照你的喜好来。”说完,他的身体再次毫无预警地进入她的腿间,“该是教你长大的时候了。”
“哦!”恋辰痛得倒吸一口气。
但是他不顾她仍干燥、紧绷的下体,粗野、快速地进出她最脆弱的部位。恋辰不堪他无情的摧残,无力地昏厥过去。她最后一丝意识虽在痛苦的边缘找到极乐的喜悦,但她的心却像一朵花般枯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