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把房子的颜色挑好让上漆的工程进度快些﹐下午拍完照后我们去看新房。”晓冬放开他后拍拍手要他回神﹐主动地拿起型录选颜色。
“你想通了﹖”太爽快了﹗欧阳峰忽然有种不确定感。前次她也是这样﹐她好象只要听到某句能打动她的言词﹐决定总是下得又快又坚决。
“我只有鼻子不通﹐但脑子没打结。喂﹐你快办正事。”晓冬坐直身子专心地翻阅色谱。
“没问题﹐我马上就办。”欧阳峰听命地跳起身﹐站在床边解开上衣的扣子。
“疯子﹐你没事脱衣服干嘛﹖”晓冬抬头看着他类似舞男的动作﹐选个颜色也要脱衣服﹖要不要替他放音乐﹖“上床、办事。”欧阳峰甩开衣服抽走她手上的书﹐他要先办最重要的一桩正事。
“喂……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意思……”她无处可退地抵着床头﹐猛对着他靠过来的壮观胸肌咽口水。“很清楚。”他趴在床角轻拉她脚边的睡衣。
“关于上床这事﹐我们刚才沟通过了﹐你必须等到结婚后。”晓冬反射性地收拢双脚﹐蜷缩在床头寻找抵挡他的东西。
“单向沟通。”
“我会把我老爹他们叫进来。”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搬出外面的护女团抵御侵略。
“以我素有的能力判断﹐你不会想这么做的。放心﹐我只要求一回合﹐你是病人﹐我不会顺应你的要求再来一次。”欧阳峰信心十足﹐捉住她的小手固定住。
“你臭美﹗”
“咱们试过就知道﹐到时你再看我有没有吹牛。”欧阳峰的脸色异常红润﹐拖下她的身子压在身下﹐重重地吻她。
“我鼻塞﹐我不能呼吸……”趁着与他亲吻的空档﹐晓冬喘气地叫道﹐他的身体烫得吓人。
“你可以用嘴巴﹐真的缺氧我再帮你人工呼吸。”欧阳峰转移阵地﹐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
“等等……疯子﹐你发烧了﹖”她按着他的额头问道。本来是想推开他的﹐没想到他的额头跟身体一般烫。
“我没有……哈……哈啾﹗”欧阳峰不期然地打了个喷嚏﹐音调频率跟她之前的喷嚏差不多。
“你感冒了。”她浇着凉水。
“没有。”错觉﹐身体勇壮的他才不会被她传染﹐虽然头真的有点晕晕的﹐手脚也有些没劲。
“我帮你量体温。”晓冬推他躺下﹐爬到床边拿体温计替他量体温。“我说没有嘛……
几度﹖”欧阳峰原是不肯承认﹐但见晓冬表情愈来愈凝重后﹐不再那么笃定乐观。
“三十九﹐我说过不要靠近我你就是不听﹐活该﹐现在换你了吧﹖”她将体温计拿给他看﹐证明自己不是在唬他。
“我没事……哈啾﹗”欧阳峰的身体立即否定他的话﹐不合作地频打喷嚏。
“让你﹐病床换你躺﹐把衣服穿上。”晓冬下床穿鞋﹐吩咐他把衣服穿上﹐她要去叫医生过来看看他。
“我睡一下﹐下午叫我起来拍照﹐我很快就会好了。”欧阳峰穿好衣服乏力地躺下。
“我的感冒拖了两个星期都没痊愈﹐你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复原﹖”晓冬为他盖好被子﹐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
“要不然你说怎么办﹖我已经和摄影师约好时间了。”他闭着眼体会感冒病毒的威力﹐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此刻不能倒下。
晓冬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病相﹐不禁轻轻地叹息。
“疯子﹐我想我们的婚礼又要延后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