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该死i他差点咬断她的舌头!舌头轻触贝齿,噢,好痛!
“有机会再‘切磋’。”
还来!?时瑞洁险险双臂交叉比出十字架来驱退妖魔,他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你——”讽刺的笑挂上因热吻而显得暗红的薄唇,他倾身靠近她:“还是个青涩的生手。”
“Shit!你……”她还来不及说话,又被他突如其来环住纤腰的动作给吓住。王八蛋!他还想怎样!
“不准太靠近Felix,听清楚没有?”这一句警告未经过大脑即出口,冲动真实的表达出内心的担忧,假面憎然于自己语气中微露的紧张。
“为什么?”可恶:她的声音在发抖。
“他是个双性恋者。”冷笑一声,低哑的噪音正好掩饰一切。“如果你不想把‘处男’之身交给他的话就离他远一点。”
“你……”迅速抓起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右脚回勾、低下腰,打算送他一记过肩摔。
怎料他一个后空翻却将她的美梦打碎,还将她的手反擒在背后。
“从来没有一个攻击我的人能活在这世上——”低下头,他的嘴唇贴在她耳畔。“但我允许你例外。”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双唇瞬时吮上时瑞洁的颈背。
“好痛!”他在干嘛?
“这是教训。”假面看着她白皙的颈背慢慢浮起红印,一种莫名的自得涌上心头;但他厌恶这种感觉,几乎是立刻的,他松开手,在回到保德的保护下离开现场,让时瑞洁一个人去接受大家对她的注目礼。
他不该这么冲动!在回到掌控一切的监控室后,假面遣退下属,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卸下面具,一张贵族气息的俊颜上双眉懊恼地紧锁。就算要保护她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吧!然而当时的情况,他心中那股暗黑的性格硬是让他做出这种事!更令他讶然的是,除了懊恼外,他一点后悔的感觉也没有,不但如此,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一点——欣喜!
欣喜!?
他在欣喜什么?
高兴她回吻他?还是他们之间的吻火辣得足以焚烧整片树林?或是高兴自己和她拥吻这件事?
不该是这样的t他明明知道,不该是这样的!然而理智却忽然被抛诸脑后,留下的是不自觉的冲动。
冲动?这个字眼也会出现在他亚治身上?想不透啊!除却黑暗阴沉的个性之外,他还有其他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性格吗?为什么时瑞洁一出现就让他有了另一种改变?
为什么她对他有这般的……影响力?
虽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究竟是为了什么?抚上唇角的伤,他又矛盾地笑了。这份相互对抗的感觉从何而起,他自己也不清楚。
既喜欢,又不得不厌恶……
第六章
王八蛋!可恶!该死的假面!
回到休息的房间,时瑞洁将面具卸下丢在一旁后,一屁股跳坐到床上,摸摸自己的唇,晤……还在痛,一想起方才和假面的双唇交贴——她选择立刻冲进浴室刷牙洗嘴巴。
“王八蛋!”竟敢吃了她姑娘的豆腐之后还暗示说难吃——不对不对!是竟敢强吻她!“Shit!”时瑞洁气呼呼地用力捶了床垫好几下,直到手酸了才罢休,原本气得抓狂乱跳的心脏也才慢慢地平复下来,开始用比较冷静一点的头脑来理清思绪。
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又不算什么。她安慰着自己。以前又不是没有被强吻过,只是之前那个人下场十分凄惨,不只被她丢进水池,后来她老哥知道后还让他有一年的时候在香港找不到工作,逼得那个男人不得不离开香港另谋生路。但是这个假面——他功夫比她好,她怎么也没那能耐将他丢进水池,更何况这里也没有水池。
唉,她的手摸上颈背,触及他留下的“教训”,眼睛不自觉透露迷惘和困惑,对着天花板发起呆。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同性恋?恶魔?坏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这三种角色好像都是他,却又不像是他。
烦死了!坐起身,她烦躁地搔着头。
“烦死了!烦死了!”妈的!真不该玩那无聊的游戏惹来一身麻烦,她来这里可是为了找“血之杀戮”.不是来找麻烦的!
可是—麻热的感觉从颈背传到全身,红上她俊俏的脸,添加了一丝少女差红的色调。
春风吹过,少女心池波动。
隐隐约约、不知不觉,已种下情种,于心间,缓慢滋长——
第二天,在Felix的热情邀约下,本来是碍于假面曾警告过她的话而不敢答应的时瑞洁,最后还是任他将自己带到一处室内花园参观。
“Rachel,你看,在这种地下式建筑里也能种出这么漂亮的花来,是不是很厉害?”
“是很厉害,花也很漂亮。”她配合地点头,不忍心破坏对方的好意。
“我昨天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假面会对你出手。”而他,却错失了先机,唉,好可惜!
“不要提这件事好吗?”一提起这件事她就心情沉重。“那是我毕生的耻辱啊!”无奈啊,谁教她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好勇爱逞强,才会胡里胡涂地跟着他乱来。
昨天晚上她想了一整夜,脑袋里的是非观念没有办法将一切全怪罪于他。
Felix没预誓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害得正低头想事情的时瑞洁一不注意便撞上他厚实的胸膛。
“哎哟!”痛呀,她可怜的鼻子。“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我……”他两手突然钳住她手臂,两道热切的目光从面具后射出。“我……我对你……”
“Fellx,其实我——”
“放开她!”一道低稳冷然的怒喝声截断时瑞洁的话。“felix,什么时候我的人你也敢动了?”
“假面!?”Felix将时瑞洁护在身后。“他只是你的客人,不是你的人。”
“哦?”什么时候他开始有胆子和他对峙了?
“假面,你不要存心故意找碴,我做的任何事都没有触犯你的规定,你无权干涉:”很奇怪,前几次的拍卖会只有在开幕和闭幕的时候才见得到假面,现在却不同,今年他的作风和往年大相径庭o
“说得好。”假面轻拍着手,似乎颇赞赏他的胆大。“不错,你比去年来得大胆,不过——”拍手的动作立时顿住,双眸透出寒光。
“敢碰我要的人,下场不会因为你的大胆有任何折扣,看你是要命还是要人。”
“你……”
“好了、好了。”眼见可能下一场就搬出杀戮戏码,时瑞洁赶紧出声,谁教她就是这两个男人之所以起冲突的原因。
天,她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值得两个男人来为她争风吃醋。
“我有事要和假面谈,Felix,我先走了。”越过他,时瑞洁连忙拉起假面的手,也不管他身后的保镖怎么看她,总之现在先把主人拉离战场再说。话说回来。她倒是满庆幸假面及时赶到,刚才FelZx想要对她说的话十之八九就是那回事。妈呀!她不得不信昨天假面跟她说的话。
也不管负责保护他的保漂跟不跟得上,她硬是埋着头将假面拉着走,到最后果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事实上,不是他的保镖太差劲,而是假面在中途示意要他们不要跟上来o
“你不累吗?”
时瑞洁停下来,看看左右都没有人。“这里是哪里?”
“我还以为你知道路。”她这样一股劲的猛冲,也不管是不是熟悉这里的环境,果然是个冲动的女人。
“少来了,你一定知道路。”粮她有这么好玩吗?“假面,我跟你有仇吗?”
“为什么这么问?”
“要不然你干嘛故意找我麻烦,害我被人误会是同性恋。”一想到这事就有气。
“你是吗?”
“我——当然不是!”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他抬起两人交握的双手,他的手是放松的,而她,则紧紧握住人家。
时瑞洁像被雷击似的,立刻松开手,面具之下露出一半配红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你——很有趣,你知道吗?”这是什么感觉?当他在看到她脸红的模样时,忍不住想更靠近她,明知道不但还是忍不住。暗黑性格的他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自我中心主义者,在这个拍卖宴会场上,那个装模作样、假装亲切温文的亚治并不存在,他也没有办法装下去。
假面——既邪又恶,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喂,你又在想什么了?”想拉开他从后头钳制住她腰的一只大掌,谁知道反被他纳入双臂。
“男人的腰有像你这么纤细的吗?”这样的身体曲线怎么看都不会是个男人,要当个男人,她的体型得更壮一些。
“你……放开我……”不知气若游丝,是不是就像她现在这种说话的语气?
“你到底想怎样?”天啊!从Felix那个同性形跳到假面这个禁区,她的下场一样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