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古跟女侍要了一间房间,便先上楼去了。
雪儿打定主意之后,也跟着溜了上去。
呵呵,有了这种「好东西」,还怕老额和娜塔夏搞不定吗?
第二章
娜塔夏和雪儿一同走回雷夫托鲁住的地方,途中,雪儿一副「闷闷不乐」兼「心事重重」的模样。
「雪儿,你怎么了?」娜塔夏发现她的不对劲,关心地询问。
「我……唉,算了,没什么。」她欲言又止。
「看你似乎很困扰的样于,发生什么事了吗?」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娜塔夏将雪儿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若有什么事,她是很乐意有忙的。
「有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就……」她又叹了好长地一口气。
通常遇到有人这么说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叫对方不要讲,因为准没好事。
「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你。」知道雪儿真的有事,那她更不能不管了。
「真的?」雪儿眼睛一亮,而娜塔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眼中那抹「鱼儿上勾」的表情。
「当然了。」她义不容辞。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觉得老额怪怪的……」雪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他怎么了?」娜塔夏急着问,「生病了吗?还是受了伤?还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先态,娜塔夏急忙住口,等着雪儿自己说。
哈,她就说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娜塔夏也喜欢老师,只有那个白痴老师看不出来,真是笨到家,呆死了。
「老师最近都做些很反常的事情,让我觉得怕怕的。」雪儿当作没看到她的失态,扰心忡忡地编着编死人不偿命的剧情。
「什么反常的事情?」
「比方冰他会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放,或是偷偷看着我,看得我都觉得好害怕。」她的眼神向她发出求救讯号。
「什么?!」娜塔夏不甚淑女地大喊。
「昨天我洗澡的时候,转头发现老师好像在那里站了很久,可是我又不敢问……」雪儿的表情像极了无知的少女,有些烦恼,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娜塔夏急忙问。
雪儿摇摇头,心里则是满意地直点头。
娜塔夏想起五年前她初次来到这个镇上时被一群盗贼盯上,身上的财物被抢了不说,差点连身子都要失去;就在那个时候,雷夫托鲁出现了,他的英勇神采;至今还鲜明的印在她的脑海中。自从她老公死后,她的心已很久不曾再为其它男人起伏了,可他却挑动了她的心湖;之后他又帮她熟悉这个城镇,让一些流氓混混不敢来找她饭馆的麻烦。
只是,她单相思了五年,他却从未有任何表示,对她总是规矩得紧,更别说是偷看她、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唉!原来我真的老了,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娜塔夏喃哺地叹息。
嗯……她闻到醋味了!雪儿开心地偷偷比个胜利的手势,老师啊老师,别怪我诽谤你的名声,这可全是为了你好呀!
「娜塔夏,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吧!」
「你今天能不能陪我们吃饭?我怕老师又……」她一脸「你知道」的表情。
「我——」
「拜托嘛!」雪儿拉着她的手请求。
「好吧!」她勉强答应。
A计画成功!再来就看B计画了。
雪儿仿佛看到亮金金的金币正在跟她招手……
* * *
“今天好像特别热哦!」雪儿一手偏着风,故意税道。
“是呀!」娜塔夏也附和着;她怎么觉得越来越躁熟呢?
而雷夫托鲁则是傻傻地跟着点头,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来。
呵呵,喝了她放有春药的茶怎么会不熟嘛!等会儿就看这对「干柴烈火」怎么烧了。
「老师,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汗啊!来,再喝杯茶悄悄熟气。」雪儿又为老师倒了一杯茶。
雷夫托鲁一日饮尽茶水,可是豆大的汗滴还是像水龙头的水一样,不停地流了来。
「娜塔夏,喝杯茶可以清凉点。」雪儿也「好心」地帮她斟了一杯。
嘿嘿!等一下他们就会欲火焚身,到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啦!
虽然这招式很老套,但的确好用,否则以老师那种诚实得不能再诚实、古意得不能再古意的男人,想追上娜塔夏,除非奇迹发生。不过现下依她安雪儿的计画,老师铁定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呵呵,多么天衣无缝的计画呀!也只有她这个天才想得出柬。
「老师,我去帮你拿和毛巾擦擦汗好了。」雪儿起身走至雷夫托鲁的房间。
「你没关系吗?我看你冒了好多汗啊!」娜塔夏用自己的手巾准备帮雷夫托鲁擦汗,可是他早一步用自己的衣服胡乱擦了一通,不敢让她碰到自己。
唉!连个简单的碰触都不肯……娜塔夏封自己真的越柬越投信心了,她真的己经老了吗?。
「啊——老师、娜塔夏,救命啊!」从雷夫托鲁的房间突然传出雪儿的求救声,两人立即闻声而至。
「雪见,你怎么了?」娜塔夏一道房间就搜寻雪儿的身影。
「雪儿?」雷夫托鲁也叫着。
“你们好好“清凉”一下吧!」雪儿从门边跳出来,用力把娜塔夏推入雷夫托鲁的怀中,然后人就溜出去,益把门反锁,让里面的人无法出来。
「雪儿,你在做什么?快开门呀!」雷夫托鲁放开怀中的佳人,用力地敲着门。
「老师,你知道你们刚刚吃了什么吗?是春药。」雪儿坏坏的笑容漾满了整张看似天使的脸。
「春药?现在不是春天,是夏天,不需要吃什么药。雪儿,你别跟老师开玩笑了,快开门,娜塔夏还要回去做生意呢!」雷夫托鲁试着跟雪儿讲理。完了,娜塔夏一定会生气,以为这些事都是他教雪儿做的……天地良心,他没有啊!
雪儿忍不住翻个白眼;老师该不会以为春药是「春」天吃的“药」吧?!算了,她换别的方式说。
「老师,春药就是发清药,我刚才加在你们喝的茶里面。现在你们有没有觉得身髓躁熟难捱,想要脱衣服凉快凉快呀?」站在门外的雪儿,唇边漾着一朵贼笑.看来好不得意。
「雪儿——」平时不易动怒的雷夫托鲁,这会儿声音也不免提高了许多。
「对了,我补充一点,这种药男人吃了会“想”女人,女人吃了会“想”男人,你们两个就互相「想想”吧!」不怕死的雪儿还在火上加油。
“雷夫托鲁」娜塔夏正想说些话让他消气,可是却发现自己叫他的声音像是爱的呻吟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的声音差点将雷夫托鲁融化;要是真的出不去,他一定会做出不可原凉的事来。
「雪儿,快放我们出去!」连他都开始觉得日干舌燥。
「老师呀,依据健康原则,我还是勤你们快点「袒程相见」吧!我要去睡们午觉了,放心,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请尽情享受!」雪儿打个呵欠,提起脚步走了。
「雪儿!如回来——」雷夫托鲁大声叫着,果然,雪儿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不过,他若是以为雪儿是回来放他们的,那他就太不了解雪儿了。
“对了,老师,我忘了提醒你,你真的选了一个好地方,这附近只有你一户人家,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们,你就省点力气,多用在娜塔夏的身上吧!呵呵呵……」雪儿踏着经快的步伐离开,完全不理会老师那听起来想杀人的叫声。
嘿嘿嘿!她就不信搞不定这两个人!记得她在原来的世界时,可是帮助了不少旷男怨女变成对对佳偶呢!依目前这种情况看来,这一对也是事在必成,她就等着领媒人钱吧!
钱钱钱!赚钱真快乐,人生以赚钱为目的……
过了一会儿,她就没再听到老师的叫喊声,想必是转移「目标」了。不知道现在进展到哪里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己经奔回本垒了?
咦……怎么会这么安静?!
虽说她己经满二十岁了,但是那种香喷喷火辣辣的现场实况转播倒设真正见识过,不如去看看,搞不好适可以「免费」见习一下。
雪儿蹑手蹑脚地绕了一圈,打算从屋子后头到老额的房间一探究竟。
依照香影上所演的,雨人应该进入限制极的陪段,男主角欲火焚身不顾一切地奋勇而上,先是吻得女主角鼻青脸肿呢,不是,是吻得呼吸困难,接着如同发情的野默般粗鲁地撕裂女主角身上的衣服,然后对她的身体进行探索
而女主角呢,刚明始会半推半就,等一尝到甜头,就完全放弃女性的矜待,双手也不安分地摸索他男性的身体,还会不自觉地发出欢愉的声音……
雪儿好奇地慢慢接近,他们实在安静得有黠离奇,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呀!
当她好不容易找到窗户边有个小缝可以看到室内!此刻正是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