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崔凌澜挑眉,“屁股上?”
陆宛飞乐不可支,“哪里不好生,竟然生在屁股上,这叫他将来怎么做人?要是被姑娘看见了,可忍不住要笑的,我光是想像就想笑了。”
在滚床单的重要时刻,姑娘看到情郎的屁股上有下弦月图案,不知还亲热得下去吗?
崔凌澜挑眉,“你在幸灾乐祸什么?那可是你儿子。”
哪个做娘的看到自己儿子屁股上有胎记会说这种风凉话的?
有,就是他的宝贝娘子。
——全书完
后记 年末记事
大家好吗?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近来家中长辈身体欠安,璎陪同到急诊室,看到急诊室人满为患且非常吵,护理师很大声的叫大家排队,并且有点上火的喊道:“对!急诊也要排队,一个一个就好!”
难怪政府时常在宣导不要滥用急诊资源,连挂急诊都要排队,而且一排就是十五分钟以上,实在荒谬,这样还急的起来?真的有人急需救治怎么办?
也是这一天我才明白为何医疗暴力有所闻了,我亲眼看到一个两臂布满刺青,黑状结实。高头大马的男人在拍桌大吼道:“谁说感冒不能看急诊?我就是要看!”
护理师说:“没有说感冒不能看急诊,但是要排队。”
那男人吼回去说:“我就是不排队!怎样!”
当时长辈在病床上吊点滴,我们和那男人的距离很近,只有十步啊,为了避免阳光接触被波及,我已经整个身子侧着了,但脑子里还是一直在想,万一他拿出刀来怎么办?我们要有医护人员被打。
幸好后来没有发生流血冲突,我也终于放心陪伴长辈了。
长辈是颜面神经失调,一开始出现些微徵兆,比如发现一边眉毛不会动,一边嘴角不会动,手麻等等,长辈都不放在心上,等到半边脸都不会动且血压飙高破两百时才赶紧送急诊,所以千万不要轻忽徵兆!
另外,家中娘亲因镜架断裂而去眼镜行重配,验光师验光之后,好意建议先去眼科检查再配眼镜,原本不明白什么意思,以为是娘亲年纪大了才有此建议,谁知挂了眼科一检查,医师说视网膜如何如何,很严重了……(以下省略一千字医学用语)要马上开刀!且要去大医院才能开刀,直接询问我们要去长庚还是荣总?因为大医院的眼科很难挂号,要排两个月,诊所以医学点对点能够帮我们挂进去。
我们问娘亲,“都这么严重了,你难道都没有感觉吗?”
娘亲无辜的说:“我哪知道,觉得一直蒙蒙的,以为是老了都会这样……”
我们选择了娘亲一向信任的长庚医院,顺利挂到号,后来也很顺利的完成雷射手术,真的很感谢眼镜行眼验光师的建议,不然只是换副眼镜,恐怕之后也不知道娘亲眼睛存在的问题,让娘亲一直生活在朦胧的世界里,都不知道只要一个手术就可以解决了。
所以跟前面所说的一样,若家中有年长长辈的,不要轻忽他们身体的变化,可以定期安排检查,没问题就好,有问题可以及早发现,及早治疗!
而且天气也容易影响健康,今年天气多变,该冷的时候不冷,该热的时候不热,甚至秋天来临之时,我辽很怀疑,怎么今年这么快就入秋了?往年到十一月我还在开冷气啊。
就因为这天气反覆无常,大家要多注意家中的长辈,稍有不对劲要赶快送医,以免延误黄金治疗期,当然也要关注家中的毛小孩(私心叮咛),某所高职将宠物美容纳入了学科了,说明了现在毛小孩已踉人类孩子有一样地位了(这也是私心的主观认定)。
说完了身体健康的话题,就拉回来讲《吉星医娘》吧。
大家喜欢这个故事吗?原本在一开始有灵感时,是想写成很凄美很缠绵很感人很动人的故事的,两个前世不能在一起的人,一个惨死,一个孤寂到老到死,能不凄美动人吗?
可是写着写着又变回璎的风格,悲不起来,故事也自行脱离了原本的设定,走出了自己的路,这是作者也无法掌控的啊!
今年出版的作品只有三本,实在少的可怜,严格说起来今年写的只有两本,年初出版的《药膳娇妻》是在去年完成的。
问我没写稿的那么多时间在做什么?还是一样,不脱三件事——咖啡、追剧、毛小孩,我在学做咖啡,追了很多剧,用很多时间陪我的毛女儿和照顾她,平凡而幸福。
最多人问我的问题是都不会想出国玩吗?因为以前的我可是很热爱出国旅行的,我都说不会,反正我出了国也是心悬我的毛女儿,根本没办法好好玩,光想她就够了,还不如不要出去玩,陪在她身边比较踏实。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玩乐已不是生活中重要的事,能够时时刻刻陪在我的毛女儿身边是最大的幸福,而这份唾手可得的幸福并非可以长长久久,毛小孩的生命短暂,不会超过二十年,因此我很珍惜,从她出生到现在我们没分开过,已经八年半了,就是这样的珍惜,这样的尽心尽力,等必须要告别的那一天,就不会有遗憾。
在这年末之际,许下一个心愿,愿所有人身体健康,以及,地球上不再有流浪动物。
番外 最后的日出咖啡
采汝发现,打从那个帅气的熟男推开玻璃门进来,她家老板娘就浑身一震,甚至将递MENU的公子交给她,让她觉得十分奇怪,她家老板娘向来爱与客人互动,递MENU的同时问候几句是老板娘的日常活动,今天太反常了。
“他点了什么?”员工一回到柜台里,心慕就急急靠过去问。
“一杯今日庄园手冲咖啡。”
心慕瞪着采汝,“你有没有听错?他怎么可能点手冲咖啡?”
那个男人喜欢甜食,最爱焦糖拿铁,一定要搭配一份松饼才会心满意足,最好是加上两球香草冰淇淋。
“我百分之百没有看错,因为他翻开MENU,想也不想就指了第一页的当日手冲咖啡。”
采汝很肯定的说。
心慕蹙眉,急急问道:“他没有再点别的吗?比如冰淇淋松饼?”
“没有。”采汝摇头。“他一点完就立即把Menu阖上还给我,只是不像其他客人马上拿出手机来。”
心慕看过去,独坐的他果然没在滑手机,而是看着桌上的小装饰,小巧瓷瓶里插着她的干燥花作品,以前她也喜欢在他公寓的餐桌、卧室、浴室和办公室里摆上这样的干燥花做装饰,他一直盯着看,肯定是有熟悉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急促了。
他进来时不会没看到店名叫做“日出咖啡”,他们两人都喜欢看日出,常常熬夜开车去看日出,她曾打趣说过若开咖啡馆,要叫做“日出”,他也是在跨年看到太麻里日出的那一刻向她求婚的……
然而结婚前夕他却出轨了,对象是认识一个月的客户,对方找他打官司,两人越走越近,等她看到他们的私讯聊天时,他们已经上过床了,他在讯息里还对那个女人说她很性感,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她等等。
他并没有要与那个女人分手,却说婚礼照旧举行,他一样会跟她结婚,只是他也不会离开那个女人,要她给他空间,意思分明就是要脚踏两条船,她听得心口几乎要烧起来。
最后是性格倔强的她牙一咬提出分手,解除婚约,她杜心慕又不是条件很差,天涯何处无好男人,何必单恋一个变心的男人。
她很潇洒的放手了,家人也都很支持她,订婚的费用,她没追讨,他送的东西,全部归还,他开了一张弥补她的支票,她一直都没去兑现,当然也从他的律师事务所离职了。
工作、男人,金钱、感情,她失去了所有。
分手后,住在加拿大的姊姊硬把她带去住了半年,疗情伤,她在可爱的外甥、外甥女包围下,情绪渐渐比较平静了。
回到台湾后,她就开了这间“日出咖啡馆”,只是都过了四年,她没再遇到好男人,也没有追求者,自己一人单身到了现在。
这中间她当然听说了他的消息,他们分手后,他和那个女人短暂交往不久就分了,甚至不到三个月,好像是对方居然还另有正宫男友,不跟他结婚。
知道后,她觉得荒谬,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不要他们从大学时代起十年的感情……对于他当年的种种作为,她一直揪着心,还是很在意,无法真正的放下。
这几年,她没再听说他的消息,共同的朋友也没有人提起他,她还巧遇过大学时他的好哥儿们,可她也嘴硬不想去打听他的近况,只知道他没有在执业了,那层楼租人了,为什么不执业,没有人知道,几个大学同学的婚礼,他也没有出现,他好像彻底消失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