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只大尾巴狼,那种事一次就够了,他还想再来?去死!
「属于欢儿你的功劳,为夫怎么能让你白忙一场,三万两不算多,多少也算是朝廷对你的一个意思。」
「谢谢啊!」冲着这三万两面额的飞钱,这声谢谢她说得很是真心实意。
这下,开店的启动资金有了,她终于摆脱赤贫迈入小康,人生颠峰什么的,她没那么大的理想,现在就已经挺不错了。
看怀中的人看着飞钱眉开眼笑的模样,韦孤云有点儿好笑,问道:「我一直以为欢儿你是不爱财的。」
沈清欢扭头送他一个「你是不是白痴」的眼神,关爱完他后说道:「谁说我不爱财的,我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罢了,只拿我自己该拿的而已。」
韦孤云不由轻笑,「那为夫的钱你要不要?」
「去,你又不是我丈夫,少天天挂在嘴边上说。」
「早晚会是。」他不容质疑。
「那就等成了那天再说,反正现在还不是。」
「不反对嫁给我啊?」他心情轻松地问。
沈清欢小心地将钱折好贴身收好,才一脸平常地说道:「这事我反对又没有用,而且这好歹也算是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分,就算将来万一有哪天你遇到了你的真爱,我还以耍一耍大妇的派头,挺好。」
韦孤云的心微沉,口中说道:「那我要护着真爱呢?」
沈清欢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淡淡道:「那也没办法啊,毕竟是真爱。不过,如果你的真爱不是我这样命格的话,只要你还不想清心寡欲当和尚,我的小命总归还是能保住的。但你要是有兴趣后庭花开的话,估计我是得担心一下自己生命安全的问题,要知道男人吃起醋来也是很恐怖的。」
韦孤云默然无语了很久。
最后,他干巴巴地给了她一个评价:「你懂得倒是挺多的……」断袖后庭,这事他知道的挺早的,毕竟他一直生女近不得身……但他实在对男人提不起性趣。
「马马虎虎吧,还算够用。」
韦孤云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只觉自己心口有点闷。
「啊,你干什么啊,疼死我了!」
韦孤云哼了一声,没作解释。
沈清欢皱眉揉揉自己被捏痛的胸部,嘟囔了句:「莫名其妙!」这货绝对是更年期,常常就喜怒不定。
韦孤云又批了一会儿公文,才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怀里的人头一点一点的,这是困了。
可不是困了嘛,沈清欢对那些公文没一个铜板的兴趣,人被他箍在怀里又无所事事,便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就困了。
韦孤云将她轻轻放倒,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伸手轻抚她光滑白嫩的脸颊,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柔和起来。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没心没肺,还是将所有的心事都藏在了这副没心没肺的脸皮下?那次她突然失控时的哭诉,他始终记忆犹新。
他很清楚,自己不想看到那样子的她,那让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撕裂一般的痛。
现在这样没心没肺的模样,真也好,假也罢,总还是让人看着安心,至少证明还没到她无法忍受、想跟他摊牌的程度。
她的摊牌……韦孤云本能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他最怕的是她有一天会跟他摊牌说——我喜欢上别人了,你杀了我吧,因为我不想让你继续碰我了。
「欢儿……」他呢喃着轻唤,「别爱上别人。」你是我的。
他默默地在心里补全最后四个字。
第九章 原来她真是道士(2)
晨曦的空气透看宜人的清爽,山岚弥漫,恍如仙境。
一个身着纯白道袍的身影在林间的草地上转挪腾跃,拳如流星,剑如行云。
黑丝头巾束发,紫玉簪轻插,衣白裤白袜白,脚上一双十方鞋,黑白相间。
招收,风止,衣静。
一缕调皮的晨光穿透叶隙落在道人脸上,那是一张十分俊秀机灵的一张脸,犹带着几分稚嫩与青涩。
随着一声带着暖意的轻唤,树下的白衣道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黑漆明亮的眼睛清澈若水。
韦孤云并没有迎过去,而是耐心地等她抱着拂尘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因为他自己的缘故,他难得看到她晨起练功的身影,今日倒是十分难得。
山间练功的年轻道人,彷佛整个人融入了这片山林,宁静岀尘,带着远离尘世喧嚣的淡泊,有那么一刻,韦孤云甚至觉得她原本就该是属于山林雾霭的,是他硬生生拽住了她问道的脚步。
伸手替她拭去额间岀的细汗,顺手在她光滑的脸上摸了一把,韦孤云的语气带着一种莫名的感慨与低落,「脸这么稚嫩,像个小孩子一样。」
再像小孩子有什么用,你当时还不是一样直接禽兽了。
似乎看出她心里的嘲讽,韦孤云凑到她耳边道:「不过,味道还是极好的,该有的都有了。」
果然是禽兽!
只有他最清楚在这身宽松的道袍下藏着怎样一副让他痴迷到失控的娇躯,不堪盈握的纤腰,饱满丰润的胸部,浑圆挺翘的臀……
猝不及防间,沈清欢被人按在一株大树上,紧接着眼前一黑,那人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很快,两个人的身影便掩没在齐膝高的灌木丛后。
……
一个时辰后,韦孤云亲手替她掩上了胸前的春光,替她打也了筒袜的系带,帮她重新束好了长发,簪好发簪,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靠在大树上欣赏林间的风景。
沈清欢的心还在发着颤,整个人发软,眼睛微闭,靠在他怀里异常的安静。
「我很高兴。」他轻轻地说道。
手指描画着她的胸形,他低低地笑着:「欢儿已经不讨厌我了是不是?」
沈清欢逃避现实地没吭声。
韦孤云吐岀口气,在她耳边呢喃,「水越来越多了,我进岀很顺畅……」不像之前时间一久就干涩,他就算自己能享受到,也知道她肯定不会很舒服,晚上就算再想要,顾忌她的身子也会刻意地节制。
情况好转是从她答应他条件的那天晚上开始的,当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主动的缘故,她的状况比平时好得多,让他很是得了些享受。
只是之后有事待办,不得不跟她暂时分开,等回来后一亲热,之中的变化感觉十分清晰,她果然不再排斥他的亲近了。
沈清欢红了脸,还是不吭声也不睁眼,这种生理上的反应最是瞒不了人,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响应。
两个人日日睡在一处,就算有过龃龉不快,随着时间过去,有些事自然而然也就淡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跟他越来越亲昵,这是不争的事实。
记得上辈子有人说,yin/道是通往女人心最快的通道,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她和他之间的情况,大抵也有这么个意思,身体先沟通,然后感情慢慢在日积月累中培养增加变厚。
「想我了,嗯?」亲热之间都能感受到她的热情,真是难得。
沈清欢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说话。
韦孤云眼底都漫上了笑,将她往上抱了抱,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心情好得能飘起来。
有什么比自己喜爱的女人也喜欢自己的亲热来得让人更欢喜的。
他抱着她静静地看了半天的树间草木,却丝毫不觉得无趣乏味,反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欢爱过后的沈清欢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韦孤云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抱着她走出了林子,外面属于他的车队正静静地等着。他将她直接抱上了马,车队缓缓迎着太阳的方向驶动。
沈清欢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老高,她伸了个懒腰,抓了抓头发,问坐在边的某人,「什么时辰了?」
「未时。」
「难怪我好饿。」她忍不住伸手捂肚子。
韦孤云不由失笑,打开车厢暗格,从里面取岀一只带盖的银碟,拿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只犹带热度的烤山鸡。
沈清欢眼晴顿时一亮。
「小馋猫。」
沈清欢把银碟放到自己腿上,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吃得十分高兴。
韦孤云继续看自己的公文。
很快,沈清欢就消灭了那美味的烤山鸡,然后张着油腻腻的十根手指探到某人眼前,「我要洗手。」
韦孤云直接让人停车,他替她打开车门让她下车,然后又亲自提了水囊,伺候着她洗净手上的油腻。
侍卫们已经习惯了韦大人对沈道长的各种迁就,如今也算见怪不怪了。
他们其实打心眼里对韦大人表示理解,这辈子大概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女人,那怎样都得哄着捧着把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才最放心。
洗完了手,沈清欢随便甩了甩,手上剩余的水渍很快便在风中消失无踪,她没有急着上车,某人也没有催她。
她在官道旁的空地上活动了下四肢,然后举目四望,随便瞅瞅。
老是在车上坐着其实也挺不好受的,更何况这时候的马车减震技术还是挺不怎么样的。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某人干什么去了,她还得帮他伪装成他一直待在车里的假象,基本不怎么下车活动,力求给外人营造出一种某人贪恋温柔乡,整日跟她胡混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