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冷不防一声娇叱伴随开窗,他连忙贴紧屋檐壁避免被发现。
云飞雪打开窗扉左顾右盼,「莫非是我听错?」没发现异状后她阖上窗子。
望着她清丽出尘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相思而憔悴,反而是他见到她心儿怦怦跳活像初尝情事的懵懂少年。看她这些时日过得挺自在,倒似完全忘了他的存在。想到这上筒尚风感觉很不滋味。
这现象该不会表示他喜欢这坏脾气的娘们?
锵!一个失神,手碰到一块瓦滑落发出微弱的声响。
「谁?」窗户再度开启,云飞雪警觉的四处探看。
「喵喵……」他灵机一动装猫叫。
「哪来的野猫三更半夜乱发情扰人安眠,叫春叫得那么难听,母猫都被吓跑了。」这声音……一抹黠笑悄悄的飘上樱唇,胸口涌入喜悦的暖潮。她佯愠的抱怨,边关上了窗。
好险!卫尚风松了口气的捂着胸口。
「还是早点睡,呵……」故意打个呵欠,熄了烛火,她佯睡的把枕头埋入被单下伪装人躺上床榻,旋即躲在柜子角落,灿亮如炬的眸子紧盯着透着银白月光的窗子。
她睡了吧?他只是来看一下她,看一眼就走,并没有其它用意。卫尚风心里告诉自己,人已翻进了窗子。
月光昏暗不明,他还是轻易的捕捉床榻上的身影,正要举步,一个轻微的呼吸声飘入他练武之人敏锐的耳朵,他立刻缩回步伐,反身电射向她躲藏的位置,大手一捞……
「怎么有只尖嘴老鼠躲在这?」
她骛觉他钢铁的臂膀收紧,掐者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他怎么发现的?「卫尚风,快放开我。」被困在他男性阳刚的怀抱,她涨红了脸,扭动身躯。
他猛抽了口气,她无意识的磨蹭点燃了他下腹的火苗,「该死的妳别乱动,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该死。」
「卫尚……唔。」挣扎的呼叫比不上他快如闪电的吻,炽热带着惩罚性的吻占据她的嘴。
他的唇温暖而湿热,坚定的以舌撬开她惊愕的唇瓣,他呼出热气夹杂着酒香和男人气息飘满她的胸腔,她感觉心脏猛烈得像要撞出胸口,彷佛全身力气被他的吻抽尽。
他怎能……更恼人是她无法控制充满身心的情感,如脱缰的野马想回应他的吻!那刚强精壮的身躯如铁壁锢住她,她能感觉到一阵闪电似的战栗通过她的身体旋入与他下腹密合的一点……某种奇异热流凝聚在她小腹。
她甜美的唇如此精致可口,就像炎夏里的冰点透清凉,一吻上了瘾,他根本无法放手;还有她纤细的身躯如此柔软,他觉得自己快热得爆炸,抱着她软软的娇躯他浑身舒畅,他急迫的想把这柔嫩芳馥的身子揉入自己以浇息体内焚身烈焰。
这男人活像饥饿的野兽……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吞噬吃掉,他却突然放开她。她直觉的破口大骂,「卫尚风你三更半夜发什么疯,连当淫贼这下三滥的手法也使得出来,没钱上妓院怕丢脸,我还可以金援你去发泄。」
「我的吻难道对妳一点影响都没有吗?」他眼神变得深问,嗓音变得瘖痖,他要证明他是有能力影响她的。
「你……你别乱来。」她惊慌的退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第二波霸道的吻再次侵袭她!她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眼。
这家伙是吃了春药不成?
她发现她的嘴被他阳刚气息给填满了,他传递到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他邪恶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饥渴得像是饥饿的野兽吞噬食物,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也吃掉。
随他的舌疯狂的进出她口中,她感觉胸脯急遽的鼓动着,一股热流自她脊椎尾部开始向上奔腾,她发现只要和他接触的肌肤都烫得吓人。
他大手移到她臀下用力一压,迫使她身子住前倾与他贴合,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紧迫她女性柔软的胸脯,压得她好不舒服,她的身体被迫与他紧密贴合,她可以感受他男人和女人身体先天上的不同,她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某种坚硬的阳刚顶住她女性的柔嫩。
脑海浮现了春宫书里男女交欢的图片,他该不会想……心下一惊,以致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潜入她襟口正摩挲着她柔嫩的挺峰,直到那粗糙的摩蹭刺痛了她细致的肌肤,惊回神智迷离的她。
「啊,色狼!」她紧揪着衣襟,忿怒的推开他,偏偏他比少林寺重逾万斤的钟鼎还重,根本推不动。
「好姑娘不可以骂脏话。」他略松开他狂猛的攻击,徐缓的轻啄她柔润的唇瓣,从她的反应看来,至少不是他一头热。他眸底闪烁偷腥的贼笑。「看来妳对禽兽情有独钟,又是猫又是狼,喜欢我就直说。」
「谁喜欢你,你少脸上贴金……」云飞雪两颊酡红如火,怒视着吊儿郎当的卫尚风,注意到他深闇的眼瞳簇着烈焰,她不由自主打个寒栗。
「喔,我不贴金,我习惯用行动来表示。」色迷迷的望着她瑰丽的红颜,他感觉身体起了骚动,忍不住低咒一声,用力将她身体下压,紧贴着他刚硬的男性亢奋,瘖痖低喃着,「妳不该来招惹我。」
「什么我……唔。」她圆睁着眼瞳,话没完又被吃掉了嘴。谁招惹他啦,明明是他不请自入。
「没人告诉妳接吻时要陶醉的闭上眼吗?」他一向对他的吻很有自信,也感觉她对他的吻有感觉,一抹得意的笑跃上唇。
云飞雪唇畔噙着一抹嘲弄,「很抱歉,我不像阁下经验老道,千人吻、万人枕,一张嘴还没烂掉是奇迹,病从口入这句箴言送给你。」
「妳在吃醋呀?」嗅出她嘴里的醋味,他得意的笑。
「嘴有病连脑袋也出问题,妄想症不好治。」她不承认心头发酸。
「以后我的吻专属于妳。」
「敬谢不敏,我不想中毒。」她只被他吻过,哪里知道被吻的时候该有怎样的表情,或许该找人……
「妳已经是我的人,敢去找别人试试看?我很乐意让妳下不了床。」彷佛识破她刚闪过的意图,他凶恶的瞪着她。
她推着他胸膛试图保持距离。「欸,你要不要看大夫?」他病得不轻,不去花街柳巷采花发浪,来当宵小淫贼。
「我看起来像有病吗?我可以证明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正常,身体处于巅峰状态,妳可以试试。」卫尚风邪恶的用力顶了下。
感受他那阳刚硬物,云飞雪脸一红,横了眼无耻的他,「外表看不出来,不过现在许多庙里都有乩童,中邪可不好医。」
「我会中邪也是被妳下了蛊,妳害我连跟女人做那档事都举不起,脑子里全是妳。」他认栽了,就她了。
「哈,自己不行就直说,何必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原来他这几日果真去花天酒地,这烂桃花、大淫虫……胃里冒泡的酸意直窜喉头。
「我来证明我不是不行。」卫尚风拦腰抱起她。
「欸,你想做什么?」她慌了手脚,不知放哪。
「我不是想做什么,而是『要』做什么。妳不会不清楚我要做什么吧?」他不怀好意的吻住她惊愕的红艳小口。
左闪右躲,使劲推拒他迫人炽吻,她话自齿缝迸出,「卫尚风,我们还没拜堂成亲。」落空的吻转而舔舐她滑嫩的脸蛋,舌尖顺着耳垂钻入她耳朵,将耳垂含入嘴里旋弄啃咬,挑逗的吻令她倒抽了口气。
「先洞房后拜堂也是有前例。」生米煮成熟饭这招很好用,他娘耳提面命教授要他吃了负责,这回他很乐意负责。
她如遭雷极,呻吟着,「卫尚风……唔。」嘴巴已被密实的封住。
天仍黑着,万籁寂静,斜曳的月光投影在床榻上纠缠不清的人,他们的激情欲火连月儿都不禁害羞的躲回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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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月影西斜,天色由漆黑转为昏暗朦胧,不到卯时,窗外传来第一声公鸡啼。
「喂,起来。」压着身上的重物让云飞雪透不过气。
卫尚风骤然睁开眼,嘴弯起慵懒的笑容,「比起卫,我比较喜欢妳叫我风。」他大哥也姓卫,他爹也是卫,天下姓卫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比猪还重。」不能让她的丫鬟发现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来』嘛,是是,我知道娘子妳还欲求不满,想要继续就直说。」伏在她软玉芬芳的娇躯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湿润的小嘴娇艳欲滴得像要渗出蜜汁,他感觉自己又再度「性」奋了。
「卫尚风你闹够没?」这家伙根本是发情期的野兽,一个晚上还做不够。
他靠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呵着热气,沙哑的低语,「娘子,想要我不需要念我的名字,我就在妳怀里,随妳想要揉还是捏,记得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