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本来这份稿很不想熬,奈何三更半夜那宜纯电话来作乱……
「我要的稿子呢?」
「呃……这……」冷汗涔涔落。
「明天,明天下班以前记得给我。」
"好好,我尽量。" 不需要怀疑,这是我跟宜纯大美女每次通电话的内容。想来还具有点汗颜,每次都被催稿,但这不是我的错。冬天嘛!棉被那麽暖和,就连猪都懒得移动,何况是人?不能怪我堕落,谁叫咱们的花儿、唐靖、黎纤,有容、宋语桐……的小说写得那么好看,看得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又哭又笑。十几本书一晚全部看完,累得隔日棉被里看看爬出一支臃肿的熊猫猪来,看了眼手表,才不过过下午两点。嗯,继续睡,冬天最幸福了,可以理所当然的睡猪觉,冷咩……为了这"媒婆系列"、猪难得从被窝挣扎出笼,两三指快速在电脑上找到资料。
媒婆可是古代高贵的职业,就算王宫贵族娶老婆,也免不了跟媒婆拉近关系。
古之婚礼有六礼。即"问名"、"订盟"、"纳采"、"纳币"、"请期"、"亲迎"。民国之后并为四礼,即议婚、订婚、完聘、迎发(结婚)。旧时为求婚姻美满、白头偕老及表示隆重,有许多礼仪与禁忌。
一、议婚:古时风气保守,未婚男女甚少认识或交往,都凭媒说合。
家长依媒人提亲,互相探听对方之门风、品行、健康状况等。如双方合意,即以女之生辰八字,用红纸帖直书,字数如遇奇数,则尾字生字上添一瑞字成双数,称「婚仔」,经由媒人送与男家,称「提婚仔」。男方即将男女两人之生辰八字,请相命师算有无相克,则所谓"合婚",俗称"合八字"。若八字不相冲、不相克,即继续议婚,否则作罢。(不过位高权重的大官许多都不照规矩来,当看上某家姑娘有时也会不遵循古礼,直接抢回家。) 亦有将女之婚仔置於神案上,是晚焚香祷告神只,用清水一碗贵於案上,候三日後举家平安,六畜无事,无虫蚊等飞投水中为清吉,即议婚订盟。倘三日内家人生病,六畜不安,误毁器物,或水中有秽物投入,即为不祥之兆,虽门当户对,亦退还婚仔。
二、订婚;.称「送定」或「过定」。合婚顺利即择吉日订婚。往昔有「大定」、" 手巾"之分。大定用定头(定金*、红绸、红线、金戒指、金饰、礼饼、冬柑、冰糖、槟榔、酒、香烛等凑成十或十二种,数量要双,男方陪同媒人送至女方家。女家收其一部分礼物,并以刺绣之枕套被巾、衣料、鞋、帽、腰带、荷包等足数回礼。(这在古礼中有时会省略,端看双方家长的协商,足见古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多闲慧,闲得在家刺绣做女红。)大定之後,即将男家所送礼饼分送亲戚朋友至此称完聘。至迎娶之期,各亲戚友以礼物相赠,谓之灿粗,俗称「添妆」。故结婚礼饼,俗谐谓「夹齿饼」。
三、完聘:男方以男女当事人之生辰八字,请日师择黄道吉日,以红纸开列安床、上轿、进房等良辰吉日,称「日课」,请媒人送与女方,称「提日课」。女方另请日师覆检日课称「覆课」。覆课结果满意,即迎亲日期以此决定。
於婚前一个月左右,或迎亲之日同时行完聘之礼。完聘里家用婚书(乾书)以及聘金聘礼、新娘礼服(或用礼款)等,写於红纸礼帖,由媒人引导,男家亲人押送。一路吹乐行列游行,并送至女家。红纸礼帖之写法,重双忌奇,通常一件四仔,又多用喜、贵、老、圆、对等吉祥文字。如槟榔偕老(槟榔)、连招贵子(香蕉、蕉与招音同)、嘉种降临(五谷)、凤凰来仪(凤梨)、甘吉喜祥(柑桔,柑桔与甘吉音同,柑皮红属喜)等。
以上是由网路上找到的资料,以兹参考,也是本书为何会拖那么久,由此可见古代人真的很罗唆。
结婚咩,直接公证就好了,还要问神--卦,而就算大唐民风开放,规矩手续还是琐碎繁杂得叫人抓狂。
求学生涯 现在来谈谈以前求学时代的糗事。
从国小到高中,我都是班上最丢脸的人,虽然我已经尽量避免出糗,让自己在老师面前看起来精明,可是难堪的糗事还是如基业随形。
比方上下课中间休息只有十分钟,赶那短短的十分钟,我常常用跑的,然后意外发生了,撞门是常有,有时赶上了故作镇定,却去撞黑板,哈哈,别怀疑,这是真的,当着全班六十三名--我们班人数比较多,撞上黑板,而老师就在我后面,那种丢脸恨不得能埋在泥地里。
还有上课到一半流鼻血,我以前鼻子很脆弱。那吓坏老师的情景,差点送急诊,丢脸丢到太平洋。 还有走路跌倒、撞电线杆、撞壁、撞门…… 不胜枚举,国中还骑车撞到田里, 骑车跟人对撞、昏倒、迷路也是正常的。把便当带错,中午一打开是空的,原来是昨晚忘了拿出来洗,最後中午饿肚子也是常有。
还有走错教室,还坐上了位子,上了五分钟的课,等老师来点名问你是谁,我才後知後觉。馍大了!
上课带错课本更是甭提,每个人都会犯,还可以去隔壁班借课本补救,不过去借课本还会借错,这就……@ ##$%^^ 。
作业忘了带不是新闻,每个人都会犯,可是作业写错交错,嘿嘿,这是我做的,等交到老师手里,老师才问,交国文作业,你拿英文作业给我干麽?
因为怕出馍,我不太敢跟朋友说话,因为我会认错人,同班三年未必认得出班上同学、念得出班上同学的姓名,与其叫错人丢脸,倒不如等对方先开口,这导致了我被班上同学误解成很高傲冷漠的形象。
换言之,以前的我真的有点做作,为了迎合讨好老师而虚伪的笑,虚伪的表现得像个资优生,为了自卑而自傲自我。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念书也是混的,平常在家根本不碰书,三更半夜开着手电筒埋在棉被里赶作业是我常做,常常赶到早上连早餐都来不及吃怕被妈发现,从後门爬墙去学校。其实我很笨,常常犯错,我 应该老实的告诉大家,而不是装模作样表示我很酷,相信现在求学中的同学还是有不少人跟我一样,这样很可惜,会错失人生最黄金的年轻岁月,以前早想通这一点就好了。因为怕出糗,很多事我都不敢尝试,让我错过许多快乐和朋友相处认识的机会。
序曲
位於长安城东郊的韩将军府,风清,云静,水声漱漱,祥和的晴空下,白色凉亭里,两名男子正悠闲的对弈。
「韩老哥,你赶快讨个老婆吧!」
韩尊非没应声,看也不看一眼与他对弈的好友古绍华,视线停在石桌上的象棋棋盘,从容的接过身边随侍手中的茶杯。
「你不问为什么?」迟疑的移动棋,古绍华注视著高深莫测的韩尊非,天知道他脑袋在想什么?
领黑骑兵骋驰沙场十载,被封威武侯,人称震岳王爷,跟当今皇上还是八拜之交,年届而立之年却不近女包,当他挟著显赫功勋归朝,皇上本打算将公主嫁予他,哪知他当头就否决并以辞官为要胁,让皇上不得不打消此意,一年拖了又一年,他也不免开始担心他的性向。
韩尊非听若罔闻,吃掉他下的棋,尔雅的浅啜一口茶後手停半空,反应不慢的、训练有素的双手接过茶杯,再温热一杯新的棒著。
有意思!
绍华看了眼棋盘,谨慎的移动守卫,漫不经心的开口," 要是哪天你不小心战死至少还有个继承人。" 冷冰冰的韩举非一张脸宛若千年不溶的冰雕,他光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方圆十里的生物身体僵硬,胆战心惊。
"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吕绍华语出惊人,韩尊非从容优雅的吃掉他的棋,缓缓抬起力凿斧刻的深镌覆著些许刘海的霓额,一道翻红的刀疤斜斜自浓密的黑发里划破至左眉梢,破了相,但不细瞧是瞧不见。说这是在皇帝是王爷时,他为了救他而留下的疤,若不是他出手,皇帝可能换人做做。也因此全朝野只有他敢当面直言顶撞皇帝,皇帝对他是又气又爱又莫可奈何。
"我这可是为你好耶!想想你年纪也老大不小,韩老王爷刚过世,万一你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娘、三娘和那些亲戚对你这继承人拥有的权势表现出的企图多么明显。" 韩尊非漠然的脸庞没有形色喜怒,接过随侍温过的茶,摩掌著掌心捧著温热的茶。不让他开口,古绍华继续道:「就算你不希罕这权势名利身外之物,你好歹为体弱多病的妹妹想一想,要是你有什麽三长两短,你叫她一个人怎麽办,面对狡诈贪婪的亲戚,她哪里是对手。" 韩尊非瞥了一眼正气凛然的古绍华,「既然你那么想帮她,乾脆把她许配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