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惊觉她竟盯着他的欲望猛瞧,血液里产生瞬间爆炸性的高温从脖子冲上她的脸,她羞得捂着双颊,「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啦!」但,她仍忍不住好奇的悄悄自手指缝中窥看。
他真的很美,阿波罗神像也不过尔尔。
「衣服都脏了怎么穿?我们做人要讲求公平原则,既然我都脱了,该妳了,宝贝。
突然床榻下沉,巨大的黑影遮住光线,她发现自己被他强壮健美的男性身躯笼罩住。
「你想干么?」她神经紧绷,心跳急促,混杂着期待和害怕的战栗血液流窜全身百骸。
「我想干么?妳不觉得问这有些迟?」雷京威噙着邪恶的微笑,目光锁住脸蛋泛着红霞的她。
目光接触,触电般的将空气燃烧得嘶嘶作响,他眼中狂猛的欲火点燃她神经末梢的火焰,她觉得全身像着了火。
敲门声响起,「少爷,要不要吃止血的药?」
「不用。」他想吃的是她!
「你你......刘妈还在外头。」隐含情欲的低哑嗓音和浊重呼吸撩乱虹爱的冷静和理智,她勉强拾回残存理智,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门已经锁上,听不到有人响应她会自动离开。」雷京威用手指一个个挑开她胸前的钮扣。
「你不觉得我......我们之间太快了。」他们还认识不到三个月。
「再慢,我会因欲求不满而死,这全都是妳害的,妳难道感觉不出来吗?」霍地,他箝住她的手往下移。
在她掌心跳跃的男性阳刚吓得她挣扎抽回手,他却不放,虹爱窘得结巴,「你......你太大了,我不行......」
「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他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缓缓的俯下头,吻住那艳红如草莓鲜嫩欲滴垂涎的两瓣芳唇。
「不.....」她喘息的低吟。
他加深了吻,这一次舌滑溜的窜进她檀口,勾动她发颤的舌。
「我可不可以说不......」舌头潜进退出模仿着交欢的动作,身体也跟着挑逗她女性部位,她呼吸急促,脑袋逐渐昏沉,身体变得虚软无力。
「可以。」他舌尖下滑至她滑细的颈部肌肤,她吐了口气,以为逃过一劫的同时,「但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你霸道!」哪有这样!
「妳则甜美。」
「你无赖。」
「妳诱人。」他吻上她坚挺的乳尖,她低吟出声,无法置信像浪女的喘息声发自她自己的嘴。「非常的诱人,我永远也无法抗拒妳的诱惑,性感的小女巫。」他沙哑的粗喘着。
最后,在他剥光她身上全部的衣服,他霸道悍然的占有她!
窗外的鸟鸣此太阳还早,虹爱揉揉惺忪睡眼,她发现天外还是靛蓝得阴沉,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他稚气得像大男孩的睡颜,一抹巧克力的甜蜜在心口化开,她被他吃了,可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少爷,门外有四个人要找你。」一大清早,刘妈敲了敲门。
「糟了!」四个?!虹爱反射的大叫。
「怎么了?妳还要不够吗?」雷京威半瞇着邪魅的眼流连在她雪白匀嫩的圆润丰盈上,那两朵红梅正引诱他去品尝。
「别闹了。」手挡着他靠近的大脸,不料他放肆的舌尖已经探出来舔吮她掌心敏感的神经。
她倒抽口气,心跳坪坪然,「雷,别......」他对她的影响力远大于她想象,好怕哪天他突然说他只是玩玩,她恐怕会心碎。
「是这间吗?」
「先生,你们不能乱闯。」年迈的刘伯威严喝斥根本制止不了四个年轻力壮的男子。
「开门!」剧烈敲门声敲醒雷京威,他清醒一大半。
「搞什么?」雷京威低咒。
「我哥哥们找上门来了,你这边有没有后门?」虹爱迅速逃开他编织的情网,跳下床捡起地上衣服快速穿套。
后门?「没有!」不悦的看着她一副急欲撇清关系的逃离他怀抱,雷京威感到不是滋味。
「那么有没有绳索?」探头看了一眼二楼高的阳台。
「没有!」他优雅的走下床,随意的从衣橱里挑件裤子穿上。照理说一般女子跟他上床的反应不是索钱就是讨心,哪有人像她像怕被捉奸的找后门?要担心也该是由他这大男人来烦恼。
她回瞪着老神在在的雷京威,「雷京威,这不是闹着玩,我昨晚没回家过夜已经罪大恶极,要是被我哥哥们发现我在你这过夜,还做了......做了......」羞赧的吶吶低语,话未完,脸已经热得可以煮熟蛋。
她竟然在婚前跟他发生关系?!而且她还无法确定他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想到这,她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猛烈的撞门声撞回她的理智,「我不同你说了,我要走了。」瞥见床单,她灵机一动的扯下床单跟窗帘绑在一起。
「既然不开门,别怪我们不客气。」语毕,立即传来巨大撞门声。
「你们再这样我们要报警了。」
「正好,我是律师欧阳宏麒,我要控告你们家少爷诱拐绑架我们妹妹。」一句句堵住刘伯的嘴。
「完了!是大哥!」虹爱赶紧将床单垂掉下阳台,「我得走了,你千万别跟他们说实话,知道吗?」
「妳在干么?下来!」他走上阳台,阴沉沉的睨视正努力攀爬上阳台栏杆的她,他难道一点都不值得她信任?
「我要爬下去。」
「不准!」看她鲁莽的行为,心脏要特别强壮,他冲上前抱住她,免得她真跳下去,更气她竟敢吃干抹净想走人!
虹爱挣扎着,「别阻止我呀!你这笨蛋,我是为你着想,要是我哥哥知道你跟我发生关系,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
「说得对极了!」微笑的欧阳宏麒令人毛骨悚然,已经不知在何时四个大男人已闯进来,皆目怒视两个搂搂抱抱的男女。
「谁来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欧阳宏玄把玩手中的手术刀挑着指甲,轻松一甩,「夺」一声,连床单钉进阳台木栏杆里,那一点殷红的处女血渍刚巧就在刀嵌进床单的刀口上。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湮灭不了干掉的朱红印记上,时间宛若静止,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清晰可闻。
在那么多人看见那血一般的证据,虹爱感到羞愧得不敢抬头,乌云笼罩住她,这一刻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是什么?妳可以解释吗?我亲爱的小爱爱。」换女人跟换保险套一样快的欧阳宏麟双手环臂,冷酷的眼神让早晨更冷。
「对呀!小爱爱,妳有什么委屈跟四哥说。」欧阳宏刚摩拳擦掌,阴森森的怒视霸着他们家宝贝的雷京威。
「我没有受委屈啦!」虹爱推开搂着她的雷京威,触及地上他衣物上的血,灵机一动。
「那床单上血哪来的?」欧阳宏玄平静从容的坐下,一股无形的阴冷杀气让人心惊胆战。
「呃,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听我说,那是他的鼻血!」虹爱如释重负的露出他们出现后第一个笑靥。
「鼻血?」五个咆哮声差点掀翻屋顶,无法接受事实的四个大男人还有一个脸色黑了大半的雷京威。
「对,昨晚我家少爷流鼻血。」刘妈感觉有点冷,怯生生的瞄了下这四个大巨人,他们竟然是个头娇小的欧阳小姐的哥哥。
虹爱忙不迭附和,「刘妈说的是页的,你看他昨晚脱到地上的衣服上面都沾了血,那么多血总不会是骗人的吧!」她不自觉的自掘坟墓。
「他脱掉衣服?」欧阳宏麟瞇起危险的眼。
「昨晚?」欧阳宏刚怒吼。
「你们在同一间房?」欧阳宏玄冷笑。
「原来妳昨晚一夜未归,是在他房里待了一晚?」欧阳宏麒笑容更亲切了,只是笑不入眼底。
四个男人四句话,让虹爱登时失去血色。
「我只是.....只是留下来照顾他,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做。」虹爱结结巴巴,后悔干么多此一举,以她哥哥们的聪明岂那么容易上当。
「没做,嗯哼?」欧阳宏麒盘问她,令她提高警觉。「那我问妳,他的衣服是妳帮他脱的吗?」
「他自已脱的。」虹爱戒慎的回答。
「妳看着他脱?」
「没......没有,我没有看他脱。」虹爱惊慌的忙改口,脑海自动出现那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她差点喷鼻血。
「我问妳是不是,不是有没有!」欧阳宏麒已从她脸红心虚的表情看出端倪,深吁了口气,心里已经明了他们全心守护的宝贝已经被这狂狮给吃了,斜?着冷酷英挺的雷京威。
「换我来,爱爱,老实说,那个男人有没有对妳做了什么?」欧阳宏刚单刀直入一如他本性。
「有。」
「没有。」虹爱横了眼突然插嘴的雷京威,「我四哥问的是我,你别多嘴。」
扯她后腿。
「大哥,既然已成为事实,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便宜这小子。」欧阳宏麟不愧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