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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在外头敬酒?”他回来得太早了。

  “没人敢敬我酒。”刑剑天没敢说出口的是,他怕她又如前头那三个一样福薄,他没敢多喝一口酒,要亲自守着她才安心。

  “霸气。”但佟若善真的想说的是,土匪。

  他笑着坐在她身边,一手拥着她的细腰。“春宵一刻值千金,谁敢拦着我就是我的仇人。”

  “咯咯……你这脸皮厚得,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也只有他有这股佛来杀佛、魔来斩魔的气焰。

  “安置吧,不能白白辜负大好时光。”刑剑天作势要压上她,一手解开她银丝扣环的白玉腰带。

  “等等,先把你这一身洗一洗,别给我带臭味上床。”佟若善伸出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

  “不臭呀!”他抬手一闻,觉得还可以,不过他还是起身往沐间,将自己彻底洗了一遍。

  闺房内,娘子最大。

  一会儿,他浑身清爽的回到寝居,恶狼扑羊似的将娇美柔弱的小妻子扑倒在床上,行军打仗似的快速脱着她的衣服。

  “云南白药的配方我放在青蝉那儿,明儿一早你让人去拿,以后我不制药了,你给我分成,一年五万两……”啊!他急什么,都扯破了,人都躺平了,他还愁吃不着吗?

  “闭嘴。”正事要紧。

  “不能闭嘴,关于银钱的事一定要说清楚,做夫妻是长久的事,不能因为银子撕破脸。”佟若善扯着他的头发,硬是拉起他往下拱的头,不让他像狗一样一直啃她的锁骨。

  刑剑天有些火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银子全归你管。”

  “真的?!”多大的福气呀,呵呵……

  “真的。”不让她管给谁管,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吧,那你继续。”

  佟若善手一松,毛头小子似的刑剑天又埋头耕耘,他从柔美的皓颈一路往下吃,含着了轻颤的小红莓,时吸时咬地吮弄,一手往腴嫩的大腿摸去,爱不释手的揉捏软嫩腿肉。

  他很专心的吃着,可是有一只小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背,他很难不注意到,无奈又压抑的喘着气问:“又怎样?”

  她小脸微红的指着放在枕边的小盒子。“我们要不要垫着那个,好像新婚夜都要用到。”

  “什么东西?”刑剑天一脸不耐烦,他真的很忙,不重要的事别来烦他。

  “……白绸。”佟若善在前一世已经是个三十五岁的熟女,男女欢爱也不是没已经历过,可不晓得现下为何仍感到这般害羞。

  他脸色微微一沉,明白白绸的用处,咬住她的耳垂,粗哑的道:“我们武将不兴那一套。”

  “还是垫着吧,免得别人闲言闲语。”她可不想过些日子听到她非完璧之身的传闻,流言会害死人。

  刑剑天想了一下,朝她水滩嫩唇重重一吻。“随你。”

  佟若善才刚把白绸垫好,洁白如玉的身子便被个粗鲁的汉子啃来啃去,翻过来又覆过去地咬出青青紫紫,一朵又一朵的红莓绽放,满布狗啃过的印子,初受宠爱的嫩/ru被揉得不成样子,惹得她不时逸出娇喘,“……轻、轻点,太重了,我……嗯!会痛……你这个莽夫!”他到底会不会?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莽夫,我三岁就在马背上长大,只会横冲直撞……”他用力一顶,忽地畅快无比。

  一声痛呼,佟若善把唇咬破了。

  经历了二十五个年头,第一次开荤,初尝肉味的刑剑天不知餍足,除了第一次泄得快,他接下来的表现有如上阵杀敌般勇猛,一顶顶到底,次次深入敌方巢穴,把娇嫩的身躯折磨得死去活来。

  习武之人体力旺盛可见一斑,天刚擦黑他就入了洞房,直到东方大白才有七分饱足感,他认为自己还能再战个几回,可是身娇体虚的小妻子已经兵败如山倒,声音嘶哑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他只好放她一马。

  简单的为两人清洗了一番,刑剑天拥着妻子入睡。

  觉得刚睡下没多久的佟若善是被摇醒的,她全身像被肢解过又拼起来似的酸痛不已,手臂连抬起来都没力气,她奋力的张开嘴问道:“他呢?”

  青蝉忍着笑,回道:“将军在院子打拳。”

  “嘁!他怎么不知累呀,是吃了增加十年功力的大补丸吗?”她惨兮兮的像团泥,他却健壮如牛,真是太不公平了。

  “等小姐……不,是夫人你去炼制金丹。”青蝉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了。

  “坏丫头,连你也打趣我,过个一、两年我给你找个庄稼汉嫁了,让你土里刨食过过苦日子。”丫鬟不能宠,瞧瞧她都宠出什么人,连主子也敢取笑。

  “种田人好,不怕没粮食,到时夫人送奴婢一百亩地当嫁妆,奴婢就能把土地租出去当个地主婆。”

  “你哟!没出息……”佟若善想要伸手戳她一下,却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噢!这腰……动不了。

  “没出息总好过心大的,夫人,你很难受吧,青桐已经去提热水了,一会儿夫人泡一泡解个乏。”青蝉拿了件素白亵衣,轻柔地为主子穿上,见她疼得皱眉,赶紧揉腰捏手。

  “嗯……”泡泡热水澡也好,佟若善不舒服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这时青桐和青芽合力抬了装有热水的木桶进来,沐间在寝居后头,与寝居相连通,以一座八扇的山水屏风隔开,里面有一只半人高的浴桶,容得下两个人的宽度。

  举步维艰的佟若善被青蝉和青丝扶着走进沐间,脱力的娇软身子一浸入泡有舒缓药粉的桶子里,微微烫肤的热水让佟若善舒畅得吁出一口气,瞬间有种再次活过来的感觉。

  “青芽,你手劲大,帮我捏捏腰颈。”那浑人没个分寸,简直想让她死呀,他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吗?

  “是的,夫人。”青芽放下手中的水瓢子,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穴位,帮她推开结起的硬块。

  懂穴位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手揉按的功夫教人舒服得昏昏欲睡,靠在桶沿打盹的佟若善根本不晓得身后的人换了,她哼哼嗯嗯的像被主人挠肚的猫儿,佣懒至极着蜷起脚指头。

  “……嗯!嗯!青芽,你的力道拿捏得真好,腰下左侧再按一下……对,就是那个点,又酸又麻……你家将军下手真没轻重,八百年没吃过肉也不用那么心急……”她下身那处都肿了,红得像被摧残过的落花,她自个儿看了都心疼自己。

  她应该制定家庭规章,每逢三、六、九才行房一次,余下日子荣养身子,不然日日这般操劳,他那刑克男之名就要四度落实了,而且她现在就可以判断她的死因,绝对是累死的,而且验无致命外伤,让大伙儿又有谈资。

  “……一定要让他照表操课……每次不得多于一个时辰……那个没节制的混蛋,他怎么不把我当敌人杀了……”省得他费尽心思折腾她。

  “什么叫照表操课?”

  “嗯!就是……”佟若善仔细的解释一番,这才问道:“青芽,你的声音怎么变低沉了?”说完,她好笑的微勾起唇,这样的对白好像小红帽和狼外婆。

  “风寒。”

  佟若善身疲心也乏,警觉性完全丧失,不疑有他。“喔!咱们的箱笼里还有两万多颗感冒片,一次两颗日服三次,两日份,别忘了。”

  一回京就忙着处理终身大事,以及和老妖婆缠斗,她几乎忘了她们在建康做的成药,此时才想起来。

  “感冒片?”她又制新药了?

  “嗯!专治风寒的……”咦!她不是晓得吗,怎么会这么问?佟若善还来不及细想,只觉得眼皮一直往下沉,思绪赶不上睡神。

  “有多少全卖给我。”边疆士兵正因春寒而苦恼不已,有速成药片就能省下熬煮功夫,还能省下柴火。

  “……好。”她鼻音重的应了一声,眼睛跟着闭上了,垂下的前额撞到桶沿,猛地一痛打了个激灵,同一时间感觉到一只手滑向她大腿内侧。“青芽,你在干什么,我不搞蕾丝……”她猛地回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气。“啊!怎么是你?!”

  吓!她到底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她懊恼得想大吼。

  “看到我很意外?”刑剑天轻挑着眉,似是在说,不是我是谁,你还想见到谁呀!

  “你不是在打拳?”佟若善话锋一转。

  “打完了。”刑剑天把衣服一脱,赤/裸着身子踏入浴桶,半满的水溢高,他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背向他。

  他这番亲昵的举动,让她白惨惨的脸色更白了。“你……你可不要再来了,我吃不消。”

  他取笑的一哼,一口咬上她雪白玉颈,吮出一朵花来。“我是莽夫不是禽兽,把你累晕了我得不偿失。”

  她昨夜真的晕过去好几回,又被他闹醒了,最后两回她是半睡半醒,让他小有愧意,不敢太下狠手。

  佟若善这才松了口气。“快点,别耽搁了,我们还要去敬茶,去迟了怕长辈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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