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不急,私事却很急!眼见衬衫扣子被他一颗一颗解开,露出被粉红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雪白嫩乳,她赶紧抓住领口。“最好不急啦!给我最大压力、要东西要得最急的不知道是谁?”
瞿以航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大方回应,言简意赅。“可延。”
他的眼灼亮烫人,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她撕吞入腹,没了平时在公司的冷酷模样,她忍不住回嘴。
“可是人家是求上进、超敬业的秘书……”
沉默了一秒,他冷眸微眯,嘴角却扬起笑。“我的秘书除了求上进、超敬业之外,还有帮助上司从日常公务中跳脱、彻底放松、储备动力的责任。”话落,唰的一声,她的衬衫被脱掉了。
如果全天下的秘书都得顾及老板的身与心,那肯定没人愿意身居这个职位了。
第9章(2)
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把她震慑得一句话都辩驳不了。
她赧红脸,有些不甘心地坐起身。“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扒光我?”
难得她会有如此气势汹汹的举动,瞿以航往后一倒,从善如流地回道:“你想扒光我也行。”
见他幽黑的眸子仿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袁宓璇有种反而被算计的错觉。
但被他算计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伸手扯掉他的领带,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伸手去摸他精壮紧实的胸肌,顽皮地拧揉男人胸前的小粉豆。
他像是触电似地微微一颤,一双热烫眼眸变得深邃幽黑,却静止不动,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意外发现自己也能引起他这么一大的反应,袁宓璇趴在他坚硬的胸前,伸出软嫩的舌尖,轻舔着眼前那颗小粉豆。
在她的宠怜下,小粉豆充血挺立,上头还留有被她润泽过的光泽,袁宓璇像发现新大陆似地,露出惊讶的表情。
瞿以航看着她学他平时对她的方式挑逗他,忍不住莞尔,他的袁秘书果真是幼幼班的料,居然会因为这种小儿科的招数而沾沾自喜。
偏偏他的身体却十分诚实,胸前两颗小粉豆都被她温暖的小嘴取悦得傲然挺立,身体的血液迅速汇聚在腿间。
……
激烈缠绵之后,袁宓璇只觉得自己像被男人抽筋剥骨似地,全身酥软无力地蜷在他怀里,一觉到天亮。
原本睡得很舒服,但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湿热由腿间缓缓流出,猛地惊醒。
不会吧!那个居然来了?
她匆匆起身,冲进浴室,瞿以航被惊醒,跟着起身走进浴室。
“怎么了?”
没料到他会跟上来,她红着脸,发出细如蚊蚋的声音。“我……那个来了。”
闻言,他松了一口气。
昨晚太纵情、太激烈,他一彻底释放后,便发现她软绵绵地昏睡在他怀里,让他内疚不已。
听到她是生理期来了才跑得这么急,他放下心,转身走进更衣室,站在专门摆放她东西的柜子前,拉开抽屉,对着三包标示着不同长度的卫生棉蹙眉沉思。
袁宓璇正坐在马桶上苦恼,刚刚跑得太急,忘了顺便拿卫生棉再进浴室,一抬眸,便与他清亮幽黑的眸子对上。
她还来不及害羞,便听到他问:“那些卫生棉的差别到底在哪里?”
居家时的他没有那一丝不苟的三七分西装头,松软的短发盖在额上,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柔软,却不减他问话时的气势,依旧帅得一塌糊涂。
不过此刻她坐在马桶上,而他如此美好地站在面前,准备与她讨论敏感的话题,让她有些窘迫。
依他的个性,绝对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她只能红着脸解释。
他露出了然的神情。回到更衣室取出一块卫生棉递给她。
“谢谢…”
“不客气。”他转身走了出去,想到之前也遇过她生理期来时的状况,便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来,他问:“妈,吵到你了吗?”
因为身体的关系,瞿太太被督促着早起运动,她刚梳洗好,人在更衣间换衣服准备出门,就听到电话响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和时间,瞿太太打趣地问:“儿子,现在才五点半……这么早打来是想拖妈去运动吗?”
他就是知道母亲都很早起才打来讨救兵的。
“妈是该多——”
他的话才到嘴边,便听到母亲扬声制止。“你妈我最近超乖的,今天和你爸以及未来亲……啊不是,是梅医生夫妻相约要去爬山呢!”
两家长辈认识这么久,互动一直不错,只是最近热络到让母亲乖乖运动,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儿子的脑筋转得比一般人快,沉默太久一定是在思考,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她赶紧问:“这么早打来吵我有什么事?”
他直接切入话题。“你……生理期来的时候,都怎么解决不舒服的感觉?”
瞿太太马上敏感地理解儿子问这话的用意,打趣地问:“你来了喔?”
俊脸一赧,他沉声喊。“妈!”
原来逗儿子的感觉这么好玩,她几乎可以想像儿子在电话那一端会是什么表情。
瞿太太勉强定了定心思,讪讪地问:“你妈我都进入更年期了,问这个做什么?”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静到瞿太太以为电话断了线,他才慢悠悠地开口。“为了弥补,我未来会更加关心您的身体健康。”略顿,他锲而不舍地追问:“以前到底都是怎么处理的?”
瞿太太在电话那端乐得嘴巴都快咧到耳边了,听儿子这么一说,急忙道:“我的健康交给你管理还成?关于生理期,以前你爸会帮我热敷,或是泡杯热的黑糖水,多少都可以舒缓,如果没有黑糖水,只要是热的或甜的都行。没事了吧?我赶时间,再见。”
突然被挂电话,瞿以航有些无言,他才正想问泡黑糖水的比例……
想着似懂非懂的办法,他走进厨房,望着应有尽有的食材发愁,他家的厨房一向由Wilson管理,这一时半刻他道真不知如何下手。
正苦思之际,他的目光扫到他的“黄金糖储备区”,便十分果断地在热开水里加了两颗黄金糖搅了搅。
母亲说热的或甜的都行,所以只要泡起来是甜的就好了吧?
他拿着马克杯回到房里,便看到袁宓璇像只小虾子蜷缩在床。
果然……他将马克杯放在床头旁的矮柜上,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袁宓璇感觉腰间一紧,跟着落入男人怀里,苦着张小脸。“你……吓到我了。”
“抱歉。”他抱着她靠坐在床头,将她的坐姿调整好后,才撩起她的连身及膝睡衣,将手探了进去。
袁宓璇感觉到他的动作,可怜兮兮地讨饶。“现在不要。”
他没好气地说:“想什么?昨晚被你喂得够饱了。”
想起昨晚,她羞红了脸,看着他暖烫的手心贴在她平坦的腹部上。
他的手又大又宽,透出的暖意源源不绝地沁入子宫,舒缓了生理期带来的闷痛。
“听说热敷有效。”
袁宓璇疼得都快飙泪,却被他这个举动逗得哭笑不得。“所以呢?”
知道她明知故问,他有些不耐烦。“热敷。”
天底下应该只有他会这样帮人热敷吧!但袁宓璇的心却好甜,那被他呵护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幸福到快晕眩。
“把这个也喝了。”
接过杯身暖暖的马克杯,看着里头荡漾的液体,她问:“这是什么?”
“找不到黑糖,用黄金糖代替,有用吗?”
听着他沉冷的嗓在耳边回荡,袁宓璇感动得眼眶发热。
走出浴室没看到他,她以为他迳自去忙了,没想到却是不知从哪里探听到这些资讯,只为舒缓她的疼痛。
感动在心里剧烈震荡,算了,就算他从未对她说过爱她,此刻能得到他如此疼宠也就够了。
“谢谢。”
他应了声,目光定定落在那杯看起来似乎挺好喝的黄金糖水上,忍不住说:“等到没那么烫了,再分我喝一口。”
闻言,袁宓璇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男人跟她一样应该也属蚂蚁……只嗜吃黄金糖的蚂蚁。
凌氏大家长凌政群的寿宴在月底,受邀参加寿宴的贵宾不外乎政商名流以及一些同业大老。
袁宓璇正在过滤信件收发室送来的信件,看到凌氏也寄了寿宴邀请函给瞿氏,心蓦然一凛。
这样的场合瞿氏会受邀出席并不奇怪,但到时是会由瞿以航或半退休的瞿董事长出席还不得而知。
如果出席的是瞿以航,就算没打算带上她这个秘书,两人在寿宴上还是会有碰面的机会。
因为她已经答应学长要暂时扮演他的女朋友,让他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做好让同性恋情可以浮上台面的准备,她也已经可以想见,当凌宇哲的女朋友出现在那样重要的场合会引起多大的注目。
虽然瞿以航从没说过爱她,她也不是他的女朋友,但两人毕竟已经亲密到这样的程度,她……是不是应该跟他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