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今日除了责骂他,还要他传宗接代,想想之前的画面,他感受到一股火热的yu/望在下腹里冉冉升起,要一个孩子也好,起码能应付娘。
邢厉并不重女色,而且女人通常代表麻烦,他不想惹一身麻烦,他的志向也不是在女色之上,他想要的是扩展他的生意版图。
所以之前相姑娘,他也总是兴趣缺缺,要不是邢夫人这般的雷霆手段,他怕是不会娶妻,他一点不着急。
既然有yu/望就水到渠成好了,他伸出手正要探过去,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他微扬眉,正要收回手,她忽然转了过来,衣襟往旁边散开,露出白嫩的浑圆,粉色的花蕊若隐若现,仿佛等待着旁人采摘。
他眯着眼睛,手果断地放在了她的胸脯上,轻轻地揉了一下,她似是没有感觉一般,柔软的手感令他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俯首靠了过去,俊脸埋在了那一片柔软之中。
淡淡的香气飘入他的鼻尖,身下的yu/望苏醒,掌着她细如柳枝的腰的大手不禁多了一份迫不及待,他正要含住她的粉嫩时,他的动作一僵,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攀住了他坚实的腰。
她柔软的肚子靠在他火热的小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在他的身上蹭了好几下,小嘴无意识地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巨大的前端竟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热源,他的脸色铁青,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出了欲望,真的是太丢脸了。
他冷着脸,想拉开她,却怎么也拉不开,他忽然想起之前的早上,他醒来发现她抱着被褥睡觉的模样,该死的,她将他当作那冷冰冰的被褥了。
他是她的男人,可不是她抱着睡觉的被褥,他动手想拉开她,她的睡姿也未免太差了,黑眸一扫,瞄到她甜美的睡颜,他竟有些下不了手,但裤裆处湿濡的感觉异常的明显,不断地在提示他,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可恶。
邢厉的脸一黑一白,温香暖玉在怀,此时变得煎熬,也变得难以下手,因为他越是扯她,她反而拽得更紧,而她的呼吸不断地吹拂着他的脖颈,此刻他反而成了她的猎物。
一向喜欢操控别人,高高在上的邢厉不满了,这不是他的风格,他支起脚,往上一翻,再往下一压,实实在在地压住了她,她的娥眉先是一蹙,接着松开,被压也没有醒过来。
他随即想起身,却发现她的脚还勾着他的腰肢,他索性直接靠在她的胸脯上,黑眸眯了眯,反正她没有醒过来,也愿意被他压着,那他就成全她。
他毫不客气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反而没什么感觉地搂着他,全心全意信赖的模样与平时乖巧听话的态度不可相比,他的耳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声,不由得闭上眼睛,宛若被催眠了一般,忘记了前一刻的尴尬,睡意如炊烟般袅袅升起。
夜深了,床榻上的一对人如鸳鸯般缠绵在一块,宁静的夜里多了一丝丝不可诉说的温暖。
第4章(1)
邱嫣然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胸口格外的闷,头一低,便对上一双黑眸。迷糊的小脑袋迷糊了片刻,她颤抖地发出声音,“你在干什么?”
“好娘子,为夫正要问你做什么。”邢厉皮笑肉不笑地说:“这般地缠着我是何意?”恶人先告状说的便是邢厉,商人的心本来就是黑的,昧着良心说话更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昨夜她让他出丑,他记恨了这一事。
邱嫣然垂眸,顺着自己的手看到了自己缠着他脖颈,又顺着自己的脚丫子看到自己缠着他的腰,暖玉早说过,她的睡相不佳,说她爱抱着被褥睡,如今被抓了一个正着。
“我……”她重重喘息一声,快速地松开手脚,“你快走开。”
他却不动,一双如藏了谜一样的眼深深地凝视她,“娘子还真是狠心,利用完了就丢到一边。”
她的俏脸红彤彤,一共也只跟他睡了两宿,就被抓到了,睡相不佳又没法治,她的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与他分房睡的最佳方法,她故作伤心地低头,“夫君,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个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委屈夫君了。”
他不动声色地颔首,“确实委屈。”
低着头的她眼睛一闪一闪,“我们不若分房睡,如何?若是扰了夫君的安眠,我心中千万个不愿意。”
他邢厉纵然不是什么美男子,可走在路上也总能让女子多瞧几眼,到了她这,他倒成了滞销不出去的陈米,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眼中不断闪烁的光芒。
冷冷一笑,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顺着她粉嫩的肌肤滑到她的下颚,轻轻挑起,“怎么会呢,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叨扰了。”
她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夫君……”
“时候不早了,该起了。”他松开她,快速地起身,耻辱的裤子他自会找一个地方放火给烧了,现下他不想在她面前露馅。
如意算盘打空了,邱嫣然变得恹恹的,起身洗漱之后,换了一套淡蓝色的衣衫,转过身正好看到邢厉,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衣袍,两人不经意地穿上了相似的服饰。
她颇为尴尬地想换下衣衫,他开口道:“用膳。”
于是她只好跟着他去外屋用膳,还好有美食安慰她的心,她很快便将方才的不愉快扔到一边,敞开肚皮吃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何,今日的山楂肉片才吃了几片就没有了,酱黄瓜也不翼而飞了,素鸡也没了,她怒了。
“夫君,你今日似乎吃得有些多。”她不悦地说。
他轻笑,“是啊,特别的饿。”平时嫌她吃得多的人竟然还没吃完,大有继续吃的趋势,她忍了一下,惺惺作态地说:“早如此,应该让厨房里多备下些才是。”
“理应如此,娘子的胃口这么好,确实不够。”他快速地说,一副他吃这么多是天经地义,她吃这么多则是不该的模样。
看得邱嫣然的心口作疼,咬着牙说:“多谢夫君体谅。”
“无妨。”他不在意地说。
一口气堵着胸口,她说不出话了,这个男人当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啊,她快要疯了。
“记得娘子爱吃甜食。”他将桂花糕挟到她的碗里。
她眼角微抽,她不喜别人挟食给她,上面可都是他的口水呢,她努力扬起笑,“多谢夫君。”筷子却是碰也不碰那桂花糕。
“为夫一番心意,娘子快吃吧。”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马上吃,但他很欣赏她那副明明火到气头上了还忍着不发的模样,当真是赏心悦目。
气死她了!她忍着气,“我喜欢将糕点留到最后吃。”
“呵呵。”气够了她,他见好就收地继续用膳。
一顿饭用得很不开心,邱嫣然最后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将桂花糕给扔到了一边去,在邢厉走后,便要人将被褥拿出去晒一晒,正好今日是一个大好晴天。
清丰院的合欢树下有一张石桌和石凳,她挑了几本书,便安然地坐在那里看书,一旁的暖玉烧了一壶茶,配着几种精致的糕点,端到了桌上。
邱嫣然看了一会,休息一会,用了糕点,便站起来走动一番,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忽然邱嫣然发现嫁人跟没嫁人的日子差不多,一样的悠闲自在。
日子悠哉悠哉地过了几日,邱嫣然发现了邢厉的恶劣,他总是无形中在欺负她,例如专门跟她抢食,或者夜夜睡在新房里,更甚至只要他不忙,一日三餐她都会看到他。
本来美好的日子因为他的存在而多了一丝瑕疵,这一点让她不愉快,但最可怕的一点竟是今早醒来,发现臀部被一根火热的棍子顶着的时候。
随后青禾说福德有要事禀报,他没有立刻起来,反而躺了一会,她感觉到臀上的棍子软了一些,随后他起来穿好衣衫便出去了。
她却没有起来,躺在榻上想那棍子是什么,等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如遭电击,他不是好男色吗,怎么会突然对她、对她……
“少夫人?”暖玉担忧地看着邱嫣然。
“没事。”
“少夫人,今日的早膳你不合胃口吗?”绿竹疑惑地问。
“没有。”
“少夫人,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你把脉?”青禾轻声询问。
在几个丫鬟眼中,少夫人的脸红得很不对劲,莫非是受寒了?但这天气,怎么会受寒呢?
邱嫣然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淡定地说:“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再躺一会。”
于是三个丫鬟出去了,而邱嫣然躺在床榻上滚来滚去,一想到某人,她的脸红得如滴出了血来,天呐,这要她怎么活,她满脑子都想起了出嫁前一天,娘亲让她看的避火图。
但邢厉不是爱男人吗,为什么会对她有了……这到底是为什么!邱嫣然想这件事情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什么,倒是邢夫人那里喊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