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都不能免疫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她扳正他的脸直视她,“你这样我就有感觉了。”
他恍然明白她的意思。
但,有这种事吗?
“只是看着就有感觉?”他问。
“对……不信你试试,什么都别做,只是看着我。”
他抱着好奇与实验精神,退后两步。
“你可以再退后一点。”他的“发射”距离可没这么短。
他再退数步,直到抵着沙发扶手,这样的距离可毫无阻碍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个仔细。
他望着她的眼,慢慢下移至粉唇,睨着那菱角般的起伏,他不由得暗想这唇的形状可真美啊,他真想扑上前去用力亲个两下……
原本紧抿的唇微微开启了,貌似低喘了声,舌尖轻舔干燥的唇,撩拨得他即将兽性大发。
“不准过来。”她抬手阻止作势冲来的车正云。
“为什么?”他的裤裆已经高耸。
“只能用看的。”
他抗议的蹙眉。只能用看的?
好,他就只用看的!
他双手环胸,望着她的同时,亦在脑海中将她剥得精光。
她今日穿着一件横条纹连身长洋装,外套窄版缩腰牛仔外套。
他想像着他将那件外套脱掉扔到地板上,再把洋装从头拉起,这下她身上就只有内衣裤,再也没有其他遮掩。
……
激/情之后,连续抽了数张面纸,拭净两人之间的秽物,他望着面色潮红的冯芷晴,轻声道:“只是看着就有感觉?”
她抬眸,“恐怕不只我这样。”
他诸异,“什么意思?”
“你的费洛蒙能让烈女变浪女。”
“真的……”
纤长的食指点上他的唇。
“可别找人去做试验。”
“我只觉得你说得太扯。”他才不相信光用看的就能让对方起了反应。
“想想之前跟你相过亲的女性,本来好端端的,后来都变了样。”
“但我看着她们时没有乱想。”他端起肃脸道,“我只是在研究她们的衣着、打扮,像耳洞那么小的东西得仔细看,才看得出来。”
“那你是用什么样的眼神?”
“就这样吧。”他视线一整,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耳垂。
“这样就够了。”她轻叹。“我的耳垂都要熟了。”
“真的假的?”难道他的眼睛是微波炉吗?
“你用这样的视线一直盯着对方,难怪对方都有感觉了。”
“但我一开始看着你的时候,你没有感觉耶。”
“什么时候?”
“我第一次主动跑去跟你讲话的时候,你还叫我别吵你。”若真有这么神奇,那时他就把人把上了。
“那时候的事我忘了,但是你第一次送我回到我家门口时,我真差点主动吻上你了。”
“那你怎么不吻?”
“呵……”她轻笑揽住他的头,正要吻下,他突然将她拉开。
“那你喜欢我吧?”
“什么?”天外飞来一笔让她傻眼。
“你会不会是因为身体的需求大于爱?”
从她的说法,他很难不猜想她说不定并不喜欢他,只是像那些女人一样,被他的“辐射线”给蛊惑了。
“噗。”虽然对他的恐惧觉得好笑,她还是故作姿态的想了想,“这的确该研究一下。”
如果她只是贪图身体上的欢愉,第一次做爱完她就会将他给甩了,毕竟她本来抱持着连恋爱都不谈的态度的。
可与他深入交往后,她认为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若不好好把握,那她可就真的傻了,所以才丢弃原先的决定,甚至不惜说谎,跟他交往起来的呀。
第8章(2)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确定?”这不就等于说他是留校查看了吗?
“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语气强硬起来,“那我只好让你身体离不开我,再慢慢把你的心抓牢。”
呵,她就喜欢他这一点,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温柔的时候温柔,时机点抓得准准的,真让她要怀疑他是不是能探听到她的心声。
“身体离不开你吗?嗯?”她微偏着头,双唇与他保持微妙距离。
“对。”他试着想吻她的唇,可她一直不着痕迹的闪躲。
“那便试试啰。”
她左躲右闪,像在挑战他的能耐,他一个动气,双手将纤肩狠狠抓牢,再狠狠吻上。
她试图往后逃,他立马追上,大手扣住细腰,让她无法动弹。
螓首往后仰,躺上了冰凉的办公桌,玻璃的清冷触感,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
他将自己往她的身子方向压,不管她的手臂扫掉了多少东西,就算其中有支高价钢笔他也不放在心上,全心全意都放在他的女人身上。
……
“啊……啊啊……”她惊慌失措的螓首摇摆,这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他已熟悉她的身体,故更为强而有力的动作,果然一举将她推上顶峰,他顺势一起共享这片绝美的境地,直到欢愉平息。
“再说,”大掌捏上小脸,“还要再试试吗?”
“你要挑战你可以连续来几次?”她喘着气笑问。
千万别给她肯定的答覆,她累得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然头一偏就昏睡过去。他三十五岁了,三十五岁了呀,还这么精力旺盛是哪招?
学生上课一次四十五分钟,他就直接给她来两次,若不是卡在安亲班里,她若下了挑战书,就真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嘿,”他得意一笑,“现在不方便,不过你也别想逃得了。”
“你想干嘛?”她开始后悔不该挑衅他了。
这男人为了拥有她,连“掳人”都干得出来,敢在床第之事下战书,她一定败得凄凄惨惨。
“晚上再来。”他低头吻吻嫩颊。“晚上吃生鱼片吧。”
水眸惊恐睁大。
他视而不见她阵中的吃惊之色。
明天星期日
嘿嘿嘿……
当车朵朵看到冯芷晴走进咖啡馆,她的肾上腺素立刻飙升。
打从上回她跟蓝净约好,只要冯芷晴来咖啡馆,就会通知她到来,好来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戏码,让她一吐窝囊气之后,不知是不是莫非定律使然,那个一个月至少会出现个数天的女人,竟然将近两个月没见到人。
她没来,她哥也几乎不来了,很爱夺命连环call的蓝净(这点跟她哥还挺相似),三不五时就质问她到底人啥时会来咖啡馆,被问得烦的车朵朵只好去电询问老哥,冯芷晴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没有来咖啡馆边喝咖啡边工作。
“她最近在安亲班帮忙。”车正云如此回道。
“啊?”车朵朵大吃一惊,“她转行当安亲班老师了?”
这个女人是想把三百六十五行都做透透吗?
而且如果她当了老哥安亲班的老师,在老哥的眼皮之下,她很难动冯芷晴一根寒毛耶。
要知道虽然她躺着不动一辈子也不怕饿死,这家咖啡馆是开来打发时间,但严格来讲,每个月都亏损,这样玩下去,她的老本也是会消耗掉的,是还好虽然目前少子化时代,教育事业多少受到冲击,但是老哥的安亲班内容多元,没有受到影响,仍继续维持赚钱状态,所以也有帮忙投资她的咖啡馆,故她不能太放肆,想整他女友得暗着来,使用借刀杀人之计才行。
“没有啦,后园规划了一个农场区,由她负责,学生都很喜欢,她最近在忙那块农场,所以没空过去。”
“那她原来那个什么听打台词的工作呢?”
“还在啊。”
“但她都没来咖啡馆,不就表示她没在工作?那工作那么好喔,可以想休就休?”那她也来转行好了。
“我也叫她不要太劳累,但她说她分配得来。”完全误解妹妹意思的车正云充满怜惜的说。
“……”车朵朵觉得老哥一定是被冯芷晴下了蛊,才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冯芷晴的工作是听打演员的台词,好上正确字幕,但别说这工作竟然不用打卡上班,还可以抱着台笔电悠哉游哉的在一馆边喝咖啡边工作,而且她还这次她完工后,至少有十天不见人,是怎样?去玩了吗?冯芷晴这样的工作时间所赚得的收入可以维持在台北的生活,那她也要关掉去应征。
直觉告诉车朵朵,她的工作才没那么简单。
但老哥那个大笨蛋,她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他却只想着不该让女友太累。他不只被下蛊,还喝了她的符水,中了她的邪术吧?
“嗨。”抱着笔电进来的冯芷晴朝车朵朵笑了笑,就走进靠窗的老位子,拿出笔电,翻开笔电上盖,在旁边的插座插上插头,开机。
冯芷晴打招呼的态度,并未因为她已经是她车朵朵哥哥的女友而有任何变化,也不会谄媚一下啦,或多说两句话,好像这个地方就只是工作之处,而车朵朵就是间咖啡馆的老板娘这样而已。
“你最近很忙吗?”车朵朵拿着水杯过来,假装关切的问。
“我最近帮正云的安亲班种一些东西。”冯芷晴拿出一本笔记本放在笔电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