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爷喜欢,茜儿何妨抛开廉耻,好好伺候王爷。”她才不上他的当,笑语盈盈,眼波柔媚,遍染红霞的秀颜,瑰艳夺目。
“你!”
“茜儿这样不好吗?”她主动解开抹胸的系绳,让抹胸滑落在腰间,两团雪白的浑圆立时映入他眼底。
他呼吸一静,浑身血液直往坚硬如铁的那一处急涌。
笑靥如花,肤白似雪,她拉起他的大手,让修长的指尖顺着纤细锁骨触摸,然后徐徐往下,来到丰软的贲起。
她一身细嫩肌肤不经碰,饱满的雪乳在指尖滑过之后,泛起了淡淡红痕。
“不喜欢吗?”她刻意让他的指尖停留在翘立的蓓蕾,语气又轻又柔。
其实,她的心口正在发颤,呼吸失速,羞愧的情绪早已将她淹没,热气直窜脑门,双颊红似火燎。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许自己退缩。
她要找回她最爱的丈夫,哪怕他不愿认她,百般躲着她,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哪怕是裸着身子,藏起羞耻,主动勾引他,惹他失控,推不开她,她都办得到。
为了回到自己最爱的男人身边,她不怕丢脸,不怕他刻意羞辱。
“柳茜。”粗哑的嗓音低沉唤出她名字,仿佛是想藉此提醒她,如今的她,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邬吟恩。
不愿给他抗拒躲开的机会,她重重压下他的手掌,宽大厚实的掌心完全拢住了柔软的雪\\ru。
强壮的手臂一僵,翟紫桓最后的自制力几乎溃堤。
“王爷,摸摸茜儿可好?”她吮咬着他的下唇,嗓音甜软,眼角媚睨,一只纤手探入已被扯开的紫袍襟口,穿过白锦中衣,抚上僵硬紧绷的胸膛。
“嗯……”她不压抑,放任自己嘤咛,嗓音娇甜似蜜,教人闻之酥麻。
“这便是你要的?”气恼自己抵挡不住她有心的诱惑,他既是矛盾且狂野的吮咬揉弄,却又端着冷冽的轻蔑神色凝瞪她。
“像个下贱的骚蹄子,不知羞耻的主动宽衣解带,爬上本王的身前,想要本王玩你。”
“随王爷怎么说……啊……”她仰起玉颈,似痛又似欢愉的娇吟。“茜儿……嗯啊……就是想要王爷的疼宠。”
……
“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你……书尧……”她低喘的吟道,用过去望着丈夫的爱恋眼神紧瞅他。
胸口如遭重击,他猛地回神,阗黑不见底的双眸飞掠过一丝沉郁的痛楚。
下一瞬,他立时从那具诱人为之疯魔的娆丽娇胴翻身而起,走至另一侧的窗边,背身而立。
她怔然的躺在长榻上好片刻,才斜撑起发颤的身子,仍能感觉到他残留在身上的余温,依然麻热的腿心缓缓流溢出蜜液。
“穿好衣裳,立刻出去。”翟紫桓背对着她,嗓调饱含怒气。
“王爷……”
“你可以继续留在王府。”他暴躁打断她轻颤的低唤。
“……茜儿谢过王爷。”她咬紧下唇,忍住涌上胸口的悲怆,始终不明白,为何他不愿认她。
难道书尧真不爱她了?他还惦着二十一世纪的外遇对像?
无论如何,至少她让他改变心意,容许她继续留下,这才是当前最重要之事,其余的……也只能且走且战吧。
飞快振作起颓丧的精神,她忍住眶底旋转的泪珠,将衣裳穿戴整齐,凝觑了立于窗边的颀长背影一眼,挺直腰背走出寝房。
她相信,只要她不放弃,书尧一定会认她的。
“哇,好香啊!”几名大厨蹲低身形,围靠在锅灶前方,一手轻掮袅袅上升的热烟。
“改用香气浓郁的相思木柴,烧出来的菜,香气特别不一样。”坐在灶口前添加柴火的柳茜,一边抬手拭汗,一边淡笑道。
“真的!这两天改用相思木的柴烧菜,几个爷还跑过来膳房多要了一桶饭。”瘦子二厨点头附和。
他口中的爷,指的是浚王身边的随从。论地位,这些随从自然是在他们这些下人之上,便一律以爷尊称。
“茜儿,你年纪轻轻,懂得可真多啊!”三厨赞叹的道。
柳茜盈盈一笑。其实这个方法是从二十一世纪学来的,与她熟识的窑烤披萨店老板,便是用这个方法增添香气。
“茜儿,上回你炒的木樨炒饭,那可香得!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再炒炒?”
“几位大哥要是喜欢,今晚的晚膳便交由茜儿张啰。”她想起从前上厨艺班的日子,脸上笑靥更深。
“太好了,今晚有口福了!”三个厨子笑嘻嘻的道。
初时,他们对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不以为意,只当唐良升是病急乱投医,随便找了个人来填缺。
毕竟正膳不过一日三回,糕饼点心却是时时都得备着,以供王爷饿时填填胃,或是饮酒品茗时,外客临府时,自然少不了一盘盘精致糕点。
吃食这事,可大可小,既是显赫尊贵的浚王府,自然是马虎不得。
第4章(2)
“茜儿,王爷已经回府了,唐总管要膳房端上点心。”一名家仆朝膳房里轻喊,向她通风报信。
按照王府规矩,端膳这事向来是府中的男下人经手,可随着柳茜在府中待得久了,与奴仆们打好关系,偶尔施予小惠,奴仆们自然也尽量帮着她。
“王爷这阵子长居宫中不回王府,苦了茜儿啊,都没能找到机会好好表现。”
厨子们的心也都向着柳茜,虽知她能当上浚王妃的机会微乎其微,却也不忍泼她冷水。
“谢谢诸位大哥的关心,茜儿明白,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她笑了笑,连忙拭净双手,从蒸笼里端起早已备下的莲花糕,搁上漆木托盘,连同男仆已预先煮好的一壶花卷茶,一同端进前院的大厅。
自那天翟紫桓允她留下后,翌日他便入宫长住,扳指一算,应当也有月余。
他在躲着她吗?为了什么?脑中塞满了无数疑惑,柳茜步履加快,直朝大厅步去。
“六哥,前日我入宫的时候,听皇后娘娘提起陛下想指婚的事,六哥似乎没回绝的意思?”
前脚才刚要跨过门槛,翟于坤调笑打趣的嗓音已先落入耳底,她一僵,勾住托盘两侧执耳的纤手浑然一紧,低垂的水眸震惊扬起。
“你日子过得太闲了是不?一天到晚操心别人的事,怎不见你在议政时多操点心?”翟紫桓沉定淡漠的嗓调随后扬起。
“有英明睿智的六哥在,哪有我派上用场的时候。”翟于坤轻笑,余光一飘,瞧见僵在门边的娇小人影,双眼微亮。“怎么杵在那里?本王口干舌燥,等一杯茶等得可真苦。”
翟紫桓扬眸,迎上来自门边的盈盈凝视。月余未见,她似乎瘦了些,一袭杏色绣蝶的衣裳衬得身形更为单薄,微露在袖口外的两截皓腕更是娇细,仿佛一折便断。
柳茜步入厅堂,微躬着身,奉茶上糕点,不理会一双眼直瞅着她的翟于坤,旋身望向翟紫桓。
“下去。”翟紫桓垂眸下令。
“皇上真的要帮王爷指婚?”纤手握紧了托盘,她直勾勾地望着他,秀颜微微发白。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般以下犯上,质问本王?”翟紫桓冷冷扫她一眼,眸寒似刃。
“王爷可会接受指婚?”她无惧的继续追问。
“柳茜,你别再惹六哥了,六哥被皇上逼婚逼得紧,正烦着呢。”觑见翟紫桓脸色不善,翟于坤连忙出声缓颊。
“退下去。”翟紫桓别开眼不再看她。
“王爷不能娶别人。”她激动的低嚷。
“退下!”
“好了好了,你就先下去吧。”翟于坤从座上起身,拉住她的手欲往外走。
翟紫桓神色一凛,蓦然起身拽过她的另一手,漆木托盘滑落在地,发出响亮的匡啷一声。
翟于坤愕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柳茜被翟紫桓一路拽出大厅。
“王爷这是要拉我上哪儿?”手腕被他紧紧圈握,她忍着疼低问。
“回你该待的地方。”他语气冷酷,绕过曲廊,也未顾及她的步履是否跟得上,半拖半拉将她拽回偏院的小阁。
举止近乎野蛮的一脚踹开阁门,他将她狠狠甩进门内,俊颜阴晦骇人,目光灼灼直瞪着她。
轻揉着泛疼的手腕,她背靠着冰凉的墙,面对他冷酷的对待,依然毫无畏惧,眸光盈软似水,微张的唇瓣宛若粉嫩花苞,诱人采撷。
薄唇抿成冷硬的直线,看着多日未见的她,虽然略为消瘦,却越发娇美可人,翟紫桓喉头一紧,胸中又起鼓噪。
该死的她!明知道翟于坤对她有意,为何老是要出现在他面前?
连日来,翟于坤屡屡迂回的向他要人,全被他挡下,他刻意长居皇宫月余,便是要让翟于坤这念头冷却下来。
“茜儿只想知道,王爷真要娶别人为妻?”柳茜自然不懂他这份心思,心心念念全是他的婚事。
“是又如何?”长眸堆聚着怒意,倘若舍得下手,他真想狠狠打醒她,何必为了一个曾经伤透她的心,又害她死过一回的男人这般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