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娇女没心没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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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子刚解开,他隐约听见隔壁响著细微的抽泣声。

  “沫沫?”安诺寒喊了一声。“你在哭吗?”

  等了好一阵,隔壁没有回答。他有些担心,脚步不稳地走到沫沫的房门外:“沫沫?”

  还是没有回答。

  他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人,他送她的抱枕丢在地上。

  见浴室的灯亮著,他推了推门,里面锁上了。

  “沫沫,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她哽咽著回答。

  “你哭了?是不是萧诚欺负你了?”

  “我不用你管!”沫沫大声说。

  他用力推推浴室的门。“沫沫,开门。”

  沫沫还是不答,抽泣声断断续续。

  他一时心浮气躁,一脚踢开浴室的房门。

  门开启的一瞬间,他后悔万分。

  明亮的浴室里,沫沫双手抱著胸口,惊恐地缩在墙角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还残留著水痕。“你,你想做什么?”

  他真的喝醉了,头昏昏沉沈,竟然想不出自己想做什么。尤其在他清晰地看见沫沫纯净的身体之后,他的眼底映著她洁白无暇的胴体,水流顺著她曼妙的曲线流下,连绵不断……

  她真的长大了,虽然还不够丰满,但少女初熟的身体已经唯美得让他动容。双峰圆润,一点粉红娇艳欲滴。细腰不盈一握,像是稍一用力就能断在他手心里。还有她紧紧闭合的双腿,让他有种想起亲吻的冲动……

  他很想立刻退出去,但沫沫脸上的泪痕逼他尽力压□内涌动的燥热,走过去。

  “是不是萧诚欺负你了?”

  沫沫总算从惊吓中回神,用手背擦擦脸上的眼泪。“没有。”

  他托起她的脸,手指触摸到她脸上的肌肤,柔嫩而富有弹性……

  她的味道很美,有一种甜蜜的果香,让他忍不住想去品尝……

  水流溅在他身上,冰冷刺骨,阻断了他的遐想。

  “怎么洗冷水澡?”安诺寒脱下衬衫披在她的身上。“你不冷吗?”

  沫沫咬著发紫的嘴唇,不说话,冰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足以证明她的寒冷。

  他关了水龙头,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后别这样,会著凉的。”

  她挣了几下,发现没法推开他,于是放弃了徒劳的努力,靠在他肩上哭泣著。她恨他,恨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恨他衬衫上留下女人的唇印。

  同时,她也爱著他,爱他强健的胸膛紧密地贴著她光裸的身体。

  “沫沫,你还有我。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陪著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也许因为太冷,他的怀抱异常火热。

  她苦笑:“在英国陪著我?”

  “我也不想……”

  他搂紧她,身体密密地贴在一起,心跳渐渐失去了节奏。“沫沫,离你太近,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泪,涌出眼眶……

  他这样的男人,离哪个女人近了都无法控制自己。

  沫沫闭上眼睛,别过脸,囚禁住未及涌出的眼泪。

  “你,你出去!”她的声音颤抖著。

  安诺寒的掌心轻轻托起沫沫的脸,拨开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指腹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

  炽热的唇覆在她眼睛上,吻去她的泪。

  “沫沫。”

  安诺寒真的醉了,醉得无法用理智去控制他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办法思考一切后果。

  他抱住她,手指紧紧扣著她腰,垂首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辗转,亲昵地摩擦……他想要她,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沫沫激烈地反抗,推他,打他,避开他强硬的吻……但她始终没有呼喊,无声地反抗著。

  安诺寒搂得更紧,蕴含著酒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也越来越蛮横,狂野又激烈,唇舌纠缠得疼了。

  天边,有一颗流星坠下,拖著长长的光辉,消失于夜空。

  第5章(2)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妖娆的画面,一强一弱交缠的身体,越挣扎,纠缠得越紧密。

  渐渐地,沫沫抵不过他的力气,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僵硬地靠在墙上,由著他的舌在她口中索求,尝遍她口中的咸涩与甜蜜……

  他的手在她紧绷的背上滑动,身体与身体的摩挲,荡漾著一阵又一阵的情潮……

  ……

  瞬间失去他的力量支撑,沫沫浑身一软,险些跌倒,急忙伸手去扶墙壁。

  手刚好碰到淋浴的开关,一阵极冷的水飞流而下,浇熄了沸腾的yu\\望。

  安诺寒僵直地站在冷水里,眼眸里的深红色渐渐淡去,被欲火湮没的理智终于重回到他大脑,他在做什么,想要强占一个十六岁年幼无知的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还是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沫沫,他醉得太离谱了,险些制造一个无法逆转的悲剧。

  幸好沫沫及时用冷水浇醒他,否则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晃了晃头,双手抹去脸上的冷水,哑声说:“谢谢!”

  沫沫知道他清醒了,不该醉的时候醉了,不该清醒的时候为什么要清醒。

  她抱著双臂尴尬地半转过身,关了水流。

  “对不起。”他俯身拾起地上湿透的衬衣,穿在身上。“对不起!我喝醉了!”

  沫沫勉强笑了笑,再说不出什么。“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他离开她的房间。

  留下沫沫一个人站在浴室里,苦笑。

  没有女人会不介意男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带著一副“险些铸成大错”的愧疚表情离开。

  尤其那个男人是她暗恋已久,期待已久的人!

  闭上眼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自觉想起刚刚发生的过程,他的吻,他的拥抱,竟那么让她销魂……

  以至于她根本不想再要任何男人的拥抱和碰触。没有了安诺寒,她感觉自己会像一株根系被火燎过的鲜花,再也无法汲取水分的滋养,只能寂寞地看著花瓣缓慢地枯萎。

  可她宁愿这样枯萎下去,也不想要萧诚的爱来滋润!

  她究竟有多少爱,任安诺寒如此挥霍,还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一整夜,安诺寒的房间很安静,除了沉稳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一早,沫沫听见隔壁有动静,起床坐在镜子前,用亮粉掩盖了一下黑眼圈,换了件粉红色的连衣裙,下楼。

  安诺寒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脸色有点苍白,沫沫拉了拉脸侧的头发,遮住脸上的潮红,坐在他身边。

  安诺寒只瞥了一眼她的脸,低头快速翻报纸。

  空气里只剩下报纸刺耳的哗啦声。

  沫沫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报纸被递到她眼前,她接过一看,音乐版。

  一阵暖意流过心尖。

  “谢谢!”她目不转睛盯著手中的报纸,手指捻著报纸的边角,捻到吃早饭,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顿早饭,出奇地安静。

  她和安诺寒专心致志低头吃东西,对面的安以风和司徒淳若有所思地看他们吃东西。

  早饭刚吃没多久,安诺寒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也无意中瞄了一眼,上面闪烁著三个字:苏深雅。

  安诺寒立刻接起电话,起身走向外面,边走边说:“嗯,是我……找我有事?”

  “……”

  “我在澳洲。”

  “……”

  “这么急?”

  “……”

  沫沫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烫伤了舌头。

  电话打了很久才打完,安诺寒回来的时候,沫沫正在猛吸气,让冷空气减轻舌尖的疼痛感。

  不等安诺寒坐下,安以风毫不避讳地追问。“是谁打电话?”

  “公司的同事。”安诺寒面不改色答:“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经理让我销假回去。”

  “什么时候走?”

  安诺寒看看手表。“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应该赶得及坐十二点的飞机。”

  “这么急?”

  “嗯,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

  沫沫闻言,无力地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

  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马上回去英国,可见那个女人对他来说胜过了一切。

  “路上小心点。”她用生硬的口吻说。

  “你不去机场送我?”

  她还没有伟大到亲自把心爱的男人送去别的女人怀抱。所以她故作看看手表,郑重其事地回答他。“我还有事,我要陪诚去做理疗。”

  安诺寒没说别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匆匆上楼收拾东西。

  沫沫不知道安诺寒想表达什么意思。

  对她来说,那意味著结束。

  她才仅仅十六岁,不能继续眼看著自己枯萎在一段没有结果的等待里。

  去机场的路上,安以风看了看安诺寒的脸色。“和沫沫吵架了?”

  “没有。”安诺寒摇摇头。让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吵架,太可笑了!

  “我听说你昨晚去见萧薇了。”安以风问得有些突兀。

  安诺寒并不意外,安以风在外面眼线很多,什么事都不可能瞒得过他。“见个面而已。”

  “看见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心疼了?恨我当你拆散了你们吗?”

  安诺寒淡淡地笑了笑。“谈不上心疼,不过觉得她有点可悲,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才是她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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