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追妻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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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酌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脸色寒得如沉潭一般。

  他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不就是个女人嘛,男女之事他一向看得开,工作的时候很常见,偶尔放松时也总是女伴在畔,人们都说他浪荡,但其实他心底早就腻了,这样的心理就像杀猪的屠夫猪杀多了,就不想吃猪肉了。

  他可不想再娶个女人回家,把自己独处那一点时间也消磨在女人身上。

  但是现在他又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呢?听见慕容新锦跟别的男人打得火热,他心里就已经怒火冲天了,心底涌上的愤怒让他突然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是因为不甘心吗?明明是他先来的,却被她狠狠抛在后头,她无视他多次邀请、暗示,现在还把他撇在一边让人插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还是因为肉欲?因为她一直不肯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不被他的魅力所俘获,激起了他想要占有她的征服欲?

  已经走到包厢门前了,他还是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想不通,不是有人说,人一辈子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尽人意,也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想得通,他算是难得胡涂一次。

  就在他整理好情绪,准备开门的剎那,听见包厢里发出哐啷一声响声。

  韩酌难得地眉目冷峻,目光锐利得如寒箭,他连敲门都无法顾及,几乎是以眨眼的速度,立刻转动门把开门,而后映入他眼帘的情景却让他哭笑不得。

  慕容新锦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地站在包厢中央,壮硕如熊的端木瑜躺在地面上,似乎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还没彻底晕过去,在韩酌面前不逮处有个酒瓶打碎了。

  端木瑜抬头看见韩酌站在门口,他挣扎着想起来,慕容新锦的手上还拿着价值不菲的水晶烟灰缸,手一挥又砸在端木瑜的脑袋上。

  咚的一声,韩酌站在门口都依然清晰可闻。

  慕容新锦嘴里还一直喊着,「他妈的敢压我?老娘我骑马的时候,你都不知道碰过女人没有!」说完又一屁股坐在端木瑜背上,像是真的在骑马一样,「走啊,怎么不走了?这匹烂马。」

  端木瑜彻底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被砸晕还是气晕的。

  慕容新锦又眯着眼睛看向站在门口斜靠着墙,正一脸笑意看着她的韩酌,向他说:「你!过来帮我牵马。」

  韩酌摇摇头,像以往一样笑得邪气魅惑,暗暗的感叹,「啧啧,真威风。」

  慕容新锦圆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而杏眼却更大、更水亮,她眼波流转,直直看着韩酌,目光像是黏在韩酌身上,他移动,她就跟着移动,直到韩酌在她身前蹲下,她还是看着他。

  慕容新锦看了半晌才趾高气扬地说出一句话,「你笑什么?叫你帮我牵马。」说着就准备要骑马。

  韩酌一把拉过慕容新锦,把她箍进怀里,箍住她不让她乱动。

  「你放手!」慕容新锦拍打着他。

  「嘘,我们玩比骑马更有趣的事好吗?小新锦。」

  慕容新锦总算停了下来,她侧着脑袋思考的样子十分可爱,「比骑马更有趣的是什么?」

  韩酌看着慕容新锦亮晶晶的杏眼,手一时鬼迷心窍摸上了她的脸蛋,一碰触就舍不得放手了,琼白如凝脂、滑腻如丝绸,都不足以形容那样的触感。

  韩酌早就知道她皮肤好,那天晚上他把她吻得昏昏沉沉时,他与她的距离那么近,那时他就看了出来,只是没想到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

  他嗓音瘖哑,「翻觔斗。」

  慕容新锦开心地拍拍双手,「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翻觔斗了。」

  韩酌眼底一暗,抚在她脸上的手稍稍用力,托起她的脸,低头压住她的红唇。

  慕容新锦嘤咛一声,却没有反抗,像是一只被顺着毛的猫,十分乖巧。

  喝醉了的慕容新锦像个孩子一样,喜欢玩游戏,她认为这也是另外一种游戏,她很高兴有人愿意陪她玩游戏,于是她学着韩酌的动作,笨拙地嘟着唇,缓缓蠕动着小舌,跟他你来我往地玩游戏。

  胶着在一起的嘴唇好不容易有了分开的时候,慕容新锦已是气喘吁吁,而韩酌更是硬得全身发痛,他退开一点点,正想将慕容新锦抱起,游说她回家玩游戏,她却整个人朝他扑来,双手挂在他的颈项,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双脚缠着他的腰。

  「我还要玩。」她霸道地说出宣言,并主动寻找着他的嘴唇,找到目标后马上贴上去,还生怕韩酌不跟她玩似的,双手捧着他的俊脸。

  韩酌一怔,他居然被这个逗一逗就脸红的女人强吻了?好吧,其实感觉也不赖。

  享受着慕容新锦的主动,韩酌环上她的腰,让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软嫩他没有摸过,但昨晚只是短短与她紧贴十几二十秒,那温香软玉的感觉让他意犹未尽。

  慕容新锦专心地吻着他,他眯着眼尝出了她的生涩,却又觉得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韩酌突然觉得好想立刻压倒她,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两道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到门边,韩酌刚一松开唇想要低头开门,慕容新锦便嘤咛出声,然后送上红唇,「嗯,还要……」

  韩酌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开门,但慕容新锦似乎对他的分心不满意,「韩酌,你连玩游戏都不认真……」

  门总算打开了,韩酌带着她走进屋,把门关上后立刻把她压在门上。

  他低头亲吻她雪白的颈项,在她颈间的嫩肉吮出一抹抹红痕,「哪有不认真,嗯?小新锦不满意?」

  以她如此柔媚地勾着他的姿态,他能忍住把她带回家再压倒,已经算是自制力超强了,他要是再认真点那怎么得了。

  慕容新锦急促地喘着气,一手环着他的颈项,声音呈现出喝醉以后的娇嗲,软软地抱怨着,「你不好,总是欺负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韩酌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噬咬,双手在她腰间流连,他低低笑出声,「我哪有欺负你,跟我说。」

  ……

  第5章(1)

  慕容新锦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放眼望去,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装潢、陌生的床……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而且还是韩酌?

  她摀住额头、皱着眉,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采访、端木瑜……她扁了端木瑜,天啊,她这次真的得回家吃自己了,她瞄了瞄睡在她旁边的人,完全想不起来怎么会跟他搞在一起。

  慢着!他怎么是裸体?慕容新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僵硬地将视线收回看向自己。

  当她拉开薄被往里看,看见自己同样没穿衣服,而这时她也感觉到下身有一点点不适,这下惨了,她欲哭无泪地扶额摇头。

  人?再看看韩的背部被抓伤的抓痕,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嗯,想不到自己的爪子这么利,然后又再看看自己的胸前,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没有吻痕!

  难道说她扁了端木瑜以后醉死在包厢,他是赶来救她的,但没想到她兽性大发,把他给……强暴了?她的头又疼又晕,眼前也有点发黑。

  「早。」

  其实韩酌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看她自己想自己的,脸色变化五彩斑斓,有趣极了,他可舍不得打断她,但他似乎更期待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呃……早。」

  慕容新锦立刻变得警惕,有点紧张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薄被。

  韩酌饶富趣味地望着她,看得慕容新锦有点窘迫,脸蛋越来越红,然后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她清了清嗓音,「那个……」

  「嗯?你要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用浴室,谢谢了。」说完她就揪着薄被转身狂奔进浴室,砰的关上浴室门,像是怕他会追上去一样。

  竟然逃了,似乎有点偏离他的想象呢,不过这样才是她,她就是让他永远无法猜透,才让他觉得有趣。

  慕容新锦才刚把浴室门关好,就差点瘫在地上。

  怎么办呢?韩酌对她那么好,特地跑来救她,她却把他给强暴了,她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呜呜呜,刚刚他还那么关心她,问她要什么……她真是愧对他了。

  嗯,出去以后就好好向他道个歉吧,但是这样会不会很伤他的男性自尊?毕竟被一个女人强暴了,呃,不怎么好听……那不然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嗯,就这样吧,就说是酒后乱性,一场误会好了。

  整理好一切思绪以后,慕容新锦略略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便打开门走出浴室。

  她脸上的慌乱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镇定,还有点冷若冰霜的感觉,韩酌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半抬着眼看着她,难道她是打算吃干抹净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慕容新看他以道个姿势躺在床上,连他的脸都不敢看了,就怕她一看,整个人又傻了,她装作镇定冷静地说:「其实你也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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