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智擒夫君风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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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怎醉了,我这不……”又一阵晕,她强撑住,“这不好端端坐着。”

  就是有点晕而已。

  “那是!”他笑望着她,眼前的她,双眸迷离、两颊酡红,明明醉了还硬要撑住,模样真是……可爱。

  她瞅着他,觉得他怎变成两个,不,三个,闭上眼,摇摇脑袋,再张眼看,咦,更糟,好多个他在她眼前晃个不停。“你、你醉了,坐好行不行,别老……老晃个不停。”

  他失笑,手肘抵着桌面,托聪望着她。“我没晃,会不会是你一直晃个不停?”

  听他这么说,好像真是如此。“你先喝好了,我……我让你。”她晕得不得了,再喝下去她肯定倒下。

  “有这么个让法?”他嗤笑,明知她强占他便宜,他还是让了。

  扛起酒坛,将坛里剩余的酒,一飮而尽。

  见他豪气飮酒,她内心臣服之余,觉得自己更晕了,怎看他喝酒,她也会晕?

  他说的没错,这酒后劲挺强,她都快招架不住。

  他将空酒坛倒过来置于桌上,朝她挑眉一笑,“换你了。”

  “其实那……不急,我们先聊一下嘛。”她学他方才将手肘抵着桌面,托腮望着他,试圚使用拖延战术,等酒意稍退些再喝。“你说说,倘若……你赢“,你要我……听你什么……”

  他毫不迟疑回应,“乖乖待在家,不准再和袁柯见面,不许和他喝酒、不许找他、不许再叫他袁大哥。”提到喝酒拚输赢的目的,微醺的他满心愤懑。

  “也太多……太多不许了!”她手无力的拍桌抗议。

  “愿赌服输,输了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他的大手轻压住她拍桌的手,她的手虽不若千金闺女那般纤细柔嫩,可一碰触上,他的心竟悸动了下,反射性的握住。

  “要人家听话,也、也得要……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她不服!

  “我的理由再正当不过。”他握紧她的手,倾身逼近她,燃着妒火的黑眸凝定她,厉声控诉,“你是我的王妃,我南宫曜日的妻子,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和我喝酒、和我说话、对我笑,不准对其他男人笑、不准和其它男人喝酒。”

  逼近在眼前的一双怒眸熠熠闪亮,那厉声气势令向来不轻易认输的她折服。

  她想,自己定是真的醉了,要不,他给她订这么多规矩,她非但没有不悦,心头还有一点喜孜孜的感觉,更羞的是,她觉得此刻威怒的他,更俊、更有魅力。

  一双迷离醉眼迎视他,视线晃来晃去定不住,只看到一张,不,好多张发怒的俊脸,她忽地笑开,“王爷,你这是……在吃醋吧?你这男人……也真是的,干啥这……这么小气,呵呵。”

  听她这么一说,他心口一怔。他在吃醋?吃这株粗草,不,他妻子的醋?

  笑话,明眼人一看也知谁会吃谁的醋,他长得这么俊,她面貌,呃,尚可,他的桃花开满整棵树,她只勉强算是半朵还未开全,该吃醋的人是她才对!

  “这不是吃不吃醋的问题,重点是,你该遵守妇道,既已嫁给本王当了六王妃,就该有王妃的贞懿贤淑。”他一派正经八百地同她讲规矩,不回应吃醋与否。

  “啰啰唆唆……讲一堆,你、你赢了吗?”吃醋就吃醋,还嘴硬不承认呢他!

  她拨开他的手,两手攀住酒坛口欲举起,把坛中酒喝光,见状,他伸手阻下。

  “干啥,你怕我赢你是不?”她冲他一笑,“放心,我啊,若真赢……嬴了你,才不会……像你这么小气,可你得……去客栈喝,不可以去……去青楼……”

  说罢,她欲再度举起酒坛,却感觉它重如铅,这回他未阻止,只是两手环胸看她如何举得动。

  “它怎么变重了?”她抓来他的手搁在酒坛上,“你帮我……把这酒坛举起。”

  “你醉了,别喝了。”

  “怎可以……不喝,还有呢,我……我们这是……在比输赢,没拚到最后……我,我可不认输。”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没法再喝了,可打小父王就教导她,不管比什么,一定要使尽全力拚到底,不拚到最后,绝不轻言认输。

  她的好胜心和刚烈性子,就是这么磨出来的。

  她抓来他两只手将之齐放在酒坛上,见他迟迟不动,她索性对他下猛药。

  “没、没喝光它,就算……我现在醉倒,我也不……承认我输了,以后,我还是会……去找袁大哥……喝酒。”

  她这话明显激怒他,他终于肯帮她拿起酒坛,她张嘴等着喝,却见他把酒坛举高后,将剩余的酒全往自己嘴里倒,一半喝进嘴里,一半弄湿了衣服。

  她傻住,不明所以的看他,心想他是不是听错了,是她要喝,不是叫他喝,或者,其实先醉的人是他,只是他硬撑住。

  “全喝光了!”他把空酒坛放回桌上,不悦地瞪她。她怎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醉了还硬要喝。定定凝视着她,他以胜利者之姿,对她下令,“以后,不许你去找袁柯!”

  “可,那酒又……不是我喝……喝光……嗯!”

  她的话未完,他突然凑上前来一把抱住她,在她惊愕之际,他的两片热唇已然贴上她的,意识到他又在亲吻她的嘴,她双颊发烫,心口评评狂跳,头又更晕了。

  双手攀住他弯下的脖子,他在吻她,她是不是也该回应些什么,可她觉得晕晕然,只知道他一直在亲她的嘴,其它事她全没办法思考……

  那不然,她也学他一样这么做好了。

  被搂在怀中狂吻的她,突然化被动为主动地反吻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大地鼓舞了他,也让他渍在心头多日的情欲一古脑地爆发开来。

  两人一路从椅子上激吻起身,紧紧相拥热吻,过了好一会儿略略喘息分开,这才发现已躺在床上。

  后劲十足的烈酒发挥效应,已有七、八分醉的她,醉眼迷离的冲着他直笑,那笑钻进他心头,骚扰着他早燃起的欲火,他黑眸氤氲的情欲益发浓烈。

  他吻她,她也跟着吻;他吸吮她的颈子,她发痒地咯咯笑之余,也不甘示弱的吸吮他的脖子。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情愫浓烈,情欲高涨。

  当他的手解开她的上衣领扣、探进她胸口处时,感觉摸到一层厚厚的布,他纳闷的拉开她的衣服,赫然发现她竟然裹胸,他狐疑的看她,但醉茫的她仍不自觉地傻笑,两手突又攀住他的颈子,热情的奉上香吻。

  这时候她大概只知道要吻他,连话都不说了,问她也是白问。不过这也不难猜想,一个平日和男人较劲骑马射箭的女子,若不裹胸,胸前的负担加大,不方便行事。

  趁她热切的吻他之际,他解除了她胸前裹了一圈又一圈的裹胸布……

  第7章(1)

  待雪清灵醒来,见南宫曜日躺在她身边,不知盯着她看了多久,她没先质问他为何躺在她的床上,反倒皱眉问道:“昨晚,你带我去哪里了?”

  “我没带你去哪里,倒是做了一件事。”他嘴角斜扬,挑眉坏坏一笑。

  “去骑马,对吧?”

  她突说出这话,把他吓了一跳,眉心微蹙起。

  他的妻子也真够大胆、够直白、够豪放,那档事如此大刺刺的形容出来,这样好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趁人家醉了带去骑马,那多危险你知道吗,万一害我摔下马,摔伤是无所谓,摔瘫了,我还能不能下床行走!”她眉头陡地紧皱,疼痛的呻吟了声,“到底是骑了多久,为何我全身酸痛得不得了,骨头好像全要散掉似的!”

  他瞅着她,察觉她正经八百地在谈真正骑马的事,霎时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你乘人之危干了那种事,以为我醉了,骑马就会输你……”语顿了下,不对,若要论骑马,她本来就输给他。

  见她顿住,他反消遣道:“敢问六王妃,你有哪一项赢过六王爷的?”

  一颗小头龥在枕头上左右轻轻摇晃。“没、没有。”真惨!遇上他,她样样认栽。

  “所以喽,我干啥吃饱没事干,扛一个‘喝醉’的人去骑马。”他特地强调喝醉一词,免得等会有人输了不认帐。

  “那到底……”她头昏脑胀,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事。

  “昨晚,我们先是喝酒拚输赢。”见她苦恼不已,他好心地给她提点。

  她点头,他续道:“然后,你先‘醉’了,本王情不自禁吻了你。”

  她一听,隐约忆起似有这么回事,用说得很害羞,躺在床上的她指着不远处的桌子,用眼神问:“就在那里,对吧?”

  他点头,既然她想用比手划脚的方式,他愿意配合。

  他指着桌子,又指着自己的嘴,继而将食指贴上她的唇,她了然的羞点头,他又再度指着桌子,徐徐地将手指移指着床,随着他的指引,她慢慢地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她和他一路狂吻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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