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这副惹是生非的样子像女人的话,那全天下没女人了,如果每个千金大小姐都像你这样口无遮拦,没有人敢娶千金大小姐了。”
雷若文冷若冰霜的口气充满了怒火,但他的怒火,换来杜晓宣妩媚一笑,“哇哈哈,我就知道你在记恨,恨我把你的事实全都说出来。”
对他眨了个非常可爱的媚眼,“不管你是不能入道,还是爱男人,我都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不用害怕,我说得出,做得到。”雷若文气得全身发抖,“你再敢质疑我那一方面的能力,我就把你揍得屁股开花,让你下不了床。”
杜晓宣皱了皱鼻子,“你这人真奇怪,我明明是个好人,要替你隐瞒,却每次都得不到你善意的回应,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我绝对要散播得全京城都知道你的丑事。”
“你给我住口,我不碰你,只是因为我不想碰你,跟我能不能入道,完全没有关系。”
“我这么美,你都不想碰了,这证明你有问题啊。”
雷若文气愤的猛捶床头,但他说来说去,仍只限于威胁,并没有实际的举动,“你给我闭嘴,再不闭嘴,我就要揍死你这个臭女人了。”
“可是我拉你来碰我胸脯,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看过的男人可不是这样的,他们大多只要想到女人的胸脯,就会受不了的直发痴,然后猛盯着看,再然后就想伸手去碰,你说你爱女人,要不然我们试试看。”说着,她竟然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拉,一边解说,“你看,就算是我上半身赤裸,你也一样的没有反应啊。”
雷若文目瞪口呆,因为杜晓宣将自己的衣服解下一大半,现在甚至已经在扯下她的肚兜,露出酥胸来。
她的胸口是一片如雪般的白,顶端是两朵好看花蕊,颜色是最浅最美的粉红色,教他有点移不开眼。
他之前不碰她的原因很简单,他怀疑她这么快要嫁给他,根本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有其他男人的野种,所以一遇着机会,就赶紧要嫁给他,以免败坏自己的名声。
不碰她,就是在等着她自己自露马脚,过了一段时间,她肚子完全没反应,看来他是误会她了,她是真的没有怀孕。
而且到王爷府后,一得知他是王爷,她说走就走,毫不留恋,不但不贪求他的高位,更对他毫无兴趣的样子,这样的女子他是不该污辱她的清白才对。
“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
他越骂越慢,越说越喘,两个眼睛早已盯黏在她的胸口上,他感觉yu\\望忽然像排山倒海般的涌来。
她那两朵小蕊因为杜晓宣的动作,颤动得好厉害,他想若是她在自己身下得到快感时,恐怕会颤得更厉害,不知去亲亲它的滋味有多醉人。
“羞耻?哦,我很有羞耻的,我只是在示范类似这样的情况,你也没饿虎扑羊般的欺到我身上来,所以我觉得你可能是身体有病,要不然就是心里头有病,根本就不能跟女人在一起。”
“你给我闭嘴。”
“好,我拉上不就得了,你气什么气,我第一个给你看我的身体,你还气,应该是我被占了便宜才对。”
她咕哝不满的低语,拉上自己的衣服,结果衣服被脚绊住,于是她用力扯了扯,胸口的雪白花蕊因此更加的上下晃动。
下一刻,雷若文已经扑到杜晓宣的身上,她吃了一惊,连忙道:“你干嘛啊,怎么在床上笨得跌倒啊?”
雷若文见着她那粉红可人的嘴唇一直扯开说话,露出里面的红舌白齿,yu\\望就像疾风雷雨般的汹涌而来,他全身硬直了起来,不再考虑后果,他虎吼一声,猛地吻住她的红唇。
“唔——唔——怎么会这……样……唔——”
还来不及抱怨,杜晓宣就说不出话了,因为雷若文不只是亲而已,他是又舔又咬的,还探进她的嘴里狂吻着。
害她的心一刹那间跳得好快,尤其是他柔柔软软的拌着她的舌时,简直教她的腰都快软了的趴在床上。
说做就做,他不再迟疑,毕竟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
第6章(1)
“哎唷——哎唷——哎唷——”
房间内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声,仆役从门口经过,在门前好奇的探望,但碍于知道这是王爷的寝室,所以不敢私自闯入,只能好奇的在外头交头接耳。
门内的大床上,躺着一位玉体横陈的美丽佳人,此刻的她苦着脸,不断的呻吟。
“妈啊,洞房这么痛苦,怎么会有人喜欢洞房,早知道我就不要嫁人了,疼死我了。”
她的背、腰、臀部全都直泛疼,好像被块重石重重压过一样,没错,雷若文的体重跟块重石差不多,所以被他压着,等于是被块重石压着一样。
她好不容易翻过身,趴在床上,疼得她冷汗直流,不禁频频抱怨,更想不通为何有人爱做这种事。
“人家说有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爱做这种事,所以才要偷人,这种事这么痛苦,杀了我,我也不干。”她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哎唷,哎唷——”
她话说多了,她的疼痛依然没有稍缓,于是她又开始哀嚎起来,手忍不住揉着自己的腰、背。
她哀嚎得很大声,雷若文正要走进房禁止她叫时,听到门前有人在说话,他停顿脚步,仔细一听,发现仆役正在交头接耳,有个人小声说:“我看是王爷弄得她要死不活,早上明明玉爷抱着她进去,怎么王爷出来后,她就哀叫。”
另一个仆役,又说:“我看王爷是痛打她一顿吧,否则怎么会叫得这么难听,谁都知道上过王爷床的女人,每个都恨不得跟王爷永远滚在床上,所以一定是王爷痛打了她一顿,所以她才叫得这么惨。”
第三个仆役道:“该不会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所以这女的才叫得这么惨吧?”
第三个结论好像最有可能,仆役们忍不住点头,毕竟从没听过哪个女人上过王爷的床之后,叫得这么惨的。
雷若文脸上一黑,他被杜晓宣在外头宜传他只爱男人,或者不能入道也就罢了。
在他的王爷府,只不过是因为他跟她洞房激情了些,她就痛喊得全府内的人都知道,若是传出他有什么特别的癖好,他可忍受不了,他必顺先防止谣言散布。
“你们在干什么?我王爷府内都没事,让你们太闲的在此嚼舌根吗?”他冷酷道,“还是要我将你们全都差去做苦役?”
仆役眼见王爷来了,连忙闭嘴,急忙做鸟兽散。
雷若文见门外已无人,端盆热水走了进去。
“哎唷——哎唷——痛死人了——”
“你吵够了没有?一直喊痛喊得门外的人都听到了。”
雷若文不悦的脸色昭然若揭,杜晓宣一见造成她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来到,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骂声不断。
“我是只欠你洞房,可没欠你一条命,你这么狠心,把我折腾得全身骨架都快散了,还不准我叫痛,天底下岂有这种道理。”
“你也知道这只是洞房,哪个女人跟相公洞房完,会像你这样叫痛叫得全府内都知道的?”
杜晓宣听得很不顺耳,“别人不叫,那是别人的事,我痛死了,为什么不能叫,我偏要叫,哎唷、哎唷、哎唷——”
跟这个女人说话,可以令人气得五腑六脏都冒烟,雷若文将水盆重重的放下,水还因此溅出了一些。
他是过份了些,但是谁叫她娇媚可人,光是看到她脸上那美如红霞般娇艳的羞红,就让他失了理智,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但他没想过她真的是如她所说的是个处子,她那比男人还放荡的言辞及行为,让他以为她已经非处子。
再加上他兴起的yu\\望根本迫不及待,纵然行房之时,已经明白她是处子,但是他向来的自制力完全失去作用,脑子里除了满足自己的yu\\望之外,完全没了别的想法。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依然觉得她美得要命,恨不得能再跟她在床上滚上几回。“巾子拿去吧。”
他将巾子浸过热水拧干后,递给她,他虽行房时伤了她,但是他现在纡尊降贵的为她弄了热毛巾,总对得起她了吧,要知道可没哪个女人能得到这种殊荣的。
“拿来干什么?”
她一脸无解,瞪着那冒着白烟的巾子,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反问了一句,接着又开始喊痛。
“我痛死了,你还拿巾子给我,要我擦桌子吗?还是擦床铺?你真有够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现在会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全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没那么直冲猛撞的,我怎么会……”
他一把掩住她的大嘴巴,唯恐她的大嗓门,散布了某些不该散布的消息,让在门前走动的仆役传为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