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等她说话,黎昊东已将她抱进了她的房间,附在她耳畔低哑地问:“还记得这是我们的新房吗?”
“当然记得。”她点点头。
“那我们就重温旧梦吧。”将她轻搁在床上,笑望着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旋即俯下身与她热情相拥。
缠绵多情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个敏感的地方,浓烈的欲火不断攀高……
当优雨身上的衣物被褪落,她发现他的目光瞬也不瞬凝注在她赤裸的身子上,这种灼视太过大胆、太狂野,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望着她躁红的小脸,他半眯起双眸,低哑地说:“我要你……”
他的嗓音低沉,带看浓郁的欲念。
随即,黎昊东已火热地攻进她的体内,惹得她娇喘连连……
她的每一声暖昧低吟都教他意乱情迷,下一秒,他火热的舌尖挑开那张他渴望已久的小嘴,长舌狂肆的钻人,与她纠缠不止。
顿时,高潮已在他们体内疯狂的燃烧、奔腾,不知何时方休……
修复了与黎昊东的关系之后,优雨可是开心不已。
这样的喜悦完全表现在她的脸上,尽管工作很辛苦,她还不时会哼着歌,看见人都不忘打招呼、微笑着,园艺坊里的人都可看出蹊跷。
庆仔疑惑地对黎昊东说:“昊东,看小雨的样子,肯定是谈恋爱了。”
黎昊东只是轻笑不语,继续做自己的事。
“你笑什么?小雨谈恋爱你还笑?”他不解。
“她谈恋爱不好吗?”黎昊东反问道。
“好是好,但是这样你就没机会了,傻不傻呀?”庆仔为他叹了口气,“你明知小雨喜欢你却老对她板着脸,她的心受了伤,这时候只要有哪个男人对她好,她当然很容易陷下去,最后就忘了你,这可怎么办?”
听看庆仔数落了他一大段,黎昊东又好气又好笑,“那你说说看,是哪个男人让她陷下了呢?”
“这~——”庆仔皱着眉想想,“我哪知道。”
“那就别胡说。”勾勒着一丝笑痕,黎昊东继续做自己的事。
看着他的笑容,再望了眼小雨羞怯又腼烟的模样,庆仔终于恍然大悟,“难道是你们两个?”
“干嘛这么惊讶?这有什么不对吗?”黎昊东上前揽住优雨的腹,挑眉笑睇着他。
“当然没有不对啦,我是普你们高兴。”庆仔咧开嘴,“这样多好呀,又像以前一样可以看见你们的笑容,做事都有劲儿了。”
“是吗?那以前还真是委屈你了。”黎昊东半开着玩笑。
“哪的话,你这样我要怎么回答呀?”庆仔晚了他一眼,旋即想了想,“这样吧,为了让你们可以好好度过甜蜜的两人世界,下午就放你们假,去玩吧。”庆仔还装出一副老板的姿态。
小柳刚好搬货过来,就听见庆仔突如其来冒出的这句话。
“喂,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可以对昊东说这种话,他是我们的老板耶。”小柳赶紧道。
“拜托,你又没从头参与,才听见这么一句话就说我有病,我说你才有病呢”庆仔轻敲了下他的脑袋。
“哈……”黎昊东和优雨见了,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柳皱着眉,一脸委屈地问:“我到底说错了什么?我是为你们说话,你们还笑。”
“没事没事,既然庆仔放我们假了,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优雨勾住黎昊东的手臂说:“我们走吧。
“小柳,这事让庆仔跟你解释吧。”
黎昊东随即牵看优雨的手走出去,开车离开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坐在车上,她非常兴奋,因为今天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约会。
想着想看,她竟然紧张到手心微微冒汗。
“去看你姊姊。”他虽微笑着,但表情却是严肃的。
“也是,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现在是午后,外头艳阳高照看不到星星,但她知道隐没在阳光后面属于姊姊的那颗星星从不间断地保佑着他们。
“我想也是。”黎昊东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优雨回以一抹倩柔又幸福的笑。“之后我们再去见你父母好吗?虽然我没见过你父亲,但相信他是个很好的人。
黎佳齐在别墅工作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出了事,因此优雨并没机会见他。
“我爸是个好人,所以他离开时我和我妈真的是太伤心了。”不过事情当真已经过去了,他相信慈蔼的父亲会原谅所有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现在她能做的只有道歉了。
“不用道歉,都过去了。”说时,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优雨的唇角漾出一抹笑,“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安心多了。”
“瞧你,又多愁善感了。”揉揉她的脑袋,他绽放笑容,“记得要笑,这样你姊姊和我父母见了才会开心。”
“嗯,你要我笑我就笑,其实现在有你在身边,我开心都来不及了,感伤只是因为思念、内疚,现在好多了。”勾起嘴角,她笑得轻松愉悦,并随着音响传出的音乐轻哼着。
“唱首歌来听听吧。”他突然道。
“什么?唱歌则她捂住嘴,直摇着脑袋,“我不会唱歌,只会哼哼曲调而已。”
“我就觉得你哼得不错呀”
“这……哼跟唱不一样的,真要唱的话我怕……我怕你听了之后会后悔要我唱歌。”她面有难色。
从小她和姊姊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姊姊音厩极佳,会唱歌、弹琴,可是她任何乐器都不拿手,更别说唱歌了。
“后悔?真的吗?那你更要唱给我听了。”他很好奇。
“不要,我不唱。”她鼓着腮,拚命摇着脑袋。
“唉,之前是谁说爱我、喜欢我,却连想听个歌都这么困难,原来这一切只是假的。”他故作失望的大叹口气。
“不是的。”咬咬唇,她急着解释,“我是真的爱你。”
“那就唱嘛,就一首。”黎昊东对她眨眨眼。
天呀,他居然对她眨眼楮,什么时候他也会摆出这么俏皮的表情?如果她再拒绝,实在是太不该了。
深吸口气,她豁出去地说:“好,我唱。”
“那太好了,快唱呀。”他笑看等待着。
第8章(1)
闭上眼,优雨开始在脑子里搜寻着所知道的歌曲,然后张嘴哼唱着。
果真,两句之后她便开始走音、沙哑,高音处更是走音到快让人承受不住。但黎昊东还是强忍着,直到最后忍不住了便大笑出声。
优雨立刻嚓了声,讶异地看着他,“你笑什么?以前每个人听我唱歌,就只会露出一张苦瓜脸,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因为真的太好笑了。”他揉揉她的脑袋,“我到了这年纪,第一次听见这么有意思的歌声。”
“骗人,哪有意思?一定很难听吧?”她垂丧着脸,“如果是姊姊来唱,你一定可以欣赏到美妙的歌声。”
黎昊东将车停靠路边,将她揽进怀中,“傻瓜,若要听美妙的歌声,我买张CD就行了,我就爱听你这种可爱的音调。”
经他这一说,优雨甜甜的笑了出来。
“继续唱吧,我开车。”他踩下油门往前行。
“真要继续?”勾媚着他的眼,她笑了笑。
“当然,唱吧。”黎昊东悠闲地开着车。
“那我就不客气罗。”于是优雨又开始扬声轻唱,虽然许多音总是不到位,可听在黎昊东耳中却是最美丽的音符。
经过这趟行程,回到园艺坊后,优雨和黎昊东的感情更加浓密,两人更是时常寸步不离的。
这天,钱敬丰并不知道优雨已搬离租赁的地方,去找她才得知她已退了房。
“优雨,你搬离租赁的地方,为什么不告诉爸?”他随即打了通电话问她。
“不是我不告诉您,而是怕您又要念我。”她嘟着嘴,“对不起爸,我正想找机会想告诉您呢。”
“那你现在住在园艺坊吗?”这是他最担忧的事呀。
“对,我住在这里。”优雨也不想再隐瞒了。
“唉,你这孩子,孤男寡女的,这怎么好?”他紧皱起一对老眉,轻叹了口气。
“什么孤男寡女的,大婶、庆仔和小柳都跟我们住在一起啊。”怎么从爸嘴里说出来的话这么犀利?
“不管怎么说,爸希望你离开他。”
“为什么?”优雨好为难。
“爸说过了,不希望详你的心也摆在他身上,一想到他我就会忍不住想起你姊姊,你可知我有多心痛?”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久,就是不明白为何她不听话。
“您怎么会这么想呢?他现在待我很好,真的很好。”她微笑地说:“他已经原谅我了,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优雨”钱敬丰很无奈。
“爸,改天我们会一起去见您,您说好不好?”她笑问着。
“这……”见优雨如此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另想办法了,“好吧,我们不谈这个,只要你过得好就好。”
“我过得很好,您放心。”她突然想起爸方才说的话,于是问:“爸,您怎么知道我搬走了,难道您现在在我以前租屋的地方?如果是,我马上去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