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帘夕卜的人没一个感到不对劲?
“大阿哥,你这样……我出不去。”此时此刻,只能自己救自己。
“你躲我。”
醇浓的磁性低嗓吐露的不是绵绵情话,倒像要给死对头好看的恐吓。
“我哪有……我是在……换衣服。”
“换在哪儿?是正要穿,还是正要脱?”
穆兰越发恐慌,突然很想看到外头的明亮阳光。可是朱雀宽阔的肩头远超过她的个头,将她完全囚禁在幽暗的阴影中。
“我要……我要出去。”惨了,她抖得好厉害。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
“已经……,换好了。”
“是吗?”
巨大的手掌悍然支起一直闪闪躲躲的小脸,吓得她拚命后退,却又毫无退赂,被夹困在璧板与他胸膛间。
“这己经是第几次让我发现你在躲我了?”
她不敢出声,恐惧地蹬着随时都可能捏碎她下颗的巨掌。
“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结实的拇指惩戒性地揉起她丰润的下唇,逼使它泛起更诱人的红艳。
“我……忘记要去书房找你,我没有在躲……。”
“试试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忘记。”
粗暴的唇舌顿时压上她双唇,肄无忌惮地吞噬其中的柔润。穆兰被吓直了双眼,什么声响也发不出来。
他是她的大阿哥,的的确确出于同一血源的兄长,而今却隔着一道单薄的布帘,在她的闺房,在她的亲友前,吮尝她的双唇。
他说要让她不敢忘,就真的做到。不顾巴英错乱无章的聒噪,不管客人可能产生的臆测,他疯狂地加重吮噬,翻搅她的青涩与战栗,以最下流的方式挑逗她的舌,像要探索她双唇中最深处的密般,不断来回摩挲,往返盘旋,似要侵入她的咽喉。
他霍然扣住穆兰的后颈,蛮横地逼她更加倾近,方便他品尝个彻底。她已经被全然吓坏,没有足够的理智反抗,只能瞠着大眼任凭唇舌遭他蹂躏,脑中充斥着激切的吶喊他不是她哥哥吗?他不是她哥哥吗?
“穆兰。”
他刻意轻啮她的柔润下唇,贪婪得似乎要一口吞下,又改以舌尖挑弄,让浓郁的男性吐息淹溺她的意识,再重重地深吻下去,截断她的气息。
“穆兰。”
近来她老觉得大阿哥不对劲,提不出任何有力证据。
这份强烈的直觉却披家人指控为偏见,似乎除她以外,家中没一个人觉得大阿哥异常诡谲。是大家错了,还是她错了?
“穆兰。”
来自同一父亲血源的兄长,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吗?她平常在家里几乎是个没声音的人,说了也没人听,但这种事下是光用嘴巴说就可以了结的。
先是三不五时亲近她,再是强迫她到大书房伴读,让她饱受他灼烈眼光的逼视,再追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现在则是侵入她最后的屁护,侵入她的唇中,侵入她的自主。
这样下去尝演变出什么局面?
“穆兰,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恼怒的叫嚷终于震回她的意识,眨眼呆望已经气到脸红脖子粗的巴英。
“阿?呃……。”穆兰顿时傻眼。她怎么会和巴英站在衣箱前?她不是正被大阿哥堵在更衣闻内吗?“巴英,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私下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密,所以才讨厌我翻你的东西。”
穆兰愣住。这话巴英不是才刚说迸吗?这场面刚才不是己经发生过了吗?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熟练地背出她想都没想过、与先前局势全然相同的响应--“不是,我是因为……。”
“那是不是男人的头发?”心圆钝钝地望着巴英掌中的东西低嚅。
“好哇,你该糟了!”
巴英的爆嚷冻结了穆兰浑身血液。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由更衣间被大阿哥侵袭的那一刻跳回之前的处境?
白莲、福心、巴英,大伙围着她,挤在衣箱前,奇怪的信函,莫名的一撮头发,诡异的纸符,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紧绷情势,同样的神色,同样的话语“你私藏男人的头发,又夹了这张奇奇怪怪的纸符,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说。”
声音彷佛自有生命,不受穆兰控制地自行流泄,娇柔地抗议,“巴英,不要闹了。我……。”
“这种邪术很脏的。”白莲冷静地解释着。“穆兰,你怎会沾染此道?”
“我才随便一搜就搜出了这么危险的秘密,你说我能不时时查她的勤吗?”
巴英义正辞严地向白莲喝道,展现男子气魄。
“是啊,幸亏有你……。”白莲顺势假作羞怯地垂下双眸,含情脉脉。
“你到底背着大伙在耍什么把戏?”巴英倏地将矛头转回穆兰身上,丝毫未察觉她发青的脸龟。
为什么己经发生过的事会突然重演一次?抑或是……刚才的幻觉是种预知?
照这情况演变下去,巴英势必会更如愤恨,逼她吐出他想要的答案,之后边骂边转身离去,一头撞上大阿哥。
继而大阿哥会直闯她藏身的更衣间内,放肆地对她……“我倒要看你怎么跟阿吗、额娘交代。”巴英吼毕,豪气弄腾地转身离去,猛然撞上一堵硬累胸膛,痛得哇哇叫。
“是哪个混蛋!我鼻子都给撞扁了啦。”
剎那间,所有人没了声息,傻傻汪视着门口那巨大的人影。
穆兰早已乘隙躲入另一处阴影里,心惊胆战地听着她早己预料到的话语。
“朱雀哥……。”自莲与福心臊红地颤声行礼,气息微乱。、“大阿哥,我特地跑来替你叫穆兰过去。可是她故意跟我拗脾气,硬是不肯去。我说好说歹了半天,她理都不理,简直恶劣透顶。我正想去向你。”巴英一顿。“咦?
穆兰呢?“一听到这话,穆兰恐惧得连气也不敢喘。大阿哥不会发现她的。情况已与之前的幻觉不同,他不可能会……当魁梧的壮硕黑影笼罩在她眼前时,她差点疯狂叫。
“你是要自己现在就出来,还是要我动手后才出来?”
醇浓的磁性低嗓由厚实的胸膛压往她身上,让娇小的身子去感受到那低沉而有力的震动,体会那昵喃中蕴含的毁灭性力量。
穆兰被朱雀庞大的身躯压贴在屏风后的壁扳上,几乎无法站立。
我……自己出去。“她的肺濒临被压扁的危机,令她难以呼吸。
“我就知道穆兰她一定还在房里,不是躲在更衣间就是躲在屏风后!她这人天生没胆,一遇事就开溜,非得要我亲自出马替她善后不可。”
巴英滔滔不绝地大放厥词,穆兰则在屏风后狭窄的阴影内艰困地苟延残喘。
“大阿哥,你这祥……我出不去。”
“你躲我。”朱雀的轻吟令她谅惧至极。
后面的情势会如何演变,难不成……“我哪有……我是在……换衣服。”
“换在哪儿?是正要穿,还是正要脱?”
一样!和刚才异象中的对话只字不差,唯一不同的只是她躲藏的地方。
“我要……我要出去。”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
“已经……换好了。”
“是吗?”
巨大的手掌并未如她预期地支起她的小脸,而是悍然揉上她丰挺的左乳,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己经是第几次让我发现你在躲我了?”
她不敢出声,惶恐地侧脸瞪着屏风边射入的光线。巴英他们就在屏风外,只要她呼救,他们就会过来,然后看见大阿哥他……,“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结实的拇指惩戒性地揉着掌中丰乳的顶峰,悠然摩挲。
“我……忘记要去书房我你,我没有在躲……。”
“试试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忘。”
粗暴的力道恨然将她的衣衫朝左古两侧撕开,倏地暴露雪白赤裸的身子。穆兰骸然抽息的剎那,就被朱雀野蛮地张口咬住整团左乳,残酷地重重吮吻。
她痛得抽起双肩,想呼救,却又不敢。她怎能让外头的人们目睹这种场面!
他们又为什么对这么明显的撕扯声毫无所察,继续空洞的瞎扯?
他屈膝单腿跪着,狂乱地吮噬滑腻而坚挺的玉乳,以舌舔洗着柔嫩的乳头,不住兜着挑弄,另一手则毫不怜惜地挤捏着另一侧饱满的酥胸,折磨着被夹击在指间的脆弱蓓蕾,放浪拧揉。
强烈的冲击与恐惧,几乎令她昏厥。没有人这样看过她,也没有人这样碰过她。大阿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做?
他怎么可以?
“穆兰?”
这如果是恶梦就快点醒吧!
她战粟地死命闭着眼睛,不敢看朱雀始终盯着她不放的冷锐双眸,但这反而令她的感觉变得更如敏锐。他狂野舔弄着她脆弱的感受,间或轻蔑的冷笑,加重了掌中的惩戒。
穆兰拚命推着他的头,企图环胸自卫,被他不耐烦地轻松捆住,单掌就特她双腕反剪在她身后,被迫挺起赤裸的酥胸。
不要!她宁愿死也不要让自己的亲生哥哥对她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