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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何必为这类小事糟蹋脑筋,一切照他的规矩来就是。
蓦然回首,就见到书艳坐在炕上气嘟了小脸的模样,甜得令他想笑。
“我可以说话了吗?”
“请。”他板着脸坐回她身侧。
“你给我滚出去。”
“行,只要我确定你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马上走人。”
“我不可能任你摆布,高兴娶就娶,高兴骂就骂!”枉费她刚刚才对他稍微重燃的希望。
“我之前不是在骂你,我只是需要点时间冷静。”
“你现在显然已经够冷静了,滚吧。我最近玉体违和,不便接客,你能不要来就请尽量别来。”
“书艳,你不懂的词不要乱用。”
“这是我的地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要教训我,琪哥比你还有资格!”
“你和毓琪的事,当笑话说说就算,我不跟你计较。但我郑重警告你,现在的毓琪很危险,因为他的躯壳仍在他人控制之下,尚未完全恢……”
“你凭什么说我和琪哥的婚事只是笑话?”太瞧不起人了!
“他喜欢的人不会是你。”
“你怎么晓得?”
“因为他只喜欢男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嫁我吧。”
书艳几乎气炸,羞愤交加。“他喜欢男人又怎样,我又不是因为喜欢他才下嫁。”
“他这辈子是不可能会碰你一根寒毛,嫁给他,等于守活寡。”
她恼得直想踩扁他可恶的慵懒德行。“你有什么资格讲他,你跟他还不是半斤八两!”
他倏地冷眼轻扫,令书艳忍不住狰狞一笑。“你不也是连我一根寒毛都碰不得吗?”哼哼。
“我那是尊重你。”
“好伟大哟,听了真教人感动。以后请你在损琪哥时想想自己的立场,省得五十步笑百步!”
“书艳,别随便拿这种话招惹男人。”
“是啊、是啊,尤其是个就算看见我一丝不挂也不会有所反应的男人。”
书艳几乎是在最后一个字散慢出口的同时给猛力打住,整个人被拖至他鼻前。
“来,书艳,说你很抱歉自己讲了那么不得体的话,你下次再也不敢了。”喀尔玛异常温柔地婉言相劝。
“我为什么不敢?我又没有说错,你那时本来就没有反应!”看到她的胴体既不惊艳也无赞叹,好像她只是块乏善可陈的大木板。
“书艳,道歉。”
“为什么?只因为我说了实话?”
她没想到这句挑衅会为她引来多大的麻烦,只知道她在转瞬间就被拖入他怀里,背靠着他胸膛地给夹坐在他一双长腿间。
“干什么?”她奋力扭动,却挣不开他双臂的禁锢。
“我是个没反应的男人,嗯?”他硬将身前小人儿压贴住他一直妥善隐藏的亢奋。“我好意疼惜,为你当圣人,你却当我是无能?”
“我哪有这样讲!”他由她耳后贴着低喃的感觉好恐怖。“放手!把你的脚也给我放到炕床下去,别用靴子踩脏我的绣垫!”
“什么叫我跟毓琪是半斤八两?”
书艳差点抽断气息。由她身后缠捆住她的铁臂竟然往上揉起她的胸脯!
“你这是干嘛,还不快把手拿开!”都抱到不该抱的地方来了!
“毓琪那小子会对你这样吗?”
“你哪像你这么下流!”她又是挣扎又是嘶吼,可是体型相差实在太悬殊,令她完全沦陷一座铜墙铁壁中。
“我哪里下流了?”他一边轻问,一边咬着她的耳翼玩。
“他才不会这样偷袭别人,也不曾像你那样乱脱我衣服,他对我尊重多了!”
“我对你也很尊重。看,我有脱你衣服吗?”
书艳被钻入她衣摆下拧起她赤裸丰乳的巨掌吓得哇哇大叫,还来不及扳开他的怪手,就被另一只由她裤腰住下窜袭的巨掌搞得手忙脚乱。
“你这下没有一丝不挂了吧,我也没有看到你赤身裸体喔。”
可是他的手却在她衣衫底下浪荡地玩弄丰满的双乳,夹击她细嫩易感的乳头,不住滚动。她恐慌地挺身挣扎,却只会让自己柔软的酥胸更加揉入他掌中。
“我会不会太没反应了,书艳?”他担忧地以唇贴在她的粉颊间。
“放手……”她难堪地踢着双脚亟欲挣脱,贴着他的胸膛拼命扭动。“你竟敢对我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会吗?我觉得还好。”何止还好,简直美妙透顶。他不知为这妖娆的小混帐疼痛了多少个夜晚,饱受自己高贵节操的折磨。
“把你的手拿开!”她颤然咆哮。
“然后好被你指责为没反应?”他时而弹捏着坚挺的蓓蕾,时而粗鲁地挤捏浑圆玉乳。“你今天是非得为你的莽撞受点教训了。”
他以脚尖勾住她的足踝,朝左有拉开。书艳傻住,不知道这样是干嘛,直到衣物底下的陌生巨掌探覆到她娇柔的私密时,才惊声尖叫。
“你在干什么?你不可以……从来没有人……”她如遭电磁地在他长指撩拨下不住朝外挺身,似要逃避什么,又仿佛被燃醒了什么。
“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也敢放肆说大话。”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掠动。“我何必白费力气地做君子,当小人还比较轻松。”
“你不可以这样……”她抖声泣吟,被陌生的刺激搞得头昏眼花,本能性地想并起双膝,却硬被勾制住而强迫完全开放,任他租糙的长指在其间任意游荡。他邪气地来回拨弄着脆弱的瓣蕊,引发书艳惊惶的悸动与退缩。陌生的紧张感令她慌乱,她害怕,不知道他这样到底想做什么,也害怕这种奇怪的抚触,更害怕自己诡异的晕眩与陶然。
规矩的女孩绝不会喜欢这样,也不会如此软趴趴地无力反抗。
“喀尔玛,我……”她在突然揉捏她敏感花蕾的野蛮劲道下蜷身尖叫,原本打算愤吼的声势顿时转为哀泣。
“这就是我们大喜之夜会玩的游戏。”他炽热地贴在她脸庞吻吮,开始急促地揉转着她细腻的核心,“书艳,让我看你。”
她还赶不及坚决反对,就被他掀起了上衣,暴露在他揉拧下红晕动人的粉艳豪乳。更可怕的是被他一口气层层剥下的绸裤,吓得她放声哭闹。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不要他看到她毫无遮掩的开敞模样,她从未这样面对过任何人,特别是喀尔玛。
他惊叹地揉抱着衣衫半褪的雪白胴体,古铜色的大掌炽热地摩挲每一寸柔腻肌肤,所到之处皆掀起一阵烈火。她摸起来远比看起来更加细致,羞愧的处境使她浑身染满粉色热潮,绷紧的乳尖更显红艳欲滴,令他失控地张口吻吮,狂浪舔噬。
书艳无助地拚命想推开她的侵吞,又得分神抗拒被他拖坐上他大腿的攻势。可是她的抗争薄弱得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敌不过,使她虚软的搏斗活似邀请。
他不断在口中以舌兜转着她的乳晕,游戏似地挑逗着,前前后后,忽又以惊人的温柔咬啮起她的娇嫩,汲走她所有的力气,终而挫败地瘫在他粗壮的臂弯里,失控哆嗦,娇声啜泣。
“怎么了?”他捧着可人的泪颜轻声吻吮。
“我从来没有这样……好丢脸……”
“一点也不丢脸,你本来就是我的。”他推开她缩在一块的双膝,“而且,你非常非常地……美丽。”
“不要看!我不准你看!”她声音破碎地尖叫。
“好,那我不看。”他将脸埋入丰润的玉乳中,改以大掌袭往她女性的领域,直接深深探入封闭的秘密。
她愕然抽声挺直了背脊,靠坐在他腿上动都不敢动,震惊于这从未有过的进击。可惜他的手指不太怜香惜玉,愈发不安分地疾速游移,力道渐强,贪婪地勒索她的甜蜜。
“喀尔玛,不要……”她脆弱地攀住他颈际战栗哀求,她真的好难过,浑身紧绷得几乎粉碎。
她的娇小与震颤令他濒临疯狂。他从来没有如此想要一样东西,一项不能放手、不容人分享的珍宝。他要她脑子里装满的全是他,要她嘴里呼唤的只有他,要她完完全全地降服在他掌中,化做他手心里的宝贝,任他呵护。书艳绝对不知道他有多想独占她,因为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他的手指蛮横堆强烈进击,令她难以承受地更加抱紧他的头颅,急遽地抽搐娇吟。喀尔玛被紧紧压贴在她柔软的胸口,发出似笑非笑的浓浊呻吟,报复性地加重手劲,把她推入浪荡的深渊。
“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他狠劲咬噬书艳纤白的颈项。他每次见到她——或见不到她时,都想把她剥得一干二净。“现在总算如愿以偿。”
在她几近崩溃的刹那,喀尔玛突然抽手中止一切动作,强烈的空虚及无处爆发的张力,令她一阵呆愕后,挫败地重重埋首他颈际,失声痛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