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阴影罩住了她,她抬头看着眼前身穿仆人衣服的两名男子,柔声询问:“有事吗?”
“你可是侯爷夫人?”其中一个男子问道。
小怜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后,只见那两个男子互相使个眼色,便同时动手,一个用力拉她起身并捉紧她双手,另一个在小怜呼叫之前拿出布条,封住了她的嘴。两人绑好她的手脚后,将她套入麻袋里捆好,扛在肩上迅速离去。
小怜毫无防备的被捉,在麻袋中被摇晃得头昏脑胀,然后,她感觉自己好似被拋到马背上。他们要将自己捉到哪里?被绑着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小怜既惊慌又害怕,明知是徒劳无功,但还是拚命在挣扎。
马儿奔跑时的颠簸将趴在马背上的小怜震得七荤八素,难过得直想吐。她也不知道到底被震了多久,马终于停下,她被抱下马来。
小怜筋疲力竭,浑身疼痛地倒在地上。她似乎听到了交谈的声音,罩着她的麻布袋被人拉开,阳光乍然照在她脸上,亮得使她一时睁不开眼。
待小怜慢慢适应了外头的光线,才看清楚绑架她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见她眼睛已经张开,转身向另一个背对着她的人禀告:“二公子,她醒了!”
然后,映入她眼帘的竟是李文、李武两兄弟,小怜不可置倍地瞪大了眼睛。
李文看着坐在地上被蒙着嘴、绑住手脚的小怜揶揄道:“你没想到会见到我吧,侯节夫人!不过,见到你也同样使我惊奇,你的变化还真让我刮目相看,想不到原来你也是一倜大美人!”他双眼色迷迷的上下打量着她。
小怜想开口,无奈布条让她无法说话,只能迷惑地看着他们。李文、李武为何要捉自己?小怜心中很疑惑。
李武上前为她解开蒙着嘴的布条,也是一脸的不善,“你一定怀疑我们为什么捉你来吧?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明白了。”他邪恶地淫笑出声。
“你们想要做什么?”李文、李武两兄弟的表情让小怜胆战,她抖着声音问。
两兄弟哈哈笑着,李文伸出手不客气地抚摸着小怜的脸颊,语气轻佻,“我们知道你和任逍遥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样对待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因此我们两兄弟想来安慰安慰你,解决你的苦闷。”
小怜立刻摇头躲开了李文的手,怨声叫道:“无耻,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大嫂,你们竟然说出这种话!”
“大嫂?任逍遥不配当大哥,我们怎会有大嫂?若不是他,我们会被赶出侯爷府吗?既然他对我们不仁,就别怪我们对他不义。你今天会受苦,要怪就怪你嫁错丈夫了!”李武使劲捉住了小怜的下巴,表情不屑地瞪着她看。
“他将产业都留给你们,你们还不知道感谢,他也是你们同父异母的哥哥呀!你们为什么要如此恨他?放我回去吧,你们别一错再错了。”小怜苦口婆心地劝道。
“虽然任逍遥对你不好,你倒还是挺护着他的,真是难得。不过你是白费力气了,我们之间的仇恨永远也解不开,除非任逍遥死了。留着你的力气来伺候我们吧!”李文明显的不怀好意。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小怜看着他们,冷汗直流,语气不稳,她一直在心里祈祷能有人来解救她。
李文靠近了小怜,面色狰狞地狎笑,“让任逍遥戴戴绿帽子。”说完,强行扳开小怜的嘴,将一瓶药粉倒入她口中。
小怜虽极力抗拒,还是被逼吞下了药粉,她难过地吞咽,倒在地上眼泪直流。过了一会儿,李武动手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
小怜一得到了自由,人便想逃跑,谁知才走了两步即不支倒地,全身一丝力气也便不出来。
李文慢慢地踱到小怜身旁失声笑着,“别白费力气想逃走,你刚才服的是软骨散,现在的你是不是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呢?”
李武也走近小怜,“不过,真正的好东西你还没喝呢!”他又将手中的一杯酒强灌小怜喝下,呛得小怜直咳嗽。他洋洋得意地看着小怜,“你出生青楼,合欢酒你一定知道,喝下了它,药性发作后,你便是欲火焚身情欲难忍,那时候就得跪着来求我们给你安慰了。”
“你们真是卑鄙下流!”小怜哑着嗓音怒骂,屈辱的泪水流个不停。
“要恨就恨任逍遥吧,因为他,你才会受这种罪。”李武说着风凉话。
两兄弟看着小怜,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小怜倚着身旁的一棵树,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若真是受了污辱,自己是否有勇气活得下去?放眼四周,全都是树林,除了李文、李武兄弟,还有绑她来的两名手下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又怎能逃开四个强壮的男人?就算今日她真要魂断于此,她也不愿受到玷辱。
小怜双脚跪地,双手合十,诚心地向老天爷祈祷。她一生从不求天求人,现在她只求能清白一死,不愿带着污秽过一生。老天若真的有灵,就成全她的心愿,小怜闭起了眼,一心只想求死。
李文、李武见小怜这模样,笑得更开心得意,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小怜猛然站起往树干冲去,李文快她一步,挡在树前推倒了她,恶狠狠地喝道:“想求死,那也要让我们开心过后才行。”他已没了耐心,恶虎扑羊般的扑向小怜,动手就要撕开她的衣服。
小怜哭叫着,拚命反抗。
就在万分危急时,捉着小怜的李文突然松开了双手,他的身体竟然腾空浮起。小怜惊魂未定,瞪大眼看着这奇怪的景象。
李文口中发出了哀号声,随着叫声,他被扔飞了出去,重重地落下。小怜这时候才看到了任逍遥,他正怒火冲天、杀气凌人地站在自己身前。
又解决完李武之后,任逍遥缓缓曲膝蹲在她的面前,双眼专注地看着她。
小怜死命地咬紧了唇,双手牢牢护在自己胸前,双眼紧紧地看着他。
许久之后,小怜才有了动静,她将脸理入任逍遥怀中,无言地痛哭出声。任逍遥搂紧了她,寒霜满布的脸更是冰冷得吓人,他静静地抱起了小怜,飞身上马狂奔而去。
小怜倚在任逍遥怀里,哭得肝肠寸断,但她身子却是越来越感躁热,像是着了火般汗如雨下,她慌忙拉了拉住逍遥的衣服,喘着气抬起头。
任逍遥停下了马,看着浑身直冒汗的小怜,不解地皱起眉头。
“快回侯爷府……找管大夫,他们逼我喝下了软骨散和……合欢酒,快……”小怜气喘得很急,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任逍遥脸色一变,加快了速度奔回震远侯爷府。
第五章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小怜的急促喘气声外,没有其它声响。
管大夫坐在床边静心为小怜把脉,任逍遥则站在他身后看着,王妈和文文也焦心地等在一旁。
管大大面色凝重地站起,对任逍遥做了一个手势,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房间。
“侯爷,夫人体内有软骨散和合欢酒两种药性。软骨散经过了十二个时辰后自会化去,只能使人全身无力,没有其它的害处。而合欢酒是一种春药,服下后会使人情欲难捱不能自己,这是导致夫人气喘体热、汗流不止的主因,但是它又非毒药,所以没法可解,只需阴阳调和就没事了。事后夫人会有较长时间的昏睡,醒来后也会口干舌燥,多让她喝点水补充就可以,人不会有大碍的。”管大夫站在门外低声说明。
任逍遥一脸深沉,寒声问道:“除了阴阳调和外,没有其它的解决方法吗?”
管大夫摇头叹气,“排除体内的欲火是唯一办法。合欢酒药性强烈,服下的人春心大动欲念难忍,身心都会受到非常大的煎熬。它虽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性,但这段时间内会让服用者痛苦难耐,生不如死,夫人如何能承受得了这种折磨?”
王妈从房内冲出,对着任逍遥叫道:“侯爷,夫人直嚷着要浸冷水,这种天气浸冷水铁定会生病,侯爷,你快来看看夫人!”
任逍遥冲回房里。小怜强行要下床,文文正在阻止,他大手一拦,将小怜搂入怀中,同时也遣退了王妈及文文。
小怜捉着它的衣襟,满脸的痛苦神色,“我好热、好热,身体里有把火烧得我好疼,求你,我好难过……”
“为了解决你的痛苦,就算你会怨我,也只能这么做了。”任逍遥轻抚着小怜汗湿的脸颊低语。
他动手褪去了自己及小怜的衣裳,娇小火热的胴体立刻缠上他微凉的身躯,神智已涣散的小怜用她的热情将任逍遥仅存的一丝理智也焚烧殆尽,他如猛兽般掠夺了身下人儿的芳香甜美,欲罢不能。
夜凉如水,一片银光洒满了大地,月色也悄悄溜入房里,照着相拥的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