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听错,你叫我跟我老公离婚?”她知道他企图引诱她,但是金优娜却丝毫扳不开他的手,孟凡衷真的变了,他变得蛮横多了。
“我不想再扮什么君子!我也不屑再扮个君子!没错,我是叫你离婚,你的老公只能是我一一孟、凡、衷!”
孟凡衷挑开她睡衣的钮扣,双手伸了进去,她并没有穿内衣,所以他的掌心能直接融化她的蕊心。
“我不要!我不想离婚!”金优娜扭曲着胴体,她不能随着他起舞,只怕在气息交换间会流泄太多爱意。爸爸还是要她跟大荣财团联姻,若是让爸爸知道孟凡衷就是她一直拖延婚期的原因,她不敢想像爸会怎么对付他?或许……叫保镳杀掉他也有可能。
“为什么?你不爱我吗?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还是你是千金大小姐,不想嫁给一个律师?”孟凡衷蛮横的揉捏她的粉乳,唇则用力地在她颈上吸出一个又一个印迹。
“我不想红杏出墙不行吗?我想从一而终不行吗?”金优娜奋力的拍打他,但是他不动如山,孟凡衷根本不是当年的孟凡衷。“你说得对!我挥霍惯了,我想当豪门少奶奶,就算你是金牌律师,你也养不起我! ”
“你不爱我?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孟凡衷转过她的身子,抓起她的左手,眼睛用力的盯着她。“不然,你为什么现在又戴上我送给你的戒指,而原本该挂在你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哪里去了?”
“这……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是她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借口来搪塞。“去娶你的董诗情吧!我们不适合,我不爱你。”金优娜逼自己冷着脸跟他说话。
“你说谎!你说谎!”孟凡衷捧着他的睑,狠狠吻住她。
他像个海盗,企图掠夺她的一切,他们的呼吸融在一起,就像他们的唇舌一般缠绵的密不可分。
她躲不开他,他吮着她的舌,让她无从逃避,金优娜拼命告诉自己不能软化,不能软化!
“我讨厌现在的你,我要找回以前那个敢爱敢恨的金优娜,你知道以前的你有多可爱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爽就打人,虽然很野蛮,但是我喜欢!”孟凡衷将手伸向她身后,大手往她臀部用力一按,让她敏感的女部位紧贴在他困在裤里的昂扬欲望上。
“不要!”她密密的捶打他的胸膛,力道却越来越软弱,他隔着裤子的地方如此坚挺,就像能融化彼此似的。
“你在逼我做荡妇,该死的,孟凡衷你知法犯法,我……我会告你
“告吧!最好让你大财团的丈夫挂不住颜面跟你离婚,这样正好得偿我愿!今晚我来就是已经决定要负天下人了,我什么也不管,我谁都可以负,是不能负我自己跟你!”
“你想死我不想死!你今晚来自杀但不要拖着我下水!想找女人就去找你的准太太董诗情!不要对我这个有夫之妇下手!”金优娜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孟凡衷却完全无动于衷,他对她的激烈抵抗视而不见,他甚至不顾泛着血痕的手臂,一把抱起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你知不知道我买下了当初你住的那间房子,我常常在你睡过的那张床上,幻想跟你做爱,然后自慰。”
他变得好多,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温文儒雅又有点胆小的孟凡衷,现在的孟凡衷是个有血性及野性的成熟男人!“闭嘴!”他的话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金优娜腾空的双脚胡乱踢打。
“我不会闭嘴,我还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你说,我知道我再不说,你又会溜走,我又会失去你!老天爷曾经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懂得珍惜,白白让你溜走,但是,现在的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优娜,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会有勇气去面对所有反抗!就算有一人怯弱,另外一人也能即时给予力量,这就是爱情!可这必须两个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孟凡衷将她抛到床上,不给她任何起身的机会,他就将她下半身的裤子全部拉下,益发阳刚强壮的身躯密密实实的压在她身上。
“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他是韩国十大集团排名第五的大老板,他的事业遍布世界各地,他在台湾也有一定的经贸势力,你哪里生来的胆来对抗他?”金优娜用力的咬着下唇,逼自己在他火热的吻下,保持清醒。
“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有那个胆对抗她,优娜,以前你教我很多事,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现在也该由我来教你一件事,没有去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如果你不去试就真的永远不会成功,但是也许你放手一试,还会有成功的机会!”孟凡衷亲吻她逐渐泛红的娇躯,即使她的每一根手指也不放过。
她的指尖在抽搐,她的乳尖也在抽搐,就连她的私处也在抽搐。“不……”他变得好强壮,她完全反抗不了他 。
“我想念你的味道,你知道吗?我总爱打开你留下的香水瓶,洒满整个房间,幻想你跟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孟凡衷用着修长的手指,描绘她身上的每一处。“现在,你就在我怀里,我的呼吸里充满你的味道,我依稀能闻到同样的香水味,那是最媚人的春药啊……”
金优娜融化在他的软语呢喃,她的身体臣服了,但是理智却还在做垂死的挣扎。“算了吧!孟凡衷……我们会很辛苦、很辛苦……”
“嘘……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想解决之道,可现在除了投入这场情欲就再无其他。”孟凡衷用力的吻了她一,然后起身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金优娜望着他强壮精健的身体,肌理分明,一看就知道是每天有运动所保持的,前几天她偷偷去他们从前晨跑的山头,在山顶还遇到许久未见的故人,而她小心翼翼的在树林里躲躲藏藏,还听到他唱了彭羚的小玩意。
他抱着她,用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方式爱抚她,在她终于弓起身子迎向他时,孟凡衷狂野的占领她。
他是多么的强壮、多么的热情,金优娜抱着他,在他挥汗的身下,逸出一声声宛转的娇吟。
孟凡衷与她一同碎成满天灿烂的星子,他找回了他的公主,他的坏公主。
* * *
在婚礼的前天,孟凡衷取消婚礼,预期中的闹出一场家庭革命,但他随即在婚礼当天便跟金优娜一起出国去了。
两个人各自给的家书都是一一要飞到天涯海角流浪一阵子再回来。
金至正一时之间还查不到女儿身在何处,只晓得她跟一个台湾男人在非洲,至于在非洲哪里,他派出去的保镳还在查,毕竟要在幅员广大又满是荒凉沙漠跟蛮荒雨林的非洲大陆找两个男女,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们决定等有了小孩再回各自的家请婚,到时木已成舟,金至正也没办法把怀孕的女儿嫁进豪门。
而此刻这对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男女正骑着骆驼在撤哈拉沙漠上,缓缓往埃及前进。
“我渴了!”金优娜转头对与她并肩而骑的男人说道。
“你怎么这么快又渴了?”孟凡衷不解的问。
“天气这么热、太阳这么大,我当然会揭啊!”金优娜横眉目的大叫。
“好、好,渴的话就喝水。”孟 拿她没辙。
“我没水了。”金优娜朝他伸出手。“把你的水给我喝。”
“怎么这么快就没水了?在上一个绿洲才刚装满两袋的水啊!”他不可思议的拉高音量。
“你凶什么凶?刚刚我脚脏了,所以用了一些水来洗脚,还有刚刚我的手摸到骆驼的口水,臭的要死,我就又用了一些水来洗手。”
“你的一些水就把两袋水都用光了?”孟凡衷扬高浓眉。
“我中途还有喝一些水,还有骆驼也喝了一些水……”
“骆驼在上一个绿洲就唱饱水了”孟凡衷打断她的话。她的一些水再加一些水,然后两袋水就都没有了。
“孟凡衷,你现在在干什么?心疼水没了,倒不心疼我会脏死、臭死、渴死?”金优娜手里拿着鞭子往他身上抽过去。
孟凡衷眼明脚快的策动骆驼快走,闪过她的鞭子。
“好啦!还好我沿途都很节省用水,我这里两袋水还满满的,你要喝就来喝吧!”他转过身子对她喊道。
“本小姐我不喝了!我存心要连你的宝贝也跟着我一起渴死!”金优娜发狠的说。
“优娜,别这样嘛!”还是跟她说几句好听话,不然金优娜一拗起脾气来,真的很有可能会绝水抗议,到时候还不是要他跪下来求她喝水。“我最心疼的就是——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我的宝贝?”
金优娜甩过头不理他,她骑着骆驼,拽拽的与他擦肩而过。
“优娜,你是不是有了?”孟凡衷咧开嘴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