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还是头一遭勾引男人呀!也不知这方法究竟有没有效?
“铃铃!”周律也眼明手快,马上伸手抓住她扯着拉链的小手,不让她的动作继续。
“嗯?”不对吗?怎么律也的反应似乎不是她预期的那样,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些生气?该死,宝扬这小子敢骗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低沉的声音马上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怎么讲呀?
不只声音,他连表情都沉了几分。“铃铃!”
如果她是想来挑战他的自制力的话,那她赢了,但他不想吓着她,更不想伤害她,在还未确定她的决定之前,他什么都不能做。
“你凶我?”表情好可怕。她委屈的扁扁嘴。
“没有。”唉!别再折磨他了,他吓着难受得不得了,哪还笑得出来。
“表情那么可怕还说没有!”她委屈的指控,“我没有勾引过男人嘛,不知道要怎么做,你不让我勾引就算了,干么凶我?”
她惊呼一声,转眼间被压在他身下。
“你想勾引我?”单凭这句话,就足以让他解禁。
“对啦!”她像豁出去的大喊,“谁叫你都不告诉我,你身体哪里有问题?宝扬说,如果我勾引你的话,你就会告诉我了!那死小子竟然骗我,也不想想他老姐平时待他不薄,在他——”
“铃铃!”周律也哭笑不得的打断她接下来的碎碎念。
原来是宝扬的主意。
“我被你勾引了之后呢?你有没有想过,勾引我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这宝贝是他永远的死穴,箭都在弦上了,他还是得忍着确认清楚所有的事情,只怕一个不小心会吓着她或伤到她。
“你被我勾引之后……”她重复他的话。勾引之后,她当然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呀!拜托,现在什么年代,她都快二十六岁了耶!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呀!
“嗯?”她再不给答案,他恐怕要疯了。
“你当我小学生吗?”不,恐怕现在的小学生也都早熟得超乎想像。
周律也双眼直瞪着她。“你真的想知道我身体哪里有问题?”
“废话,你想耍我呀?”再不老实回答,她就毙了他!
“我是第一次。”
“什么?”
“我是处男。”
“呀?”这下她听清楚了,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瞪大眼盯着他。
“因为这原因,所以宝扬他们说我有问题。”答案终于揭晓。
“哦……”这男人的确是很大的问题,“所以呢?”
这小姐还真敢问。
“所以我说了没问题。”他直接将肿胀得难受的昂扬抵住她的柔软,证实他的回答,也惹来了她的一声惊呼。
“既然你已经知道勾引我的后果是什么,而且你想要的答案都得到了,还要我当柳下惠的话就太不公平了吧?”他也办不到。
“我又没说不给你……”她声若蚊蚋的小声回嘴。
这女人真的想折磨死他!“你知道吗?你不用特别做什么举动,无时无刻我都觉得你在勾引我。”
“唔!”接下来的话,全被压上的薄唇吞没……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周律也才肯放下早已全身瘫软,连攀住他的力气都没有的小女人。他像呵护珍宝般将她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后,也钻进被内,搂住她的腰。
“我爱你,宝贝。”他在她耳边细语,接着在她软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跟着一同梦周公去。
终于,她属于他了。
床上,两人一样甜蜜的微笑。
第9章(1)
酸呀!痛呀!
一样是初尝雨水之欢,怎么她折腾一夜后,全身酸痛到像散了骨头,另一个人却依旧神采奕奕,而且还越战越勇?
四次,四次!他竟然一晚要了她四次?
他们两个都是新手耶!
不晓得律也说的第一次不会很久是如何?因为她不知道正常时间该多长,唯一能确定的是,在第一回结束后,接下来他一次比一次久,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当一切终于结束,她缓缓地闭上眼前,隐约可看到窗外已经透了些光。
“啊!”忍着不适,宝铃铃努力让自己步伐看起来正常。
她现在人在超市内,可不想因举止诡异而引起旁人注目。
“铃铃。”一道温文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回头,见到来人马上露出笑靥。
“律英,今天没要回台中吗?”
周律英身穿灰色休闲服,鼻梁上架着万年不变的金框眼镜,笑着朝她走近。
“晚点。”
总公司在台中,他平时都待应该待在那,周五晚上才会回来。
“律也怎么没陪着你?”今天假日,照理说那块牛皮糖紧黏在后才对。
“他工作还没做完。”
“工作有你重要吗?”他低笑,表情和语气让人猜不出句子后的思维。
宝铃铃在挑选鲜乳的手一僵。
她没听错吧?律英在调侃她?
“周律英,我发现你们家小孩的性格好像都不太好哦。”自从律也回来后,她这七年间毫无生气的恬静个性被清除得干干净净,现在的她早已回复从前那样活泼的性格,甚至可以在恬静乖巧与活泼调皮这两种面貌间自由转换。
“放心,我家脾气最差的那个被你吃死死的。”说一就不敢有二。
“你们这群人很过分,瞒了我一堆事。”
“有吗?”他依旧微笑。
这才是他打小认识的宝铃铃,多有生气。
“没有才怪。”她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的快说。”坦白从宽。
周律英看着她,笑得高深莫测。
“少在我面前装啦,恶心死了。”她太清楚周家老二这笑面虎的烂个性了。
唉,这七年间的小公主形象恐怕再也回不来了……至少在他们面前肯定如此。
“你是想知道那小子从小就胁迫我们不准打你主意,还是我家明明就有电脑给他用,他却老拿我们当借口跑去你房间混,或是那小鬼常被你搞得有情无处发,只能在家冲冷水澡。”
“够了够了。”她连忙打断他的,脸颊足以媲美“红龟糕”,瞬间充血。
是她的错,她不该冀望这个人会说出什么正常或她想要的答案来。
周律英笑了,看着这打小看着长大的妹子,露出属于女人的娇羞表情。
两人要买的东西都不多,一前一后的结完账后,他一如往常将所有物品往手上提,两人一同走出超市。
外头已近傍晚,夕阳的桥红光辉照亮回家的路。
“他为你做了很多。”轻描淡写,又十足真诚的一句话。
虽然他这个哥哥常被那个活似土匪的小弟胁迫,但再怎样也都是亲弟弟,他的一切他和律仁都看在眼里。
“嗯……”
原来,知道有个人对自己这么有心,幸福的感动会如此涨满胸腔。
真不晓得她之前怎能如此粗线条,浪费了那么多年让自己感动的机会。
离两家家门的距离越来越近时,远远地,周律英机敏地称察觉到家门口的一道灰影。
他嘴角一扬,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铃铃,我家有烘干机。”
“什么?”她反应不过来的一愣。
“我们家有烘干机,你知道吗?”他不厌其烦的又问了遍。
“我知道呀。”对这突如其来的莫名问题,她虽不明白所以,也只能呆愣地回话。
闻言,周律英扬起不知迷倒多少女性芳心的斯文俊笑,低下头,靠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被子洗完叫律也拿去烘一烘就好,不用特地搬到你家顶楼晒。”
说完,他忍俊不住的低笑出声。
宝铃铃顿时整张脸涨红。
完了完了。
她一睡醒就想尽办法要赶快湮灭那个“血迹斑斑”的犯案证据,当下可是忍着全身骨头像要散掉般的不适,好不容易才从那个食髓知味,一醒来双手就开始不安分的无赖手中抢过来的……
她那时只想着要赶快将被单拿去洗,却忘了将那床被单晒在自家阳台上有多暧昧。
天呀。她没脸见人了。
“周律英。”一道冷冽又透着些许怒气的男声劈头而下。
“叫二哥。”他眼都不用抬就知道来者是谁了,脚程还真快。
“你离远一点。”大手一揽,周律也马上将满脸通红的小女人箍在自己身边。
周律英故意逗着自家小弟,“当初叫我们护好她的,不就是你吗?”
“没叫你贴那么近。”听到二哥语带暧昧的发言,他两眼都要冒火了。
“铃铃都不介意了,你鬼叫什么?”
“周律英。”
“周律也。”
同时,他身旁的小女人也开口了。
“铃……”
“你。”不给他机会回话,她又羞又气的指着他的鼻头,“从今天起,不准你来我家。”两家人一定都知道了啦。天呀——
“铃铃?”
不理会他一脸错愕,宝铃铃拔腿就往家里跑。
周律也直觉的拔腿就要追。
“等等……”,一只手突地挡住他的去路。
“你到底他妈的在搞什么鬼?”亲亲爱人不在,讲话就不用太客气了。
唉,在外住了七年,怎么脾气都没变好一点?“铃铃买的。”周律英心情很好的把手中的超商购物袋举高,叫他要去就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