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步摇拉拉巴图的衣袖,摇摇头,示意他别跟大姊斗。
大姊肯放人已经是天杀的好运气了,若是她绝对不会再多说任何一句话去招惹大姊。
巴图用眼神传达出自己的不满。
“快签吧。”水步摇低声催促他。
为了她签这份契约他当然愿意,偏偏见不得水胭脂这种把亲妹妹当物品议价的举动。
“巴图!”水步摇见他没动作,又怕大姊收回决定,只好拿起笔快速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大姊,这下我可以走了吗?”
水胭脂接过丫鬟收回来的契约,慢条斯理的折起收妥。”没见过像你这么急着出嫁的。”
听闻,水步摇也不害臊,直言道:“我是急,因为大姊随时可能——”
“你以为我是什么性子?”水胭脂截断她的话。”说话不算话这种情况曾经发生在我身上吗?”
水步摇窒了窒,呐呐道:“是没有……”
“契约我收下了,婚宴记得要请爹娘去,他们很担心你。”水胭脂边说,心思已经重新回到帐册上。
这一刻,她很确定水胭脂是关心她的。
“嗯,谢谢大姊。”水步摇眼眶泛着泪光,朝水胭脂恭敬的行了礼,才拉着巴图离开。
唉,以后要再回到长安京,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你又哭了。”握紧她软绵绵的小手,巴图声音充满不舍。
“我没哭。”她否认,同时伸手抹去快要落下的泪珠。
拉住她向前的步伐,巴图紧紧将她搂进怀中,“跟我回去不好?”
水步摇沉默了。
跟他走不是不好,是……
“我只是会很想念长安京的一切。”转过身将脸蛋埋进他胸膛,她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我要你知道,这里是你过去的家,从今而后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真正的家。”
拧着的眉头松开了,水步摇朝他露出一抹如花似玉的微笑。
是啊,今后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家。
从今而后,他是她唯一的王。
尾声
“这是最后一次治疗。”
孟安蕊拆掉裹在水步摇眼上的布条,如是道。
但,她没有睁开眼。
“王后可以睁开眼了。”孟安蕊缓缓催促她。
闭着眼睛面对孟安蕊,水步摇一手紧紧握着巴图,神情平静。
“嗯。”她仅发出一个单音,仍没睁开双眸。
“不碍事,就算你看不见,仍是我的王后。”感觉到掌中的小手微微发颤,陪同在侧的巴图语气坚定,给足她信心。
其实他也害怕她看不见。
这不是安慰她在他心中地位不变就足够的事,是她对自己治疗的失望,他害怕她会因此一蹶不振。
“谁说我看不见,是看不清楚。”水步摇纠正他,其实心底是害怕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倘若她还是看不清楚呢?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巴图朝孟安蕊使了一记眼色。
孟安蕊立即无声退下。
巴图坐上孟安蕊的位置,大掌握紧她的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安慰你,无论给再多的保证,都无法让你心安对吧?”
柳眉颦了起来,水步摇默不作声。
“所以我决定了。”巴图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若你真的看不见,那我立刻戳瞎自己的双眼。”
“你在说什么鬼话?!”水步摇大吃一惊,忙不迭的睁开眼瞪着他,“我不准你这么做!”
“听见没?”没听见他的保证,她担心他还存着这样的想法。
巴图嘴巴大张,仿佛见到鬼般直瞪着她。
“你……看得见了?”他呐呐地开口。
“嗄?”她大大一愣。
灿亮的眼底清楚的映着巴图受到惊吓的呆滞神情,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他。
“我……好像看得见了。”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这是真的。
“不清楚吗?”听见她不甚肯定的语气,巴图又紧张起来,伸出两根手指问:“有多少根手指?”
“你告诉点。”
以为她想看得更清楚,他将手凑近她眼前。
“不是说手,”水步摇抓下他的手,“是你。”
“嗯。”点点头,巴图乖乖听话的向她靠过去。
“再近一点。”
这次他挪动了身体,往前坐一些。
水步摇趁着他没注意之时,轻轻将唇贴上他的。
巴图先是一愣,随即逸出醇厚的低笑,一把揽过纤腰,将她宛如珍宝般紧紧抱在怀中。
有他这样真心相待,她还奢求什么?
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看我也在脸上刺些雕青好了。”结束了这个吻,水步摇愉快的宣布。
她也要跟他一样!
“不行。”巴图想也不想,直觉反应拒绝。
“为何不行?”窝在他怀中,她皱起小脸。
“免谈。”他给了另一个答案。
“给我个理由。”她扔了老话一句。
“……”
在那张他最喜爱的脸蛋上刺雕青?
他疯了才会答应她!
——全书完——
艳府水家之秋意浓讨论会 单炜晴
演出成员:水姓众人,某作,OS。
收音地点:某作小得可怜的房间里。
OS:季骂咧替速啰(台:现在在测试啰)……
某作: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大家的MSN状态都挂秋意浓,明明就很热呀……(用手搧凉)
OS:嘘!(瞪了说话的某作一眼)五、四、三、二——
ON AIR——
铜镜:讨论会取这个名字好吗?一下子就被人看出作者不负责,系列乱跳着写不照顺序的事实了?
某作:反正能够顺利的照着顺序出不就好了?(摊手)
珍珠:听听!这什么不负责的说法?
青丝: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蔻丹:算一算最先写完的故事是我的,再来是青丝姊的,然后是珍珠姊,接着曾经试图写过步摇的,结果,没想到反而是绮罗姊的故事先写完,那时候的讨论会名称还是“绿岛好蓝”,结果排第三本出的步摇的故事却是“秋意浓”,怎么想都不合常理。
某作:喂、喂,没必要掀我的底吧!倒是……您今日还真“清醒”呀!
绮罗:不过接下来她可说了要认真的照顺序写了(虽然剩下没几本了),而且还发出豪语,说今年底一定要孵出一本现代稿。
步摇:这么说艳城师傅们不写啰?
珍珠:有些师傅连露脸都没有,足见作者存心冷冻他们的决心。
铜镜:作者不是说没有全部都要写吗?
胭脂:很典型的脱罪说法,就跟全世界的政客一样,尽会钻些话里的漏洞。
青丝:大姊教训得是。
蔻丹:但是……接下来不是大姊的故事了?不拍拍马屁好吗?
步摇:五姊,你说这话就小看大姊了,你仔细想想,窝囊废的代表作者跟恶势力的代表大姊谁输谁赢,这不是很明显了?
蔻丹:唔……这倒也是。
胭脂:是说,这次的后记完全不想认真的遵照以往的惯例聊些跟故事有关的话题了?
步摇:我觉得还好,该说的故事里都说完了。
绮罗:跟我的篇幅比起来,你的明显多很多,作者频喊着很久没有写那么多字了,不知道能不能多写一章出来。
青丝:绮罗和步摇的字数都算多,我和丹儿的才较少,最多的则是珍珠的呀!
珍珠:大姊有很大的机会突破我的篇幅。
铜镜:作者还在拟大纲的时候,便一直骂着自己没事放这么多事情在大姊的故事里干嘛,深怕跟绮罗姊的故事有相同的“麒麟现象”(不凶解的人请参照未来将出版的《水家千娇》后记)。
OS:到底要不要谈一谈这本书?
胭脂:没错,你们又偏题了。
步摇:不然作者还希望我们说啥?都已经又是挖黄金、找雕青、中蛊毒、种睡莲、远行的,这么丰富了,没啥好说的啦!
胭脂:关于雕青,该解释一下。
步摇:雕青就是刺青。从先秦时代以来,“黥刑”就是在犯人脸上刺字,这种在身体上刻画花纹、图像的举措,在传统汉人社会中的暧昧处境一如今日。欣赏者固然不乏其人,但绝大多数具有儒学素养的记述者,除了对“外族蛮夷”的相类举措有较宽容的态度外,认为使用者唯有“浮浪”、“游手”、“闲汉”、“军夫”之流。”上述皆摘自“奇摩知识+”)
蔻丹:那蛊毒要顺便解释吗?
步摇:这太常见了,武侠小说里随便抓都一把!(没好气)
铜镜:六姊是生气作者这次的讨论会只在作者小得可怜的房间里举行,而不是出去玩?(猜测)
某作:原来是这样……
步摇:你不说,我还真怕以作者弱智的程度会感觉不出来咧!
某作:我真的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OS:我只能说你笔下的人物各个都很有“个性”……
绮罗:不过我听说作者决定要在下一本故事结束后,来个两天一夜的假期,差不多就在二姊的书出的那附近。
步摇:作者一定是想跟我作对!(忿忿不平)
青丝:只能说作者的口袋永远是大起大落,不能每次都负担一整团的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