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男人与女人之间,什么“打算”都是多余的!
他现在只打算吃了她。
“我还以为如果不是我没吸引力,就是你……”她的眼瞳里像是安心地微笑着。
不然怎么能夜夜拥她入眠而没任何动作?
“我好的很。”男人就是有一件事不许女人怀疑。
“那……要继续,还是……想聊天?”她浅笑着问。
是她点火的喔!
“一起吧,我们边聊!”话下,他抓了上那支顽皮的手掌,化被动为主,开始主导……
“啊?”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身上的男人狂热的欲望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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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钱金福在安烆点点绵密的细吻中醒来。
眼眸一睁,她便大方地回应他,在他唇上狠狠烙吻。
“你今天怎么还没出门?”以往,这个时间他早就不见踪影了。
“我在等你醒来。”他实话实说,“我不想在你和我一夜激情后,醒来时却看不到我。”这是他能替她保有的温柔。
闻言,她正好望见他颈项间的红点,脸一羞,“别再说了啦。”她昨天竟然主动勾引他,想想还真是让人脸红。
啾一声,他在她脸上亲下,“好可爱的红苹果,我喜欢。以后每天早上都想看见,可以吗?”
“可以。”只要他喜欢。
听她回答得这么爽快,他眉心的笑意更浓了。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情形,然而以后更不会忘记她今日的娇羞,这个女人,他收服了她,却也为她臣服了……
这一天,安烆正忙着,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按下通话键,问了声,“什么事?”仍继续手边的工作。
“总经理,有位骆先生有急事找你。”
“骆先生?”他的动作稍微停顿。
哼,终于来了!
“请他进来。”
没多久,骆鸿桥就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走进办公室。
“什么风这么强,把你吹来了?”见他进来,安烆迅速将手中的工作告一段落,抬起头问道。
骆鸿桥自动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安烆起身走过去,跟着在单人沙发上坐下,“说吧,我没时间招呼你。”他忙得很。
“有一笔生意,不知道安展喜不喜欢?”骆鸿桥将手中的活页夹放在桌上。
“和我谈生意?”这可新鲜了。“钱观派你来交涉?”照说不会,这个骆鸿桥可是钱澧淮的好朋友,钱锦冠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安总经理不先看看?”骆鸿桥瞟了瞟桌上的活页夹。
安烆伸手拿来翻翻,才看了几行,便抬头望向他,“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我们的动作不一致,但目标一样,何不试着合作?”骆鸿桥笑了。
“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吗?”这一点,他挺不喜欢的。
骆鸿桥摇头,“安总经理不觉得自己才是引路的那个人吗?我们只是跟着你的脚步走罢了。”不能说是由他们掌控。
“除了安展该得的利益外,我还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何?”安烆丢下活页夹。
骆鸿桥早已经猜到他会有额外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你要什么,他就答应给什么,因为他已经承诺过了,不是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叫不过分吗?他可就不得而知了。
“好吧,两天后给你答复。”
骆鸿桥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置于桌上,“我先告辞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安烆的办公室。
“合作愉快?”呿!他点头答应了吗?
安烆拿起他刚才放下的名片看了看。
“万福?”他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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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钱锦冠一把扫下桌上所有的物品,一迭厚重的数据随之飞扬,纸张在空中轻舞之后纷纷落地。
“董……董事长……”一旁的经理们见状,除了惊慌,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我已经把钱观所有的资金都赌在这一局上头了,为什么安展会临时变卦?”他的额头上浮现青筋,气极地握紧拳头。
“有人以市值的两倍向安展购买那片土地,所以安展作了卖出的决定。”策略部门的经理道。
那片土地正好挡在前头的重要地带,如果没有那片土地,出入口被堵死,就算钱观拥有再多周边的土地也没有用。
“当初安展会和我们合作,不也是因为我们打算出资购买那百分之五十的地段吗?怎么我们的资金投入了,他们却……”钱锦冠已经慌了手脚。
当初因为安展打算在那一大片土地上作开发,所以他们购买时正是地价最贵的时候,没想到三个月不到,安展竟然下了卖地的决策。
“另外,贷款给我们的银行听闻此事后,纷纷请求提前偿还款项,会计部这里计算过了,资金缺口过大,已经没办法撑多久了,得快点想办法寻找资金来源。”会计部经理握紧手中的报表,不得不把事实告知钱锦冠。“还有,一前年前董事长钱澧淮所并购的子公司‘远然’,也在上个月宣告破产,钱观占股百分之七十,清算资产后,钱观还得赔偿十二亿。”
“你说什么?”钱锦冠怀疑自己听错了。“钱澧淮并购的子公司?”不好的预感忽然冒起,“为什么我完全不知情?”
“远然方面的业务,都是由骆经理负责。”因为钱澧淮的关系,所以没有人敢质问什么。
骆鸿桥?
“五鬼搬运法吗?他不会已经断了钱观的退路吧?”钱锦冠整个人几乎失去了力气,没想到他早就落入别人的陷阱,却还沾沾自喜,到头来,他除了一身负债,什么都没有得到!
“远然结束后,另一家‘万福’以公告市值购去了其所属几块值钱的地皮,还有……”会计部经理真的不敢再说下去了。
“还有什么?”一次来吧,还有什么更糟的?
会计部经理硬着头皮继续道:“目前只有万福愿意购买原本打算和安展合作的那块地,但他们愿意出的金额,只有市值的六成,但是,我们若不卖的话,恐怕也没有退路了……”
他们买进时高于市值,如今市值跌落,他们还得以六成卖出……
“哈哈哈……”钱锦冠歇斯底里地大笑。
他算计了一辈子啊!却怎么都没算到安展竟和钱澧淮连成一气,怎么会?他连作恶梦都没想到过,他盼了一辈子的位子,却是敌人毁灭他的快捷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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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钱金福在钱锦冠的咆哮声中得知安展毁了钱观。
得知消息后,她连忙去了公司一趟,但内部的凄惨可想而知,没想到才短短两个多月,钱观就这样崩塌了?
“是安烆,他毁了钱观!”钱锦冠的咆哮还在她耳际回响,“什么合作企画?从头到尾,他只把我们当零嘴,耍得我们团团转后再吞下!”
此时,钱金福已经无暇思考和钱锦冠的恩怨,她只知道,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了,然而,关键却是他们之前努力巴结的安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前天打电话问骆鸿桥时,他明明告诉她公司没事,风平浪静,怎么才隔了两天,却变成这样的情况?
而骆鸿桥更在事发之后不再接听她的电话,于是她当下就离开公司,前去安展。
她得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能让父亲的心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
“总经理正要出去洽谈公事,可能无法接见你。”接待人员被钱金福“卢”了好一会儿后,已经打算赶人。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你再这么闹下去,我要请警卫过来了。”这是最后的方法。
“小姐,你行行好,十分钟就可以了,我不会打扰太久……”钱金福恳求道,但是没有用,两名警卫已经走过来“请”她离开。
她被两个警卫拖出安展的大门。
“我求你们让我见安总经理好吗?我不会打扰太久的……”她已经赶出大门了仍哀声请求。
警卫摇摇头,“小姐,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他直指不远处正要驶离的车辆,“你看,那就是我们总经理的座车,他现在在车上,正准备……喂!小姐!”
警卫眼睁睁地看着钱金福往他所指的车辆冲去,然后张开双臂,试图挡住车子前进。
车子在她前方十多公分处停了下来。
“小姐,你这样很危险的,不知道吗?”司机探出头便开骂。
钱金福不理会他,连忙绕过车头,伸手拍着墨黑的车窗,“安总经理,我必须和你谈谈!”
“小姐,别闹了,我们总经理有事要忙,没空理会你,你走远一点,万一受了伤可不是好玩的。”司机劝道。
她仍不肯放弃,继续拍打着车窗。
当车窗缓慢降下,她终于看清车里的人。
“阿烆?”她微张着唇,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怎么会在安展总经理的车子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