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的确不知。”路蕙兰恶意的嘲笑让她豁出去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她何必要因路蕙兰的恶意而感到自卑不如人?
“唉!热爱名菊的老爷若泉下有知,一定会责怪我们怎么让天问娶了这么无知的媳妇儿进门?算了!人都已经进了门,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说的‘墨荷’可不是池塘里的荷花,指的是那边花瓣黑里透红的菊花,你瞧见了没?”路蕙兰先挖苦她再仪态万千地伸手一指,将不再娇妍美丽的“墨荷”介绍给华潇湘认识。
“是,我瞧见了。”华潇湘要自己别在意路蕙兰的挖苦。
“既然已经知道‘墨荷’在哪儿,我就将它们交由你照料了。记住,务必将它们照顾好,我打算明年再带它们到‘月华湖’去参与赏花宴。”路蕙兰将照顾“墨荷”的责任交给华潇湘,呵呵笑着将话扔下,便转身离开,期待好戏能及早上演。
“是。”华潇湘目送路蕙兰离开,想到要照顾名贵的菊花,她就一个头两个大,完全不知该从何着手?
“小姐,你完全不懂得种花,这该如何是好?”彩香同情地看着华潇湘。
“能怎么办?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路蕙兰摆明了挖好洞要她跳下去,她不跳也不成。
华潇湘愁苦地拿着花铲来到名为“墨荷”的菊花前面,望着长得歪七扭八、要死不活,花瓣黑里透红的菊花,每一株菊花都垂头丧气,就和现在的她一样,唉!
“对了,彩香,你去请福伯过来一趟。”她灵机一动,想到在瞿府待了大半辈子的福伯,或许福伯知道怎么照顾这些菊花也说不定。
“好,我这就去。”彩香也想到福伯或许会有办法,急忙跑去搬救兵。
在彩香前去搬救兵时,华潇湘无奈地蹲在菊花前面,无聊地数着每一株菊花的花瓣。
“十、十一……”
“二少奶奶,您找我?”很快的,福伯便随彩香来到花园,站在穷极无聊的华潇湘身后。
“福伯,您能来真是太好了,大娘要我好好照顾‘墨荷’,可是我不晓得该怎么照顾它们。福伯,您懂得如何照料它们吗?”华潇湘希冀福伯能懂。
“二少奶奶,您这可是难倒我了,从前这些‘墨荷’全是由老爷亲手照顾,老爷宝贝得很,不许其他人碰一下,所以老奴也实在不懂该如何照顾它们。”正因为府里上下没人懂得如何照顾这些菊花,以至于它们现在会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那我该如何是好?”她完了!
“这……老奴也不知道,不然等二少爷回府,再由二少爷想法子好了。”让瞿天问去想法子,是福伯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
“相公他光是商号里的事就忙得焦头烂额了,哪还有闲情逸致管这些菊花?总不能要他请人回来特别照顾这些菊花吧?”她不想让丈夫为了这点小事而费心,再者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钱可以请人专门照顾这些专供观赏的菊花,更没必要做无谓的浪费。
“这倒也是。”福伯长长一叹,府里的情况他怎会不清楚?二少爷已经尽其可能地开源节流,实在是没必要为了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菊花再勒紧裤带过日。
“如果这些菊花是青菜,小姐就不用这么愁了。”彩香跟着发愁说道。
“彩香,你说的太对了!”听到彩香说的话,华潇湘脑中灵光乍现。
“啥?我?什么太对了?”彩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脸纳闷地望着华潇湘。
“你刚说的没错,如果我要照料的是一园的青菜,我还有啥好愁的?”种花她不行,但种菜她最在行,她有自信能种出又大又好的青菜来供府里所有人食用,既然如此,她何不放弃菊花,开始来种菜?
“话是没错,但是这里又没青菜,大夫人可是要小姐你养花来着呢!”
“现下是没青菜,但等我们种了,自然就有满园子的青菜,咱们需要多少就会有多少,这样不是太好了吗?”华潇湘一脸兴奋。
“这……在花园里种菜,我还是头一回听到。”福伯看着华潇湘一脸为难,大户人家的花园皆是莳花种草,哪有人种菜啊?那岂不是太杀风景了。
“是不是头一回听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种了菜又可以替府里省下一笔开销不是吗?”她是瞿天问的妻子,瞿府的二少奶奶,想的不该是如何花钱,而是怎么帮夫婿持家。
“二少奶奶说得是,可是大夫人要是知道,肯定会暴跳如雷。”路蕙兰巴不得有人能天天让她骂上一骂,华潇湘今天想在花园里种菜,岂不是给路蕙兰借口教训她吗?
“小姐,你不会笨得想自找罪受吧?”彩香希望她能想清楚。
“我管不了那许多,你们瞧,这花园那么大,咱们姑且不种满图的菜,就先种一小块地方试试好了,反正试试又没关系。”至于那一堆菊花,她真的是拿它们没辙,只好任它们自生自灭了。就让她阳奉阴违,暗地里偷偷在菊花旁种上青菜,等路蕙兰发现再说喽!
福伯及彩香见她心意已决,知晓再劝也没用,既然她已打定主意非要种菜不可,他们也只好挽起衣袖帮她的忙了。
华潇湘很高兴不再有人反对她的决定,快乐地要福伯取来更多工具开始松土,进行她的种菜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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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华潇湘的陪伴,瞿天问在商号里工作总觉力不从心,虽然平时他们夫妻俩在商号都是分别忙着,说不上几句话,但只要他回过头,就可以看到她站在近处忙碌,许是已经习惯她的存在,她突然一天没到商号,他就浑身不自在,心里头想的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经过昨夜的水乳交融后,他的心就更难将她放下。
好不容易捱到打烊,他便归心似箭地回府和妻子相聚。
月光下,瞿府新房内热水蒸气腾升,瞿天问光裸着肌理分明的结实身躯,怀中搂抱着华潇湘,两人舒服地坐在澡桶中,由热水纾解身体的疲累。
在热水中,华潇湘嘴角噙着幸福的微笑,把玩他修长的指。
瞿天问则低头轻啄她细滑的肩颈,使她敏感的肌肤微微颤抖着。
“你不要再闹我了。”她怕痒,缩着肩爱娇地抱怨。
“我没在闹你。”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低沉诱人。
“如果你这不是在闹我,我真不晓得什么才叫在闹我。”她报复地抓起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一口。
“如果我真的要闹你,你会发现的……”他意有所指地压下她的臀,让她感受到他炙烫的欲望根源。
“相公……”感受到他的火热,使她小脸胀红。
“我们已是夫妻,你依然如此害羞,教我看了会忍不住想要将你一口吞下肚。”她的纯真与美好,让他时时刻刻都想将她拥在怀中。
“你又不是野兽,怎么能将人一口吞下肚?”他的唇随着他所说的字句一一吻在她的肩头,又惹得她娇笑连连。
“为了你,我要化身为野兽是轻而易举的。”他很乐意为她失去理性。
“真的?”她昂首承接更多绵密啄吻,娇喃。
“真的。”他的吻由她的肩颈移至小巧讨人喜爱的贝耳。
绵密的啄吻在她身上引起一波接一波的颤抖,樱唇微启,压抑到口的娇吟。
“潇湘,为我欢唱。”大掌火热抚摸她的娇躯,引燃她体内的火苗。
“相公……”体内的火苗经他点燃,使她浑身躁热,激情难耐。
“天问,叫我天问。”低沉的命令在她耳畔响起,他希望在两人独处时,她能叫他的名字,而不是拘谨地叫他相公。
“天问!”他的指探向她的敏感处,令她惊喘地瞪大眼。
“潇湘,可爱的潇湘……”在娶她之前,瞿天问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心中,她竟会变得如此重要,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AA 他的指狡猾地揉抚她的敏感处,惹得她娇喘连连,雪白娇躯随着他的轻拢逗捻性感摆动。
温热的洗澡水承受不起激情摆荡,水花四溅,泼洒落地。
他的指犹如狡猾的蛇,于雪肌玉肤上游走,让她敏感地起了鸡皮疙瘩,当他的指代替了昂挺的欲望灵活窜入秘密花园,使她倒抽了口气,小脸更加艳红,一波接一波蜂涌而至的激情狂潮,使她难以承受,偏头,贝齿咬上了他的肩颈。
瞿天问的肩颈隐隐作疼,却丝毫妨碍不了指下动作,他的指彷照亲密动作,勾泽蜜意,使她吟哦娇喘,十指用力掐入他的双臂。
“潇湘,为我舞动吧……”他在她耳畔低喃暧昧话语。
“天问!”老天爷!她快被他的手指给逼疯了。
瞿天问的唇吻上红滟滟的唇瓣,封住了她到口的尖叫声,身下火热昂挺的欲望,与额际滑落豆粒般大的汗珠皆催促他快点占有,他却想要确定她能够再接纳时,才愿顺从欲望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