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于’冷诩很满意自己带给她的震撼,趁她此刻失神,他扯动被单,连同被单下的人儿一块带进怀中。
“你故意的。”她为自己没有女人应有的羞涩而脸红。
“对我的身材满意吗?”他的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讨厌!”她又羞又怒的捶打他的胸膛。
他握住她的柔荑,将它放置唇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干……什……么这样看人家?”楚夜寒他的目光瞅得不好意思。
“夜寒,你好美。”
“你……”
“刚才我吃亏,什么都让你瞧见了,现在你也该让我占点便宜。”他动手扯她遮身的床单。
“不行!”她反射性的把床单拉紧。要光溜溜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不羞死才怪。
拚命的揪紧唯一的遮身物,说什么她也不会松开。
“别这样,让我欣赏一下,一眼就好。”冷诩存心逗她,硬是使劲扯动被单。
“不行,刚才是你自己要让我看的,我又没逼你,你不能那么小人也要我照做。”楚夜寒急得快哭了。
她怕他这么使力的扯,而她又不肯松手,最后只有一个结果——床单“嘶”的一声裂成两半,到时候她真的会全让他看光了。
“但至少我让你看得很满意呀,难道你对我的身材不满意吗?它不够完美?”冷翊故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存心让她的眼睛再吃一次冰淇淋。
又是一幕令人喷鼻血的画面,她的表情比刚才更为夸张。
冷翊放声大笑,他的计谋成功了。
他不费吹灰之方便卸下她身上唯一的牵绊,他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放肆的梭巡。
“夜寒,你让我心动。”她好美,他无法形容她到底有多美,她美得难以言喻,让他心荡神迷。
“你怎么可以这么小人!”她气他用“情色”诱惑人。
“夜寒,我是情不自禁。”冷翊又想要她了,手开始在她的娇躯上轻抚。他担心他的小女人纤弱的身子是否受得了,但他好想再要她。
他会尽量轻柔的对她,很温柔、很深情,绝不弄疼她。
“冷翊,别这样,我有话要跟你说。”
“待会儿再说好不好?”他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她的欲望。
“冷翊,这事对我很重要。”
“好吧,你说,我听。”他的意思是用耳朵听,至于唇和手并没有停止的意图。
“这样我怎么说嘛!”
“那就别说了。”他接着想封住她的唇。
“我想回台湾。”趁他的唇尚未贴上来,她马上说出这个要求。
“为什么?”意识到事态严重,冷翊停止动作将她拥进怀中。
“翊,我想桂姨他们。我离开台湾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们这阵子过得好不好?翊,我好想回家。”楚夜寒感到不安,她需要他的安慰。
“你想回台湾,我们马上回去,别担心,一切都没事的,相信我。”
她是该回去了,时问过得真快,转眼间她来岛上已经这么久了,回想当初他是如何厌恶她这个麻烦,但从她到岛上的那一刻起,什么都不一样了,她的特别牵动了他的心,总带给他一些足以令人心脏不堪负荷的刺激,只有她会像被囚禁的公主利用床单逃跑,只有她会爬上树头睡觉而忘了下来,这一切只有她敢做。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宛如仙界溜下几间的精灵,不懂俗事却惹出一连串麻烦,但也因为如此,他才会被她深深吸引。
她是老天爷赐给他的礼物,被派来驯服他放浪不羁的性灵,他抵挡不住她的一颦一笑,一切只因她而改变。
他已臣服在她神秘的魔力下,这一生只为她痴狂,谁教他爱上了她。
是时候了,他得陪她回台湾一趟,拜访她的养父母,顺便告诉他们一一楚夜寒,他们的掌上明珠,已经是他冷翊的人。
婚礼的相关事宜也得派人去准备,还有,他也该派人去将父母“请”回来,他可不想到时候在婚礼上找不到主婚人。
至于他的新娘答不答应,等拐她进礼堂,一切圆满落幕后,他会好好补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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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寒坐在秋千上,迎着风,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虽然冷翊答应过很快会带她回台湾,但这几天他总是埋首于公事中,只有晚上才过来看她,她怀疑他怎么突然工作量增加涧他,他只是笑,什么也不告诉她,说什么她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只是冷翊怪怪的,岛上每个人最近都让她觉得很不对 劲,昨天工嫂替她量身,说是要替她做几件秋装,然后大厨跑来问她喜欢中国菜还是西式餐点,接着又有人问她比较喜欢日式的小平房或是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总之有许多人老是来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十分重视她的意见。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今天晚上非得缠着冷翊告诉她真相不可。
“咦,那不是玉嫂吗?”楚夜寒突然瞧见玉嫂有点偷偷摸摸的身影。
她想出声,但玉嫂手里的东西引起她的注意。
那是什么?好像是件新娘白纱。玉嫂拿着婚纱做什么?岛上有人要结婚吗?结婚是喜事,玉嫂为什么如此偷偷摸摸的?楚夜寒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偷跟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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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你在躲我?”莫雨蝶站在冷尉面前,硬是挡住他的去路。
“小蝶,让开。”冷尉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我不让开,尉,告诉我,为什么躲我?”
“我躲你的理由相信你心里明白,别让我亲口告诉你,知道那答案不会是你想听的。”冷尉绕过莫雨碟,只想赶快离开她。他不该来这里的,明知这时候她会来道场,他却无法压抑自己想来看看她的念头。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别逼我!”
“我逼你?!”莫雨蝶狂野的仰头大笑,笑得好凄凉,令人心酸。“是你在逼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快把我逼疯了!”她捂着 胸口,踉跄的倒退几步。
他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到日本去的这一年内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变了,变得更冷酷,不断逃避她,她一直以为别人都不了解他而她明白,但现在,她怀疑她是否还有这个自信,她不懂他,一点也不懂。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名义上她是冷伟秦夫妇的义女,而冷尉是她的守护神。
他大她六岁,打从她有记忆起,他就跟在她身旁,他们一同在道场接受专门的训练,她永远记得要求严格的师父是如何以非常人所能承受的方法训练他们,更不会忘了他为了她挨了师父多少鞭子,他总在暗地里保护她,一直到现在仍是这样,他们搭档出任务,他永远替她担下最危险的行动。
冷尉的好,她一直记在心里,她已经习惯他随时随地守在她身旁,尽管他的冷漠教人不解,但她知道自己已在无形中爱上了他,她对他的爱,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
“小蝶……”冷尉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不禁心如刀割,他该怎么做?他不想伤害她,她的愁、她的悲,他都看在眼里,他的心又何尝比她好受?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又割舍不下这份情,彼此都在折磨对方。
“尉,告诉我,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一再的逃避她,她要知道这一切,
知道他为什么躲着她。
“小蝶,别问了。”
“不!我要知道,是不是和我有关?我有权利知道一切,告诉我。”
“我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爱你,为什么要视我的存在?你知
道我被你伤得有多重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心好痛,“像玻璃碎了一地,再也无法愈合。
“小蝶,别这样!”她的样子教他好心疼,他真的伤了她。
“尉,让我彻底死心吧!告诉我,你根本不爱我。”她该醒了,二十年的追逐,她真的好累,冷尉让她永远摸不透,她爱他,但还是不了解他,或许她会永远爱着他,但不会再奢求他们的结局是完美的,只要他一句话,她会彻底放开他,完全封住自己的心。
他该说不爱她吗?她悲痛的眼神牵动着他的心。
不!他做不到,他放不开她,他不出口。丢下莫雨蝶,冷,尉立刻逃离此地。
“冷尉!”
莫雨蝶在后头无力的呐喊,她该为他无言的回答高兴,抑或是为这一份理不清、剪不断的情愫伤悲?她哭了,为自己也为这份没有结果的爱情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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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尉!”
“是你。”他停下脚步。
“你这么做很伤小蝶的心。”楚夜寒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但她恰巧经过,被小蝶那极悲伤的大笑所牵引而驻足,所以听到这段谈话。
她从没发现小蝶和这冷酷男人之间还有那么多问题,从刚才他们的谈话及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但为了某个问题,他们无法承受对方所付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