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她以挑衅的眼神瞟他一眼,站到椅子上直接往下跳,不偏不倚的就跳在河字上,然后看向那张突然愣住的俊脸,她勾起嘴角得意一笑,“我、跳、河、了!”
他突然爆出笑声,天啊,他还真小看了公主帮的人了,她们的确很不一样!
亲他十下,下辈子吧!她很得意,却也不明白在得知新郎就是他后,之前那股一直跟随着她的沉重感竟然在瞬间消失了?
她迳自脱了绣鞋上了床,那种阳萎药要在有反应时他才会有感觉,所以她可以小小的牺牲一下色相,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嘲笑他,好扳回一城!
靖宇没想到她会这么自动,他世开心的上了床,将床帘拉上,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吻她柔嫩的樱唇,愈吻愈深——
她不安着、紧张着,怎么他的吻愈来愈狂野,这太亲密了,她心儿酥麻、身子发软,开始喘气不已。
不对,太危险了!在感觉到他的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扣时,她忙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按住他的手,“你、你确定可以吗?”
“什么?”他一时之间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说……奇怪,怎么我觉得愈来愈热,头也有点昏昏的?”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吻是很棒,但她体内有道奇异的火在燃烧着。
“你没事……”靖宇坐起身来。他也觉得不太对了,他体内怎么一下子热又一下子冷?他伸手为自己把脉,奇怪,怎么有一冷一热的药物在他体内交互冲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凝重。
静瑜是愈来愈喘了,她的呼吸急遽,身子也愈来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口干舌燥,觉得像被人放在火炕上烧,她好热啊!
“我们被下药了!”靖宇替她把脉,却发现她的状况与他的并不相同,“奇怪?你看来应该是被下了春药。”
“春药?”她难以置信的揪着胸口,“不对,不对啊,我只在你的酒里下了阳萎的药……”
“你说什么?”他差点没疯了,这女人竟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让自己的丈夫不举?
“我、我想——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肌肤之亲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嫁的人是我!”
“那又怎样嘛!”因为不舒服,她的口气也冲了起来,“我就是不想成亲才准备这药、才跟你开口要休书的,但是为什么会有春药呢?你这个卑鄙的色大夫!”
“你这个女人,”他气得咬牙,“我怎么知道有春药?更惨的是我体内还有你的什么鬼药,你认为我很好受?”
他此时的感觉是忽冷忽热,两种力量拉扯着,若不是内力深厚,他怀疑他会被这两种药给弄得死去活来,但只要熬过去,他相信自己就没事了,不过比较不好的感觉是,冷的一方似乎药性较强,那代表他可能得要不举几天了!
“你是大夫,是神医,你快想办法,我愈来愈不舒服了……
很、很不舒服……好热……真的好热……”她才不管他吃了几种药,她已难受的开始颤抖,甚至想哭了。
“我先去把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他连忙拉开床上的帘子,下了床,却看到又有一个小人影躲在窗户后,难道是——
他脸色一变,快步的开门出去,窗户后的小人影似乎吓了一跳,急急要跑,但后衣领立即被拎住。
“解药!”
“什么啊?”小不点整个人缩成一团。
“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好嘛,是我,我在交杯酒里下了药,可是……”
“你这小娃儿什么事不做,竟去做这种事!”他实在是气炸了!
她瑟缩了一下,“我想帮忙嘛,我想格格一看到你是她的新婚丈夫,依你们过去相处的经验,她才不会让你碰她咧,然后我就想到妓院老鸭很爱弄给姑娘或客人吃的药……”
“你这个色小鬼,真的在妓院待太久了!”
“才不是呢,是那些姑娘们常拿东西喂我这个小乞儿……”
“算了,解药呢?”
“不行,我要格格早点生娃娃,那我才可以当姊姊。”
他咬咬牙,才能忍住不对她破口大骂,他可以想象静瑜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你不把解药交出来,你就回去当你的小乞儿!”
她怔怔的看着大夫,第一次在那张老是无所谓的笑脸上看到阴沉及怒气,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事了,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好想要有家人……我知道大夫喜欢格格……知道原来大夫是有钱人,跟格格成亲了,有好多人送礼过来,我也要送你们礼物,可我没银子,我只能想到你们生了娃儿,我可以帮忙照顾……我也可以一直留下来,陪着他长大……”
她哽咽一声,从袖袋里拿出一小包药,“这……这是你收留我之前,我常去乞讨的那家妓院的姑娘在喝醉时连碎银子一起丢给我的……我就留下了,然后就想到可以帮你……”她愈哭愈伤心,愈哭愈害怕,就怕他不要她了!
他吐了一口长长的气,蹲下身来,拿走她手中的药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回到南曦园的那一天,我就向所有人宣布了你是我的义妹,既是妹妹,就可以一直留在这里,不要引不动就怕我不要你,懂吗?”
她开心的点点头,但泪水仍不停的掉落。
他拍拍她的头,笑了起来,“不要再胡思乱想,去吃点好吃的东西,我要回房了。”
她只能拚命点头,又哭又笑的往热闹的大厅定去。
他则快步的回到房里,静瑜已经难受得要撕开自己的衣裳,不停的呻吟,在床上翻来覆去,美丽的脸上一片酡红,“我好难过……”
她泪眼蒙胧,一看到他就紧紧的贴了上去,感觉到体内沸腾的欲火似乎熄了一些,她忍不住的在他身上磨蹭,甚至狂野的猛剥他的衣服!
他苦笑,“你想要我却不行了,真不知道我是哪儿欠了你。”
他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乱亲,困难的将药物放入她口中,但她仍不安份,他只好将她整个人压在床铺上,她痛苦的扭动身子,他黑眸转为深黝,俯下轻吻她泛起香汗的额头,慢_慢的往下到她的鼻子,再到她粉嫩的唇,封住她的低吟,她喘息着、要求着要更多,但他的唇只在她脸上、耳畔、脖颈间磨蹭、吸吮、轻啄……渐渐的,她体内那把躁郁又渴求的欲火变小,甚至熄灭了,而她的眼皮渐重,疲累的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静静的凝睇着她,说不懊恼是骗人的,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在这些不入流的药物上又太过清高,不屑涉猎,这下子洞房要等到何时?
但无所谓,有些帐明天再算,至少她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
明月下,一抹孤单身影伫立,夜风袭来,杜玉梅忍不住将身上的披风拉得更紧,却挡不住由心底泛起的凉意。
龙爷成亲了,可新娘却不是她!
可笑她一年一年的等着他,等到的却是他跟静瑜格格的婚约,等到的却是他带了一个小义妹回来,兴高采烈的请她帮忙办喜事。
而她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吞,一手包办了喜事,代挑吉日、备席、广发喜帖,装点新房,将整座南曦园弄得金碧辉煌、喜气洋洋,在今日贺客川流下息的到来,贺礼堆满屋的同时,她却向老父亲——也就是南曦园的总管大人告假了。
她从后门离开,她必须离开这座园子,至少在外面将泪水流尽后再回来做龙爷的姊姊。
是啊,他敬她如姊,即使她只是总管的女儿,但她大他两岁却是不争的事实,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一直到他离开去学艺,然后他十八岁回来了,俊美迷人的模样令她顿时失了心魂。
她爱他,所以婉拒了一切婚事,再加上她自小就聪明伶俐,深得父亲喜爱,在管事上竞成了父亲最大的左右手,然而岁月年年过,青春早逝,在龙爷的婚事一再被讨论提起时,竟没有人想到她的等待是为了谁!
不,父亲一定明白的,可是她只是总管之女,为什么?为什么?
她好不甘心啊!
泪,溃决而下,她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第五章
睡梦中的靖宇是被一只乱抓乱摸的小手给吵醒的。
他浓眉先是一蹙,接着睁开眼来,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静瑜正半睡半醒的伸长了手找被子,但手却在他赤裸的胸膛摸来摸去。
他扬嘴一笑,将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拉起,替她盖上,她舒服的呢喃一声.就靠在他的肩窝上,继续睡觉。
他凝睇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她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但是微张的红唇竟然有一丝银丝,看来她睡得很沉嘛!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昨晚她不仅剥掉他的衣服,也因燥热扯坏了自己的衣裳,所以这会儿不仅衣襟大开,里面的红肚兜一条带子已断落,肚兜斜落一半,白皙胸脯就裸露在他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在邀请他揉弄爱抚,他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命令自己不得往邪恶的方向想,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