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深刻体悟让她发现杨震康在她的心中,早已不知不觉地占了一席之地。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已超乎她的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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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震康狂肆随性的横卧在偌大的水床上,上身半裸着,露出他那精实的胸膛,只可惜那片令女人流口水的坚实腹部上,捆了一圈白色的布条。
此刻他的手正紧紧地抓着那纤细洁白的皓腕,白琪因他烫热的碰触,白皙的脸颊染上一片红晕,她想抽回手,可是他却抓得更牢。
察觉到手中的皓腕想要抽离,杨震康一个使力,将她整个人带入他的怀里。而白琪因不稳而不小心碰触到他腹部的伤口,杨震康眉心一皱,闷哼了一声。
“没事吧?”白琪睁着水汪大眼看向他微蹙的浓眉,他的表情让她的心紧紧地一缩。
阿坤昨天才将他从医院送回来,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不再排斥他,也不再闪避他,慢慢的让自己学会接受他。
“吻我。”看着眼前的女子,教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撩开她颈上的长发,露出她那细白的颈项。
眼神迷离的凝望眼前清丽的女子,他想要她温柔的抚慰。
白琪先是眨了眨长长的睫羽,随后,不假思索的倾身,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他干燥的唇。
两唇轻碰的触感比炙热狂吻更动人心弦,落下一吻后,她怯生生地垂下娇颜,不敢看向他,不安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反而是燎原之火,让杨震康的胸腔感到一片炽热。
“你这样很性感。”他着迷的望着她的神情,嗓音低沉迷离,他不清楚也从没想过这女人在他心中占了多少的分量,可是他唯一知道的是,他不要别的男人看到她这副娇羞的模样。
那赞美的嗓音犹如低喃,性感迷离,她到现在才发现这男人很有魅力,他的模样俊俏,揉和着叛逆的狂野,以前的她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他。
“嗯……那群人……是谁?”会不会再像上回那样毫无预警的出现?会不会又来伤害他?
“你担心我?”杨震康不答反问,身体极为慵懒的往后一靠,整个人陷进那片水床里,两手还不忘紧紧地环住白琪的腰身,让她的身体向他欺近,他想嗅闻她身上那不带任何人工香味的甜香。
他喜欢她身上清新的味道,干净、舒服,与他以前玩的女人不同。她很特别,像株水仙一尘不染。
他的问题教白琪一时答不出,若说担心,好像间接地表达出自己是关心他的。老实说,白琪已经不像刚接触他时那样的反感了。
“怎么?”他轻轻拖起她的下巴,那动作带了几分的宠溺。
宠溺?是的,他的确想眷宠她,因为,这女人是不一样的,她是他的妻,他名媒正娶的妻。
“就这么无情?”他只是想听她从口中说出一声──在乎。
因为她太清冷,太冷淡,太不当他是一回事,所以他更在乎她的心中是否有他。他受伤的那天,他看到她的双眸里有着掩不住的焦急。
她的焦心,让他觉得自己在她的心中是有分量的,他要她爱他,深深的爱他。
“别扯开话题。”她近乎哀求的细喃,她是个内敛的人,不擅于轻易说出内心的感受。
而这男人不同,他是外放的,他自由自在的为自己而活,他总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忌惮。有时,她很羡慕他。
“那群人,只是败类。”杨震康显然连提都不想提,花时间讨论他们这些败类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们不会再来,也不敢再来。”发生那件事后,他早派人将那群杂碎给解决了,敢在他的头上动土,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你好残暴。”白琪如此说道。
“是。”他望着她的脸魅笑。“这就是生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你不是震康集团的接班人吗?”她不懂,也不了解,他既然是家族的接班人,为何还要与那些不良份子有所接触。
“我从不在乎震康集团。”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谈论自己的事,他对集团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些无聊的事,刘协来处理就行了。”
杨震康边说边抱住柔软的她,将她整个身子往他身上压,两人亲匿的举措教白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明明是想和他谈正事的,怎么两人现在竟抱在一起,她慌张的想离开这片宽厚的胸怀,他身上的热度让她热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别这样。”她闪躲他的唇,两手推拒。
“你这样反而让我更想征服你。”他轻笑,抚着她如水煮蛋般光滑的嫩肤。
一听到他的话,白琪紧张得僵住,不敢再像方才那般推拒。
“别僵得像根木头似的,我们是夫妻,夫妻间亲密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他放浪地抬起她的下巴,轻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皮、她的鼻尖,直到吻住那两片水水诱人的粉唇。
他温柔眷恋的轻吻,像宝贝那般呵护着。
他爱她吗?他不清楚。他在乎她吗?是的,他是在乎的。
白琪被他的柔情击倒,她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她本以为自己的心已死,再也不会动心了,可是,此时此刻心却跳动得厉害。
他对她好温柔,好轻柔,她感受得到他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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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刘协给他的照片及资料,已经不算是和蔼的面容更是沉了下来,脸色灰暗,他将身体倚入真皮座椅内,反覆看着照片中巧笑倩兮的女人温柔地抚着男人的脸庞,看得出照片中的两人是情人,深爱彼此的情人。
这就是她所谓的一见钟情?她一见钟情的对象。
他从来没看过她这么温柔的神情,他一直以为她是清冷有距离的,今日见了这张照片,他才明白他身边的女人八年来是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
“这个男人叫单浩龙,他们在八年前曾经论及婚嫁。”他看了一眼杨震康丢在桌上的照片,如是说道。
“真没想到白琪小姐会有这样的神情。”他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时,他还有点不敢相信相片中的的女人就是白琪。
不管是表情还是举止,与现在的她简直天坏之别,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哼。”杨震康冷哼,站起身将桌面上的照片拿起,拿出打火机,喀的一声点燃火苗,将那跳动的火焰欺近相片,很快的,那几张照片在他们的面前灰飞烟灭,瞳孔里的火光反映着他的野心。
他撂下话。“她现在是我的。”管他单浩龙是何许人物,又如何?根本不构成他们之间的威胁。
“单浩龙可是钜耀集团的高阶主管,他的能力很强,在商场上作风果断犀利,和他交过手的人都对他印象深刻。”
“钜耀集团,那么有能力?”低头点烟,语调里尽是揶揄。
“震康,你也振作点,别在酒店里鬼混了,集团需要你。”刘协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他没有对杨震康明说最近公司投资了一项事业,没有赚钱就算了,反而亏损许多,再这样下去,只怕公司会不保。
而这位集团的大少爷还成天无所事事的泡在酒店。
杨震康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里,他早说过他对自家事业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一点都不想继承!
“可以闭上你的嘴了吗?”语调冰冷的要他闭上嘴,他不想听,听这些对他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兴趣,但是为了杨伯伯和杨伯母,你也专心管事一下好吗?”
刘协的话还没说完,杨震康就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用力将门给带上。
“碰”!的一声巨响,大门已落上,刘协只能盯着那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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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琪擦着湿发,纯白色的蚕丝睡衣穿在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出来,她边擦着发,边走出浴室,坐在梳妆台前,抹着保湿乳液,轻松地哼着歌曲。
弄妥后,她将藏在隐密处的盒子取出,轻轻打开盒盖,吹掉上头满布的灰尘。她好久没有将这个盒子给打开了,那里面,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她拿起里头放的相片,看着照片中的男人,单浩龙。
食指来回轻抚照片中男子的模样,多久了?他们分离多久了?八年了,属于他们的回忆已渐渐从她的脑海里消逝了。
时间是最好的止痛剂,当初爱得火热的心已渐渐趋于平静,不再那般情生意动了。
浩龙,你过得好吗?
她想他一定也在别的地方,展开了全新的人生吧。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的生命里不会再有这个男人,她的心里已经有别的人进驻了。虽然,她不确定那男人是否真的爱她,真的将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