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然直盯着她看,像是不满她的不肯交心,强硬的物上她的红唇,逼她张开口,滑溜的舌强迫她与他共飞舞,彼此口舌的交融和他热情的双手让聂仅剩的神智完全涣散。
易水然不知怜惜的重压止她,一个挺身进入她温暖湿热的狭窄通道,同时发出满足的惊喘。
聂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就在易水然的口舌和双手逗弄下分了心神,扭动身抠要求更多。
明了聂的意思,易水然在她的体内冲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带着他们进入璀璨的世界。
就在聂承受不了更多而尖叫出声时,易水然也满足的低吼一声,颓然的趴在聂的身上。两人的身抠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都已疲累得不想移动半分。
在汗水的洗礼下,聂细瘦手臂上的守宫砂悄悄的消失无踪。
过了好一会儿,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淡淡的体味。易水然翻了个身,将聂拥入怀中抱着,轻轻的抚着遭到他无情肆虐的娇弱身躯。
聂抬头看了易水然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不再像刚才那样浑浊不清且掠夺性十足。
“公子,你清醒了吗?”她问得迟疑,不晓得七日欢在发泄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睡吧!”易水然的手顺着聂汗湿的头鬟滑下她柔美的背肌,心中百感交集,表面上却故作平静。他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只晓得他现在疲惫得什么也不想想。
聂打了一个呵欠,点了点头,劳累的感觉让她乖顺的窝在易水然的怀中沉沉睡去。
易水然也疲惫的台上眼。一切等他们醒来再说!
☆ ☆ ☆
“事情怎么样了?”应冰痕疲惫不堪的问。
“没有动静。”陶读冰冷的气息更重了。
应冰痕重重的拍桌子,是他太大意了,轻敌的结果必须付出的代价岂是他负担得起的。
“庄主,胡沁灵不会伤害他们的。”除非她想与绿叶庄为敌。
“我知道,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除了水然和聂的安危,姆嬷的病更让他感到忧虑不安。
陶读无言。如果对方不采取行动,他们也无可奈何。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颜怒文闯了进来。
书房内的两人惊愕。
气喘呼呼的颜怒文知道自己输矩了,但不等主子开口责骂,他马上说道:“姆嬷又昏过去了,已经去请大夫了。”
应冰痕和陶读全变了脸色。
应冰痕站起来朝书房外走去,颜怒文、陶读疾步跟上。
“怎么回事?”应冰痕疾言厉色的问。
“听丫头们说,姆媸可能是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个晚上。”颜怒文愧疚的说。
“该死!派去服侍的人全在干嘛?”应冰痕第一次气得想杀人。
“全被姆嬷拒绝了。”
应冰痕想到姆嬷的固执,不该讶异的,只是她为什么从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只是想尽一点力量照顾她。
来到绿叶庄最浦幽的地方,应冰痕进到房内,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不忍,看到瘦弱的姆嬷已经稍稍清醒。
大夫见到他只是摇头。
应冰痕不信,怎么可以这么快?他什么都还没有为她做!
应冰痕深吸一口气,镇静异常的冷声道:“怒文,迭大夫出去。”
“是。”
应冰痕挥退仆役,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陶读。
应冰痕在姆嬷的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粗糙到脱皮的手。
姆嬷勉强睁开眼,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般喃喃地说着话。
“什么?”应冰痕听不清楚。
“聂……要见她。”姆嬷干涩的喉咙艰苦的吐出话来。
应冰痕的眼黯然,“我马上叫他回来。”
姆嬷绽开了笑,只是笑容史让应冰痕伤心,“让她穿女装为我守孝。”姆嬷惊爆内幕,她决定不能让那孩子为她牺牲一辈子。
“聂是个女的?”应冰痕愕然。怎么可能?该死!他竟然叫她跟着水然去江南。
姆嬷像断了气般好久没有再说话,将应冰痕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别死!”他好害怕她真的没了气。
应冰痕的叫唤声似乎将姆嬷的神魂唤了回来,姆嬷看着应冰痕,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俩相对有,心中都有着千古万语,却都不能说出口。
“帮……我……照……顾……她。”姆嬷的眼满溢着温柔。为了聂,为了那个想为她牺牲一辈子的女孩,姆嬷不惜打破她立下的誓言——不得要求应家为她做任何事!她只是一个代替恩人产子的孕母。
“我会的。”应冰痕紧紧的握着姆嬷的手,即使她不说他也会这样做。
“等她回来。”姆嬷说完这句话,含笑合上眼再度陷入昏迷状态。
应冰痕心痛的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庄主!”知道真相的陶读,不愿打扰应冰痕仅剩的机会,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完成姆嬷的心愿。
“退掉胡家这门亲事,要他们马上放人。”夜灵芝有没有得到已经无所谓了,已经没有人需要了。
“是。”
应冰痕看着陷入昏迷的姆嬷,心像撕裂般疼痛。太快了,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第七章
聂是在燥热中苏醒过来的,睁开眼,迎上的是一双欲火狂焚的眼,而一双温润的大手也正在她身上游移。
她疑惑的眨眨眼,“公子,你还要啊?”早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回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第几天了,每次她总是在易水然的抚弄下清醒,在翻云覆雨后沉睡。
一阵轻笑逸出了易水然的口,厚实的身体轻轻的摩擦着聂娇小柔软的身躯,满足的听见聂的惊喘声。
这一次他要记得全部的过程,在七日欢的药效下,他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熟识她的味道、她的曲线。
饱满的胸、绽放的蓓蕾仿佛在邀请他左品尝。轻咬、啃嚼着鲜红的蓓蕾,手指更是不错过的搓揉着那小小的核心,他几乎为她疯狂。
身下不停扭动的娇体更让他心喜,迎上聂迷蒙的眼,易水然缓缓的将自己埋入她温暧的体内。
易水然轻啄她的唇,将她涣散的神智唤了回来。
“公子?”聂直视着易水然,且到领受到他含笑的眼睛和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她惊退,却被易水然眼明手快的抓祝霸道的霸住她,他慢慢的在她的体内律动,看着她越睁越大的眼,他越将自己深埋。
“求你。”聂尖叫出声,不停摆动着头,她没有办法忍受他这样的折磨。
易水然吻去她滴落的泪,加快了动作,直到她攀向顶峰,他也承受不了的将自己绎放出来,然后两人一起回归平静。
聂喘着气依偎在易水然的怀中,她一直以为不会更好了,但她错了。这时喉咙呛出一股腥味,她赶忙将头伸出床沿,鲜红的血从她口中喷洒了一地。
“聂?”易水然惊吓的扶住她差点跌落床下的身子。
聂昏迷过去,内伤末经治疗,又加剧了。
☆ ☆ ☆
真气从易水然的手掌缓缓的传游到聂的体内,他帮她运行子午周天后才肯收手。
聂在易水然的帮助下醒了过来。
易水然收回手掌,发现她的脸色不再苍白,细心的帮她颈项的伤口抹上药,然后起身穿上衣服。
聂用易水然渡到她体内的真气运行四肢百穴后才喘了口气,眯着眼瞄了瞄易水然没有表情的脸,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然后一直沉睡下去?
易水然轻咳了一声,他知道她醒了。“我很乐意帮你穿衣服。”他的脸突然在聂的面前放大。
“不用了。”她迅速下床。
看着聂赤裸的身体,要不是时间容不得他再放肆,他真的很乐意帮她穿衣服。
聂穿好衣服,站在离易水然几步远的地方,不敢看向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不妥的气氛,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易水然不悦的将聂拉到身边,伸手轻轻的抚顺她轻柔的发丝。
聂被易水然的举动吓住,全身僵硬的任由他摆弄。从没有想过他是那种可以很温柔的人。可是这样不是更别扭吗?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怎么可以乱摸她的发呢?她该出声抗议吧!但又好像不对。
在聂的心思百折千回时,易水然已经整理好她的发丝。看到他放下手,眼神重新回到她脸上,她也只能僵硬的朝他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关系的突然改变,这下了她该把易水然定位在哪里?主子?爱人?情夫?被她整的对象?还是什么都不是?
易水然撇开头去,眼尖的聂瞥见他那已扭曲变形的嘴,发现他的肩膀可疑的颤动着。
“我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可以让你笑。”聂觉得自己严重被侮辱了。
易水然按捺不住的狂笑出声,冲淡了彼此紧绷的情绪。
聂实在很想踢易水然的屁股一脚,尤其他又笑得狂妄不知节制,让她生了第一次兴起想杀人的冲动。新仇加上旧恨,也许她真的该这么做。
就在聂准备付诸实施时,易水然适时的将她圈入怀中,被没有把她的挣扎放在心中。“有没有想过怎么出去?”他爱上抱着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