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丹,你、你太过分了吧?”
他们的关系虽然亲近,可不表示她能同意这般亲密的碰触,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软玉温香抱满怀,鼻间嗅到的是她甜美的气味,远比刚才那女人的胭脂香味好上几百倍,艳妆的女人固然美丽,可他更喜欢脂粉未施的清纯可人儿,就好比这丫头,尝起来的滋味定是美好。
唉,真想将她生吞活剥吞下肚,保证今晚一夜好眠。不过想归想,要是他真的做了,肯定会被押着去拜堂。
他还没自找麻烦的打算,玩玩就好,绝不太认真。
“会吗?如果不是有个冒失的人闯进来,现在我早就在享乐了。”哪会需要可怜到望梅止渴,且这颗梅子还是绝对不能碰的。
“就跟你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殷琥珀没好气的说。以为她爱管他的闲事吗?她可忙得很呢。“你还要计较多久?快放开我啦!你这样真的很讨人厌。”头一次深刻感受到男女身体的不同,任她再无知单纯也禁不起他有意的刺激,粉颊上的红云清楚显示她的羞赧。
“不想走火,就别乱动。”应子丹嗓音刻意压低几分,似在忍耐什么。
可恶!他又不是年轻冲动小伙子,刚才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怎么一碰了这颗清纯小梅子,火倒是烧得更旺,欲火焚身的痛楚让他真想恣意妄为。
殷琥珀乖乖不敢动,宛如一根树干,让他牢牢抱住。“是你自己要抱着我的吧?”居然把错怪在她头上?
没错,确实是他主动抱着她,本是想逗弄她,想看看她有别于平时的反应,哪知她性子单纯,情绪也平静,压根不见波澜,让他少了捉弄的兴致,反倒让平息下去的□又起,渴求热烈的满足。
“琥珀,我们打个商量,你跟我睡一次好不好?”
她不美、不聪明、不机灵,也不会刻意讨好他,甚至对他的财富也没有兴趣,让他真不知怎么去吸引她。
不知何故,对女人没有特别偏爱的他却栽在她手上,他对她的身体产生莫大的兴趣,可碍于娘的警告不能碰她。
假使能玩上一次,说不定对她的这种莫名迷恋就会消失,毕竟她是他唯一想要却得不到的女子,有时光是闻到她身上飘来的清香,都令他浑身不对劲。
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将她压在床上,好满足欲望。
是了,他压抑得都快变成一头野兽了,若继续克制下去,真怕哪天一个不留神就把她吃得干干净净。
“睡?”他的意思不会正好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反正你坏了我的好事,这儿是青楼,还有张床,择日不如撞日,我保证能让你乐不思蜀。”最好从此迷恋上他,夜夜为他躺在床上,省得他总是欲求不满。
殷琥珀听明白了,转过身朝他盈盈一笑,笑容里好似掺了蜜糖,翦水双瞳似能夺魂摄魄地教他意乱情迷,该不会是他的提议产生效果了吧?
竟然这么简单就能勾到她?
想到她□的柔嫩娇躯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碰触,想到这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将会属于他,下半身直冲而上的亢奋令应子丹更加血脉偾张,他的神智快教欲火给烧尽。
很好,只要再多下一点功夫,待会儿就能搂着这颗小梅子在床上享……
那个“乐”字还没彻底实践,便见殷琥珀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的命根子赏了一腿。
“唔……”
这一击非同小可,应子丹咬牙闷哼,即使痛到惨绝人寰的地步,脸上却佯装无事,绝不让他大男人的面子挂不住。
“这、这招……谁教你的?”
可恨,是想要他绝子绝孙哪!
“谈二哥教的。”谈二哥说对付不懂得收敛的男人这招绝对好用,一试效果非凡。她是圆了点,可手脚相当利落。
第5章
谈二生遭父母遗弃,刘翠婉见他可怜便收他为义子,年纪长应子丹两岁,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二字,因此殷琥珀便喊他谈二哥。
混账谈二生!什么不好教,偏偏教她这必死绝招。应子丹恨恨的暗忖。
“琥珀,没人跟你说这个部位对男人很重要,不能乱来吗?要是我受了伤,你要负责啊?”该死,她力道下那么重,要不是他好面子,早就痛得倒地不起了。
“对付登徒子是应该的啊。”他的表情看来强忍痛苦的样子,她有踢得很用力吗?
“我是登徒子?!”竟敢将他比喻成那种混账人渣!“如果我是登徒子,你现在已经哭着回去找我娘哭诉了。”哪还有机会将他踢成这副窝囊样。
幸好她这一踢将他的理智踢回来,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见识过她管殷万年的气势,他才不想一辈子全掌握在她手中。
“我干嘛找伯母哭诉?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他怎么一直维持双腿夹紧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喂,真的很痛吗?”殷琥珀走近他身边,还好心的将他扶到床上。
俊俏的脸庞始终盯着地面,对她的询问不理不睬,得不到回答的殷琥珀俯身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应子丹,你没事吧?”真痛到说不出话来?“这要怪你自找罪受,以后别乱碰我,知不知道?”
担心他万一真的伤势过重,她就得负责到底,哪知一个不留神,竟被他一把揽入怀里,困兽之斗再次上演。
“你这个臭丫头!当真以为我不敢吗?老子今天就让你体会男人的滋味……”
应子丹发狠了,决心让她尝尝胡来的后果。怎料殷琥珀也非省油的灯,好死不死又命中他最脆弱的地方,造成二度伤害。
“啊……”这次他无力地只能趴在她身上哀哀叫。
他早晚……他真想说早晚都会扳回一城,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说他已经彻底败给她,就算想要挽回面子,也要下辈子再说了,在她面前,他永远别想占得便宜。
他内心默默哀悼身体上的痛,以及心灵上的空虚,空的是欲望不能满足,虚的是对付不了她,这女人真是生来克他。
殷琥珀推推不动如山的他,脸上毫无愧色。“你很重,别一直压着我。”
半晌后,应子丹痛楚减轻后才开口问:“你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大刑伺候。
经他提醒,她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差点都忘了。
“伯母说今天是你生辰,她已经准备一桌好菜等你回去庆生,你赶快跟我回去,别让伯母等太久,她会饿坏的。”
他今天生辰?
他有老到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了吗?
应子丹撑起上半身和她四眼对望,神情满是困惑。
“还怀疑什么?该不会忘记今天是你的生辰了吧?”想想是有这可能,毕竟他“生意”做那么大,这点小事说不定不会记住,无妨,以后她会帮他记住的。“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想要什么礼物,只要别太贵重,我都送你。”她手上的银两不多,若要买礼物,就得省吃俭用好几天。
应子丹瞥她一眼,“我想要的你买不起。”不是瞧不起她,而是不希望她又委屈自己,她这人什么不会,最会的就是忍耐自己成全他人。
“礼轻情意重。”虽然她没有什么钱,却有一颗祝福的心。
“要送我礼物,就送我现在最想要的。”虽怕娘亲以此要挟,但若继续望梅止渴,早晚他会欲求不满而亡。
“什么?”她傻傻地落入他的陷阱。
“你啊。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宠幸。”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想要当柳下惠,他就是他,有点风流、不循规蹈矩,做事只顺从自己的心意,挡在他面前的阻碍都会毫不留情除去。
“好啊。”她睁着一双秋水明眸瞅着他,等着他拆“礼物”。
嘴上说好,却摆出一张正气凛然的模样,眼里有着不相信他会做出什么事情的眼神,看得应子丹彷佛遭到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欲火全熄灭了。
他不悦的起身,顺手将衣服整理好。
“不玩了?”
火全消了,还玩什么。
“回去吧。”回去问问娘,他的生辰何时改了日子怎么不先知会他。
两人一前一后步出房间,走廊窄小,又不时有男客穿梭,注意到有几个色迷迷的男人直盯着殷琥珀,应子丹不高兴地一手揽过她的肩,将她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不让其它男人看见,锐利的目光再一一扫过那些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家伙,即使光线昏暗,似要将人千刀万剐的视线也能瞪得那些男人纷纷转开头,不敢放肆。
毕竟谁都惹不起祥龙镇上最横行无阻的男人。
窄小的走廊一下子变成“康庄大道”,走起来特别舒服。
“在房里不让我碰,现在却不介意?”她完全没有挣扎的举止令他不解。
“我知道你要保护我,不是吗?”她是单纯但并不笨,刚才与那几名客人擦身而过,她便有不好的感觉,幸好应子丹搂着她而行减少她不愉快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