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井萱得意的完全忘了她娘刚才的交代。“等你换了试药工具后,我就正式跟你切八段,你啊——再也管不了我了。哇哈哈哈……”
不能怪她,她真的是太开心了。
“是吗?”他好心情的问:“请问一下,那个每次一看到我,就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的小可怜到哪去了?”他还满怀念她惧怕他的模样。
一听到他在取笑她,她就不太爽。
“しヲ了!从现在起,我就要恢复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快快乐乐的过生活,再也不甩你了,你去哭泣吧!”
他微微的笑着,“嗯~~好有胆识,你还真是转变得让我叹为观止呢!”
“嘿嘿嘿!”她得意的夸口道:“我跟你说喔!以前我怕你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我的胆子大得很,像你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小货色,我可是一点点都不怕。”
“原来如此啊!”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请问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口截断他,“准!借你问一下。”
他好笑的看着她狂得有如二五八万的作怪样,“昨晚那个痛得哭天喊地的小笨瓜是谁啊?”
井萱马上嘟起小嘴,“我警告你喔!”她连音量都放到最大声,“你最好不要惹火我,我可是跟了你八年,你的所有秘密我都一清二楚,如果你再让我不开心,我就把你所有见不得人的糗事全都告诉新的试药工具,让你在她面前丢脸。”
“我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糗事?”他摸着良心想也想不出半条来。
“哼!你的态度让我不想理你。”井萱觉得她应该是占了上风才对,可他还是用那种吃定她的态度对她颐指气使的,这让她觉得很生气。
“好吧!”他从善如流的改进道:“请问——你大师兄我有哪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愿闻其详。”
看他向她低头,井萱笑得小脸上的酒窝一闪一闪的浮现,好不迷人。“就你十六岁时,不是游泳被我偷看到那个嘛!还有,你去年上京里找姑娘,被我跟踪……”
“这些只是小事,哪会见不得人?”他差点以为自己的秘密真的落入她的手中了呢!害他小小的吓了一跳。
“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得对我敬如上宾,不然……我就要尽量的害你!”她试着威胁他。
但突然,她小脸一紧、眉一皱,头似乎晕眩了一下下。
司徒光字一看,脸上立刻露出一抹饶富兴味的笑容,“有没有觉得身体怪怪的?”
“嗯——”她赶快点头,“怪怪的……讨厌!一定是空气不流通的关系,谁教你要点这什么鬼香烛,臭死了!”她不忘逮到机会就骂他。
他摆出孺子可教也的态度,“没错,你还真的变得有点小聪明了。”
她不解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她怎么有听没有懂?
“你刚才还真是说对了,这鬼香烛是真的有鬼,而我刚刚好心送你的两颗药九恰巧是解药,只不过,你不识好人心,拒绝我先替你解毒。”他好整以暇的对她说分明。
“是吗?”她还想说话,但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奇怪又陌生的感觉,“嗯——”
他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药效发作了。他走到桌案旁吹熄香烛,“想知道你中了什么毒吗?”
“想知道个屁!”她逞能的嘴硬道:“不知道是谁跟我说过,我几乎已经练就百毒不侵的体魄,就算中点小毒也不算什么,我会怕才怪!”
他点点头,十分开心的边扣手边称赞她道“不错不错,果然将我说过的话全都铭记在心,真是个好孩子。”她得意昂起头,“所以说嘛!我、已、经、不、怕、你、了,你去吃レㄡ好了!”
“可惜——”他在她走到门口前出声,“只有这种毒没有办法抗拒。”
她才想回嘴,心底就仿佛有几百只小蚂蚁在咬她一般,让她难受得只想哭,她不得已的转过身面对他,皱着一张小脸,“好难受喔!”
“过来!我可以帮你解。”
井萱无奈的慢慢踱过去,“那……你先帮我解毒,然后再换人好了。”
一听到她还是吵着要换人,他的心情莫名的急躁起来,“这毒很难解,而且要解很久——”
“屁话不要说啦厂她真的好难过,心底奇异的感觉让她好害怕,所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口气不逊的说:”快帮人家啦——“
“你先想好,一旦我替你解了,你就不能离开我,更别说要换人了。”他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突然好想将她占为已有。
这种怪异的感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哪有这样的?”她不满的抗议,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喔!
“嗯——”她的眼泪已经挂在眼眶,“你快帮人家嘛!”
“想通了吗?”他必须先确定她的想法。
想通个屁啦!哼!等他替她解完毒,她绝对会再想办法换人的。“早就想通了啦!”她没好气的大声嚷嚷道。
“想通是这种口气吗?”他突然提高音量,摆出他对待她惯有的高傲态度。
“你你你……”真是小人!“大、大、大师兄,快点救人家嘛!”地委曲求全的哀求道。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求我的份上,你大师兄我就勉为其难的救救你好了。”他边说边动手将她抱到床榻上。
可恶!明明是他对她下毒,还装出一副恩人的模样,她日后非找机会报仇不可。
呜呜呜……她怎么那么悲情?好不容易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现在竟然又……落入他的魔掌……
第三章
惊醒
斜僮翠驽翘。
浑一似出浴的风标。
映着云屏一半儿娇。
好梦将成远惊觉。
半襟情泪湿鲛绡。
——白朴·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司徒光宇其实并不懂自己的心,他不是个不懂人事的纯情男孩,他都二十了,当然知道男女之间存在着什么,而他也品尝过个中滋味,不是挺棒,但也还不错吃。可是,他怎么会对萱儿产生这种感觉呢?
他明明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帮她洗过澎澎,她全身上下该看的、该摸的,他全都看过、摸过,照理说,他应该对她免疫了才对。
所以,他才会动不动就带着她上山采草药,等一淬炼好药汁,他便头一个拿她来以身试药,看那药草的功效有没有达到他的理想。
可如果他对她动了手,产生了不该有的感觉,那他……还能拿她来当实验品吗?
好像……怪怪的耶!
正当他的思绪陷入天人交战时,不知自己到底是该用身体,还是该用药物来替她解毒之际,她已经难耐折磨的大声抗议了。
“喂——大师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因为莫名的感觉让她烧晕了头,所以说起话来有点胡言乱语。
而司徒光宇原本一直很享受她对他畏惧的感觉,但从昨晚到现在,她不断的挑衅他的威严,这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行不行?哼哼!这话你竟然说得出口,好!你大师兄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他真的气炸了,决定只凭感觉行事。
他的大手粗鲁的放在她的背脊,“我就让你舒服一下。”说完,他一把扯下她的外衫。
“啊——你干嘛啦?”她惊骇的喊道:“这是人家最喜欢的衣裳耶!”她特地为了看他的好戏才穿的,竟然被他扯破了!
“我不管!你~~赔人家……”她突然发火了,小小的身子本来就不舒服到了极点,现在又看到她心爱的衣衫被他毁了,她真的生气了。
他没防她会直接扑到他的身上,只得一把抱住她,可这么一搂,他才发觉她真的长大了,几年没替她洗澡,她竟然已经发育得这么完美。
“萱儿,我——让大师兄抱一下就好。”他决定了,为了日后能继续让她试药,他还是别跟她有太多的接触,但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就多享受一下,等过一会儿,他再喂她吃解药。
“嗯——”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
悄悄的将手探进她的里衣,隔着肚兜抚攀着她。他的心底瞬间掠过—丝奇异的感觉。
不行!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该适可而止,可他的手却仿佛有自主意识般。
“嗯——好凉!”她自口中逸出舒服的低喃,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想让他离开,因为,他早上的温度似乎能稍稍解除一点她体内不断上升的热火。
当他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时,他整个人都骇住了!
她的肌肤怎么会这么细嫩?先前他没事就喜欢替她拔拔罐、扎扎针的,不知是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成!他得替她检查一下才放心。
“萱儿,大师兄真的没恶意,大师兄只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我弄伤的痕迹,我保证只看不碰,你就别跟大师兄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知道吗?”他边喃喃低语,边说服自己——我真的只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