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什么娶?我不懂!”人家她才要“娶”个夫君回家陪她玩啊!”反正我就是要你跟人家道歉就对了。”
看到她鸭霸的娇俏模样,冯友纶没辙的说,“好,我道歉。”
“你要保证你不会再用你的大棒子打我。”她要先谈好保护的条款。
“我——”他有点迟疑,跟她那个的美好感觉让他觉得回味特别多,如果以后都不行再那样,那他不是就再也不能享受了?
不行!他不答应。
一看他抵死不从的模样,晋以臻也想到他俩那个的对候,她也感受到莫名的欢愉感,那她还是退一步好了,“好啦!那——这样吧!你的大棒子归我管,我不准你乱用。”
也不懂为何,反正在知道他身上的大棒子能让人害怕,却违也能让人快乐后,她竟有点担心,万一……万一他拿去打别人怎么办?
嗯!她还是先预订下来,主权归她比较安全。他这才妥协道:“可。”
“还有……你刚刚坏心的欺负了我,所以,你就等于是亏欠我、对不起我,我要你立誓,从现在起,你事事都要听我的。”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要求他听她的话,回家找她爹娘报仇。
冯友纶脸色怪异的直瞅着她,他可是堂堂七尺的男子汉那!他怎么可能听她的?
他连口气都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他心忖,她要是敢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非立刻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不可。
晋以臻也好想发飘,明明他刚才欺负过她,她现在只不过是要他赔偿她的损失,他就那么龟毛,看来,她真的找到一个超不体贴的臭男人。
不过,识时务为最厉害的小女子,她思绪一转,想到他似乎挺爱别人褒奖的,便决定换个策略。
“嗯——那个……这个……你的功夫这么厉害,你可不可以帮姑奶奶我一个小小的小忙呢?”她极尽卑微的说。
听她这么说,他的心中就好爽,马上把理智全都忘光光,“可,说!”
“你……我有个小仇要回我家去报一下,到时你一定要帮我。”她尽量不让他有心理负担,所以,轻描淡写的带过她要回家找她爹娘算帐的大条事件。
“没问题!”他一口承诺下来,完全没想到她会陷他于不义。
“另外——”
“还有啊!”她烦不烦啊?怎么有这么多登不上台面的琐事?
“就是赶路的时候.我要坐在你的身后。”她要杜绝自己再被他欺负的每一个可能性。
他眼神怪异的直盯着她,瞧了许久,他才坏坏的说,“准!”
他一想到当她胸前那两伦软软的小山峰,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他的心情就忍不住高到最高点。
晋以臻不懂他的眼神为何会变得邪恶起来,但她已经累坏了,所以,她并不打算追究,只想赶快休息。
“你睡地上。”她以命令的口气吩咐他,因为,她的睡相并不太好,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缺点。
冯友纶本来就没打算和她一起抱着睡,因为,他早就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随时都会因为她的某些举动而自己“起舞”,而他刚才已把他那儿的管辖权交付给她,为了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尽量不再抱着她,免得他会控制不住他的大棒子。
第五章
罗袖
琵琶半掩,是当年夜泊,月冷江州,
虚窗列馆,难消受幕云的时候,
娇羞。
腰圆宽褪不宜秋,访清镜位谁憔,
海盟山咒,都随一江逝水东流。
一大早,晋以臻就开开心心的在冯友纷的身边又蹦又跳的,她不断的欢呼道:“我要坐在后面、我要坐在后面。”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经过一夜未眠,冯友纶的思绪竟清明了许多。
他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由于事情发生得很快,以至于他一直没仔细思考,但昨晚在她熟睡后,他边观看她纯稚的容颜,边回想他爹及冯家庄被血洗的事件,不禁产生了许多疑惑。
首先是,他们这一路走来,竟完全没听闻冯家庄的惨案,这不合理啊!冯家庄好歹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大条的事件却无人闻问?
其次是,他的两个兄长岂会对家中的大事不闻不问?他们平常连他又给家中某女婢脸色看的小事,都不忘用飞鸽传书回来责备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如今,几天过去,他们竟然完全没有跟他联络,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第三是,他好像记得晋以臻说她曾见到冯叔,只是他当时心情不佳,没予以理会,而他还记得当他紧搂着冯叔时、曾闻到一股奇怪的异味,那……绝对不是血腥味。
将所有的疑点全加在一起,他发现其中竟然破绽百出,这……会不会是一出他爹想要设计他的假戏码呢?
那她呢?她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看来,他应该先跟她回家一趟,再回自己家中看一下究竟,才能决定他该如何处理这一团乱,因为,他生平最不能接受别人欺骗他,胆敢骗他的人,就要有接受他报复的心理准备!
“你不要赖皮喔!你这个大坏蛋,我昨晚明明跟你约好的。”晋以臻不知他心情的转折,只以为他想毁约。
“不不不!我只是害怕你坐在我身后会不安全,才好心的想建议你再多想想。”他坏心的笑了起来。没错,在确定他“应该”没有所谓的血海深仇后,他更有一点想整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头。
“屁啦!你姑奶奶我就是不要坐前面。”她不给面子的说。
“来!上来。”他坐在马背上,再动手一把将她拉到他身后坐稳。
“喂!很痛耶!”他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晋以臻很不爽的用眼睛白的地方,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后脑勺。
“准备好了吗?抱紧一点,我要出发罗!”他恶意的用腿一蹬,马立刻如飞般的往前奔驰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景色仿如倒退般的在她的眼前疾飞,晋以臻这才发觉,原来坐在后面真的有可能会掉下去。
“等——等;”可她的声音全因狂风飞沙而变得破碎,嘴巴也因张开而吃进满嘴的风沙。
她的小手死命地紧抓住他的衣衫,小身体紧密的,没有一点缝隙的贴住他,一点不敢妄动二冯友纶只觉得身后两团软绵绵的柔软抵得他打从心底快乐起来,他突然坏心的想要得更多。
于是,他开始“蛇行”一会儿往东边疾行、一会儿又向西面飞驰。
“天——我……快要……掉——下去……了啦!”她死命的揣着他,深怕一个不当心就掉到地上去。
这一路上,冯友纶只觉得他真的很幸福。
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晋以臻已经浑身僵硬,她任由冯友纶将她抱下马,放在草地上,但她的姿势仍维持坐骑在马上,
“休息一下吧!”他故意调侃她。
晋以臻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你能不能现在就带找到……旅店——休息?”
她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她的双手因环抱他的粗腰而疼得快痉挛、她的双腿则因箍住他的瘦臀而僵硬得几乎不能动、她的俏臀也因昨晚被他“欺负”,再加上今天一个上午的奔波,现在根本就可说是失去知觉,事实上,她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
“哦——一那可不行喔!”他摇摇头否定她的建议,“我想早点到你家去,找你爹娘算算总帐呢!”
看到他摆出一副不准备善罢干休的模栏.她的心不禁跳得更快了,“先说好,他们可是我的爹娘.我自己会找他们报仇,不准你随便动手。”
她是想找她的爹娘算帐,但她可是会看在他们养育她多年的辛劳份上,对他们手下留情,最多杀得他爹娘落荒而逃,将晋家堡让给她管理就好。
但如果以他目前一脸狰狞的吓人模样,她不禁有点担心起她爹娘的性命,“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喔!”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忘,你瞧!你说的我可是都收到了呢!”他指出目前她的惨状正是她自找的。
“反正我不管,回我家报仇时,你只能是配角。”她决定先跟他订好游戏规则。
“没问题,我会好好的给你的家人‘照顾’。”他说完后,就催促她继续上路。
“快!只剩下几天的行程,咱们愈快赶回家,就愈能早点报你的老鼠冤。’“
晋以臻虽然不是很懂他话中的含义,但她确实自他的眼中看出他的不怀好意,她不解的心忖,昨晚他不是还笨笨的吗?怎么经过一晚的时间,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莫非…他是因为她昨晚不让他跟她一起睡,所以在生气吗?
她的小脑袋瓜子拼命的思考,突然,她想到如何延后回家的时间了。
“啊——”她突然发出惊人的尖叫,“我……那里——好痛!”
看她姿势不雅的用小手抚在胯下,他立刻想到她是在使用唯一的一招想让他对她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