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会怕啊!”
亲柔的俯身在她好吃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他调侃的说:“以前你可是夜夜都不肯放过我,不管我再累都吵着要!”
咦?原来她是个欲女!
看到刁洁玲瞠大的眼睛,他继续胡说八道,“怎么在出了个意外,失去记忆后,连性情都变了?”
“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她好担忧的将他的魔掌从她高耸的胸前拉下,满心信任的贴近他的胸怀,“看到每样事、每个人……我都不记得……好像只有我自己一个……那种感觉我好怕好怕……”
他趁势搂住她,“别怕。”他在她的耳畔轻喃,“你不会再经历那样的情况了,因为你回家、回到我身边了。”稍稍将她推开些,他以直勾勾的眼光凝望着她,“以后一切有我,你再不会是孤独一个人了。”
虽然他看她的眼光好像……好像有一点点的冷漠,但刁洁玲深信那只是她看错了,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自她失去记忆以来,对她最好、最亲近,甚至让她产生好熟悉感觉的人,她是该对他深信不疑。
“嗯~~我听你的。”她听话的说。
“那就别再让我等了,”他开始试图褪去她身上没什么布料的睡衣,“搞不好……这样能勾起你的回忆呢!”
咦?也对,或许跟他亲密的在一起,能激起她遗忘的记忆。
她终于红着小脸,怯生生的任他将自己剥得身无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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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刁洁玲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只差没从口中一跃而出,这让她紧紧的咬着薄唇;可细嫩的身子被他粗糙大手抚摸时,却控制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会这样?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为何她会惊骇成这样?
可她根本没机会发问,因为他的嘴已覆上她小小的红唇,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让她感到有点疼痛。
“嗯~~”她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声。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喜欢叫床!”他突然停下吻她的攻势,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直言不讳的说。
她立刻不知所措的张开小嘴,一副想抗议他粗俗的话语,却又不知该如何抗议的羞怯样。
他则趁她不备,伸长舌,再贴上她微启的小嘴。
刁洁玲顿时尝到他口中复杂的味道,有浓浓的烟味、咸咸的血腥味……
顿时,一阵疼痛传达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突然觉得嘴里痛痛的,忍不住想推开他。
可她的力气哪敌得过他?他更用力的吸吮着她口中的每一分汁液,让她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他的嘴离开她,看到她眼中满是惊惧,他好整以暇的问:“小叮当,你真的忘了!”
她本来就得了失忆症,当然什么都忘了。
看她一脸的委屈,他状似心疼的再次将俊脸靠得她的小脸好近,“你以前每次都要我把你的唇咬破,要我吸你的血……”
嗄!过去的她竟然这么变态,又不是吸血鬼说。
“你总说要你侬我侬,你身体里有我、我身体里有你……”他将嘴更靠近她,“每次我咬痛你后,就该你咬我了。”
不!她不敢咬人,她没那么暴力啊!
看她一副抵死不肯从命的模样,辜耀堂决定继续满足自己的需求,“好吧!我们继续。”
可不可以不要啊?
刁洁玲已经不敢想象过去的自己还会想出什么样的奇招,忍不住竖起白旗,“我、我们……今晚不要再想、想替我找回记忆好吗?”
辜耀堂从善如流的点头,“可以啊!”
啊~~真好,他对她真是很体贴。
她才这么想,便感到自己两腿间抵住一个异物。
“你……”她不解的看着他。
辜耀堂却像是很无辜的模样,“怎么?你不想跟你亲爱的ㄤ一起亲热亲热吗?”
她……就是不太想啊!
或许是惊诧,也或评是真的对他的举动感到陌生,刁洁玲突然有种很想从他身边逃走的念头,可她却被他庞大的身躯压缚住,动也动不了。
他的手碰到她从末被人触碰过的密地,“小叮当,你还没准备好蚂?”
听到他轻柔的问话,她误以为他会等她,便老实的直点头说:“嗯~~我、我会怕……我们先睡就好……”
“好。”他言简意骸的说。
这让刁洁玲满心的惶惑顿时放了下来,一直紧张的神经也松懈了,她俏悄的想挣脱他将她两只小手压缚在头顶上的不舒服姿势。
但他却换手,以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继续压在她的头顶处,腾出的一手则滑到她的纤腰处,一个用力挺身,直接闯进她的体内!
刁洁玲只觉得一股椎心疼痛倏地由她的下半身窜到四肢百骸,她痛得眼泪在瞬间迸出,身子也控制不住的想扭动以摆脱他。
可她哪可能如愿!
他挺直腰,以规律的速度一进一出的在她尚嫌干涩的体内驰骋着……
“不……”她快痛死了,他不是对她最好的人吗?怎么会这么待她?
“别拒绝我。”他虽动作不温柔,但说话的嗓音却很轻柔,“我这么想你……”
这……难道这就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嗯~~好不舒服,以后能躲就躲吧!她再不想受这样的活罪。
他加快速度,感受到她已逐渐有了湿意,便更使力的占有她娇美的身子,“有感觉了吗?小叮当,你想起我了吗?”
她哪有那个心思去思考?她痛都痛死了,一心只想他能赶快结束酷刑。
可辜耀堂毕竟是个中好手,虽然他一点都没想要让她享受,但他纯熟的律动还是让初尝做女人滋味的刁洁玲产生了感觉。
她低低的喃嚷着,浑身敏感得连空气吹拂在她细嫩的肌肤上,都会产生战栗感受。
这让原本只顾着自己感官享受的事耀堂,不得不正视一件事,她摸起来、吻超来、使用起来……还真的满顺他意的。
但那不算什么,她最多只能是他发泄欲火的工具而已,不能再有其它。
一这么想,他更加冲刺,全然不去注意她在他体下的颤动,他想让自己满腹复杂的心思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暂时什么都不想……
“嗯~~”她随着他急速的奔腾达到一种从末体会过的欢愉快感,但那实在太耗费她的体力,
加上她才经过一段长程的搭机之旅,身体已累到极限,在他爆发最后的欲望种子时,她已幽幽的晕了过去。
辜耀堂满足了生理欲望,当下毫不留恋的自她娇小的身躯移开,他抹了一把满是大汗的俊颜,起身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傲人的下半身。
走到浴室冲洗一番,他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床单上的斑斑红点,他恶意的笑了。
顺手将滑到地上的被单捡起,将她裹住,再丢到大床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上,这其中的动作毫无半点怜惜。
他打开房门低呼一声,马上就见陈妈飞奔而来。
“把床单换过。”交代完,他便抽出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陈妈迅速将沾染血迹的床单丢在地上,换上相同颜色款式的新床罩,而在她更换时,脚下更是毫不珍惜的踩在那代表刁洁玲清白的被单上。
看到陈妈拾起脏污的床单,辜耀堂冷冷的下令道:“烧掉。”
“是!”陈妈了然的离开,顺手将房门关上。
辜耀堂这才将已睡得不省人事的刁洁玲再次丢回大床上,再从浴室取来一条湿毛巾,替她将两腿间的血渍擦掉。
但或许是毛巾太湿冷,也或许是个的力气太大,只见刁洁玲不舒服的轻声呻吟,却仍然无法从疲累中清醒。
把沾染血迹的毛巾丢在一旁,辜耀堂大剌剌的躺在床的正中央,以脚将刁洁玲踢到一角,不让她干扰到他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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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洁玲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好酸,身体的某处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她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又被浑身赤裸的亲亲老公搂在怀中。
这样也罢,他的手还放在她疼痛的部位。
“好痛……”她轻呼想推开他。
可她的力量当然不敌他,他一个翻身便压住她,口气带着抱怨,“你那个来也不先说,害我沾到了!”
刁洁玲本来还弄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却以眼角余光瞄到挂在床边沾染着血液的毛巾,她立刻满脸通红,“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却像是大人大量的安慰她道:“算了,谁教我这么想你,就弄脏一次无妨。”
咦?她还没听懂他的话,他已经又像昨晚那样侵袭她。
“不要!”昨晚撕裂的疼痛让她心有余悸,忍不住抗拒着,“我会痛……”
“那是我们太久没做,你才会这么痛!”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多做几次就不痛了,你不记得以前你超爱做……”
呜呜……她就是不记得咩!
“我不……想……”可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小嘴已被他完全覆盖。
“唔~~”她试着表达拒绝的意思,却没被他重视,人已如昨晚般的直闯进她尚感疼痛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