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那是你的过去,而我爱的是你,全部的你。”
“就算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也没关系吗?”他真能接受吗?
“没关系。”反正都是他,他当然不可能在意。
“就算我的心永远为他保留一个位置也可以?”
“当然可以。”没有人会跟自己吃醋的。
而且她的心为左则宇保留一个位置,其他的都被左梓承给占满,那还不全都是他,他有什么好计较的?
“梓承,你对我真好。”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她真的好谢谢他。
“应该的,这辈子我也只会对你这么好,而且会好到我们都变成老公公、老婆婆为止。”
“谁说我要跟你一起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他会不会想太快了,一下子就跳到那一段?
“你不愿意?”不会吧?
“嗯,也不是不愿意啦,不过我要好好想一想。”子菁故意拿乔。
“还想!。不准想!除了好之外,我不接受任何的答案。”这辈子,她只能嫁他。
“你好霸道!”子菁抗议,可心里却是一阵甜。
“我就是霸道,因为我爱你。”他终于可以当她的面说这句话了,他想了好久了,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说。
“你讨厌啦!”子菁害羞的躲进他怀里。
男人不合理的霸道可是会让女人生气的,可因为爱你而有的霸道,却是会让女人气也气不起来,更何况子菁也不是真的生气。
收紧手臂,梓承将子菁嵌进自个儿怀里。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未拉上窗帘的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四周浮动著一种浪漫的气氛,相拥的两人没说话,静静的享受此刻的宁静与那微妙的气氛。
一个抬头,子菁不经意的撞进两潭深不见底的眸子。
当她抬头时梓承也正凝望著她,子菁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他给吸走了,让她只能这么看著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告诉我,在我眼里你看到了什么?”好听的嗓音在子菁耳边响起,那低醇、温润的音调像是在蛊惑她的神智。
“看到了我自己。”像著了魔似的,子菁听话的回答梓承的问题。
“在你眼里我也看见了我自己,你愿意一直这样看著我吗?”那有磁性又带著魔力的嗓音,再次蛊惑著子菁。
“我愿意。”
“很好,那你可以得到我的奖赏--一个吻……”他的尾音消失在她的唇间。
薄厚适中的唇贴上子菁的,梓承试探的伸出舌,轻舔著她的唇瓣。
梓承突来的吻叫子菁屏息,可她放松下来后却不小心吸入太多梓承的气息,那浓郁的男人味充斥在她的鼻息间,她双腿虚软的无法撑住自己的重量,只能攀住身前的他。
梓承接收了她身体的重量,环在她腰上的手更加收紧,让两人的身体能紧贴著,唇也更加放肆的吻著她。
带著霸气的唇舌强行驱走子菁的理智,长驱直入的探进檀口中,挑逗著丁香小舌,让它随著他的舌起舞、嬉戏。
吻越显得火热,梓承的理智也越飘越远,大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在子菁柔软的娇躯上游走。
嘤咛一声,子菁允许他的手在她身上造次,也逐渐沉溺在他所带起的激情漩涡中。
情况有些失控,梓承喘著气放开她,可离开她的唇不到几秒的时间,他又不能自制的再次吻上她。
这次的吻比方才的更加火辣,梓承吸吮子菁的唇舌,她粉嫩的唇瓣都被他给吻肿了,手也不客气的抚上子菁的胸口。
子菁什么也不能想,她的身体变得好敏感,梓承的任何一个抚触都能让她有酥麻快感。
一股欲望由小腹升起,她觉得口干舌燥,像有把火在体内闷烧,只有梓承可以让她不那么的痛苦,她又更往他身上跑去。
子菁的举动对梓承来说无疑是无声的邀请,他带著她到床边,让她躺了上去,自己也随即覆在她身上。
衣服不知在何时离开了身体,不再阻隔在两具热烫的躯体之间,梓承为两人拉来了薄被,在子菁身上的手仍不断的制造著魔法,然后以眼神询问著子菁的意愿。
一双被情欲晕染的迷蒙眸子望著他,子菁轻点了下头,眼里没有半点的犹豫。
在梓承碰到子菁私密处时,他发现她的身子僵了下,他看见她的眼里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
“如果不愿意,我可以马上停下来。”他不想强迫她。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他蓄势待发的好兄弟好像已经控制不了,不过为了子菁他会想办法让它垂头丧气的。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得要先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他会不会就此把她当成不正经的女人?子菁担忧的望著他。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他很清楚这个事实,因为当年是他们一起尝禁果的。
梓承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咧,随即给了她一个笑容。
“我也不是处男了,你会在意吗?”说完,他看她笑著摇头,“那我可以继续了吗?”
“嗯。”很轻、很轻的点了个头,然后她害羞的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梓承笑看著她的动作,接下来,他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再也不能东想西想,只能专注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中……
第10章(1)
早晨----
刺眼的阳光射进房里,扰乱了床上相拥而眠的情人。
最先醒来的是子菁!当她睁开眼的同时也忆起昨夜的记忆。
门外传来吸尘器的声音,应该是昨晚请假的佣人都回来了,可她人还在梓承的房里,要是她一出去,他们不就都知道她在他房里过夜!?
喔!老天,她该怎么办?
看来她得要在梓承房里待久一点,等佣人完成工作都下楼后才能出去了。
决定了之后,她放松自己又窝回梓承怀里,他还在睡,所以她尽可能的不去惊动他。
偏头倚在他的肩上,她眼角余光看到一样熟悉的东西。
伸手拿起在床头左侧小茶几上的银炼,子菁奇怪它为什么会在这。
打开炼坠,子菁不意外的看见夹层中的照片,右边的那张是十八岁时的她,左边的那张是十八岁时的则宇。
一样的项炼一共有两条,一条是她的,另一条在则宇死的时候,早就随他而埋葬,那眼前这条又是谁的?
是她的吗?
怛这条链子她一直随身携带著,直到决定接受梓承的感情后,为了尊重他她才将链子锁在抽屉里,可为什么链子出现在这里?还是是她记错了,她昨夜不小心把它拿出来,所以它现在才会在这?
心存疑惑,可子菁还是将它搁下,也许真是她忘了自己又把它拿出来的事。
把东西放回原来的地方,子菁枕著梓承的手臂躺回原来的位置,侧身,她面对他的胸膛,却看见昨晚没看见的东西。
梓承的胸口在心脏的地方刺了一个字,一个和她名字有关的字--
菁……
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这样的刺青?而且还是刺在和则宇一样的位置上!
如果照他所说,他是在国外长大的,那这次应该是他成年后第一次回台湾,他也是在回来之后才认识她的,那他身上又怎会有这样的刺青?
总不可能是这几天他请人刺上去的吧?子菁越想越不对。
刚好梓承在这个时间醒来,才睁开眼就看到子菁不甚好看的脸色。
“早,”他在她接近太阳穴的地方印下一吻,“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对。
子菁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到底是谁?”那条项炼和他身上的刺青都令人怀疑。
“我!?”她怎会突然问这个?他仍没察觉到不对劲,“我是左梓承,一个爱你爱到疯狂的男人。”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我问的是你到底是谁?左梓承或是……左则宇?”她也不是那么肯定,可是将所有的事连接起来,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子菁你在说什么?”她怎么会突然……
“不要再骗我了,我要听实话。”
“子菁,你是怎么了?”梓承企图想装傻。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如果她没猜错,他应该就是则宇。
试想,这世上要有两个不论外貌或声音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已经是很困难,拥有同一件东西和相同的刺青又是更加不可能,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们是同一个人,
“我说了,我是左梓承。”他这样的回答在某个层面上并不算是说谎。
“你骗我,那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子菁再次拿起链子,让他看清楚她手上的东西。
该死!他居然忘了把这个东西收好!如果是这样,那她一定也看到他身上的刺青了!
Shit!他怎会这么不小心?
“这是一条项炼。”梓承还想装傻。
一时半刻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他也只能跟她装傻,先过眼前这关再说。
“对,这是条项炼,但拥有它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早就死了,而我的已经收起来了,那这条又是怎么回事?”子菁现在确定它不是她的,因为昨晚她过来找梓承,没理由将那条早收妥的项炼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