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热,而且有个地方空虚得好难受,害她只能借着不断地以腰肢款摆,以磨蹭着那环抱着她的,满是男性气息的范继书身躯,来减低她的痛楚。
“呜呜呜……可是爷爷怎么没说这药……怎么会这么……这么让人难受……”
心底有数的范继书逼自己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不允许自己也失控,即便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因怀中女孩无意识的摩挲而胀得生痛。
“小彤,那药是什么颜色的?”
“呜呜呜……就……就跟我的名字一样……一样的颜色嘛……”
和她名字一样的……红色?
红色风爆?!
就是药厂最近才研发出来,药效比威而刚还要强猛,能让贞妇瞬时变为荡妇,能让不举老汉化身为一夜七次男,能让男人重新找回床上自信,能为女人重拾春天的顶、级、春、药!
该死!范继书气得差点将牙齿给咬碎了,除了欲火外,怒火也同样烧得他几乎要疯掉。
父亲这次真的是做得太过火了,居然哄骗小彤拿春药来给他吃?来考验他的定力?
更糟的是,居然还阴错阳差地让不知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小彤,也跟着误吃了。
春药是没有解药的,而且在药性发作未得纡解时,是有可能会将人逼得想去死。
就算是将小彤给打晕,但药性却依旧残留在她体内,没能藉由性高潮来将药性排出体外,是有可能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
所以这也是“红色风暴”尚在试用阶段,还在想着该如何调整剂量,以求就算服了却没能派上用场时,也不会导致误伤人体的后果。
这些细节父亲全都知道,却为了想满足他一己私愿,连自己的养子及亲孙女儿都不肯放过。
他突然能明白当年范逸书的心情,以及他为什么非要离开这个家了。
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即便是活到老,受过了教训,也都不会改变的。
算了,再怎么生气也没用,还是快点想办法该如何解决眼前难题才最要紧,如果只是他吃了这药也就算了,反正外头多得是能用金钱交易换来的解药——性。
就算他得一个晚上去找好几个女人来发泄欲火,也只好咬牙忍气的去做,但小彤……小彤又该怎么办?
难道也得学他的方法,去找几个壮汉来……救她?!
不!那样的方法绝不是在救她。
等她药性褪尽了,等她理智回笼了,等她知道了自己曾在无法自主的情况下,为了想让自己不再痛苦,而曾经做过怎样的事情后,她可能会去死!
以她那样刚烈又厌恶男人的性子,她可能真的会去寻死。
一想到这里,范继书心底对于范维邦的怨恨,再度高张了起来。
“——叔……嗯啊……小彤好难受……呜呜……人家以后一定会乖乖的,再也不敢干坏事了啦……”
澄美的大眸里除了无神的眩晕外,还有着不知所措的哀恳求饶,以及被春药药性给渐渐带生出来的诱惑媚波。
“你帮帮我……你救救我……算我求你了……叔、叔……”
软语娇呢,伴随着痛苦却又极度诱人的娇喘呻吟,听得范继书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充血激胀得几乎要爆开了。
该死!老天爷这出的是什么难题?
又叫他到底该怎么做?
范继书只觉自己就要被逼疯了。
在这让他早已悄悄喜欢了的女孩,玲珑娇躯紧贴着求他“救”她,却又口口声声喊他叔叔的时候。
第六章
星期五下午三点半,位于台北敦化南路上的“永邦大楼”。
位在二十四层楼的行销企画处,百来坪的办公室里,有人从茶水间端来热咖啡,脸上写满了想找人闲磕牙,混个下午茶时光的想法。
“嘿!小左,国家歌剧院的‘杜兰朵公主’去看过了没?”
“看过了!”小左激赏的点头,“气势磅礴,剧情感人……欸,你光会问人,自己又去看过了吗?”
“还没耶,我还在想该怎么开口邀‘业务部之花’一起去看。”
伴着椅子滚轮滑动的声响,一个坐着办公椅滑过来的男人,瞪大眼睛插进了话。
“不会吧?许协理,你也对那朵花有兴趣?”
“废话!”端着咖啡的男人翻翻白眼,“只要是男人,美丽的花儿谁会不想采?”
办公椅上的男人点头回应。
“‘业务部之花’是长得还不错啦,但总管理处那里可有朵花,比她漂亮十倍以上,而且谁要是娶了她,还能减少十年的奋斗喔,只可惜呢……唉,那朵花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大伙只敢用眼睛去瞧,谁也没胆伸手去摘。”
“总管理处?”端咖啡的男人闻了闻咖啡香,“你是指咱们公司里的‘杜兰朵公主’?”
“哇靠!许协理,你是跟天借胆哪!居然敢拿咱们的‘永邦小公主’去和杜兰朵公主相比较?”
“怎么不能拿来比较?你们不觉得还真有点像吗?同样美丽过人,也同样对男人轻蔑无情。杜兰朵公主明明知道自己的美艳会害男人无法自制,却还公开征婚,并定下了残酷的条件,凡是来征婚的男人都要先答对她提出的三个谜题,只要错了一题,就得接受斩首示众的下场,还真是应了咱们中国人老祖宗的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喂!许协理!”
另一张办公椅也滑靠过来,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满脸不以为然。
“你居然拿咱们的小公主和杜兰朵公主相提并论?这样对她不公平喔,她虽然也漂亮,也同样对男人嗤之以鼻,但她可没有随便砍人脑袋的坏毛病。”
“呿!谁都知道你是小公主的头号粉丝,自然会帮她说话,但请弄清楚一点,真正的杜兰朵公主离咱们太遥远,再怎么残忍嗜杀也威胁不到咱们,可麻烦你掐指算一算,自从咱们‘永邦’小公主上台主事后,有多少原是位高权重的男人,若非被她降了职,就是连饭碗也打破,最好只好卷铺盖走路的?”
一句话顿住了众家男人的声音。
还当真有人低下头,掐指数算起来。
嗯,就从最近的例子开始算吧。
楠梓厂的李厂长,就是被小公主降职去当扫地工,硬将他给逼走的。
因为这位有本事带领全工厂员工,夺得各厂评鉴比赛总冠军的男人,却有着多次假借职务之便,性骚扰厂内女员工的纪录。
而任职于研发部,由瑞典特地聘来的汤尼博士,则被小公主调往杜拜分公司。
据公司“路透社八卦网”的马路消息透露,听说是汤尼博士没长眼睛,自恃人长得不错,又自以为风流多金,多次向小公主放电求爱,天天送花送钻炼,在小公主几次私下警告无效后,痴情的汤尼博士遭到了被发配边疆的命运。
可别忘了还有客服部的王襄理、药研处的赵技师、物流部的曲课长、营业处的方副理,加加减减至少有二十个倒楣男人的例子。
在小公主的“英明”领导下,女人升官在“永邦”已成了司空见惯的事,害得众家男人常会生起“恨不身为女儿身”的遗憾。
唷喔,差点忘了还有小公主在三年前甫上任时,所颁布的第一道人事命令,让药技高级研发处的潘经理走路的事了。
革职的原因是责怪他率领该部门研发出“红色风暴”,伤风败俗。
究竟这款药的药性,有多么的伤风败俗?
由于当年那药还在研发的最后阶段,尚未正式申请卫生署核发使用证照,也并未对外公开贩售,所以小公主究竟是如何知晓它的“伤风败俗”?有关于此没人知晓,只怕也将会一世成谜,因为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去问她这个问题。
但无论如何,最后“红色风暴”不但没上市,连它的配方及研发纪录,都让小公主给派人毁掉了却是不争的事实。
即便听说公司当初为了开发这款准备拿来打败威而刚的闺房灵丹,可说是砸了重金下去研发的。
但“永邦”是间独资公司,总裁在三年前就已不太管事,副总裁又无故失踪后,那位居总裁特别助理的小公主,就成了公司里的唯一大头目,想开发啥便开发啥,要毁掉啥便毁掉啥,谁也不敢多吭声,免得惹麻烦上身。
加上小公主有“蔑男症”早已是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实,所以如果“不幸”生为男性,又必须靠捧“永邦”的饭碗过日子的,就要懂得随时把皮给绷紧点,小心行事。
愈想愈觉害怕,连咖啡也失了香味,众家男人的脸上,纷纷出现了哀伤。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划破了宁静,那叫小左的男人懒懒接起,却在听完后迅速换上严阵以待的表情,转头面对着众家难兄难弟宣布——
“秦秘书说,特助下令,十五分钟后召开公司所有部门课长级以上人员会议,讨论上半年度公司各部门绩效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