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腔滑调!”那片因羞臊而泛江的肤泽,如草莓股诱人。
“我没乱夸,不信你自己瞧瞧。”聂仰涛逼她直视镜中的倒影,“丰满、性感、而且挑逗,看得我都快‘冻袜条’了……”
“别闹了!这里是公共场所耶!”
战筝欲躲,却挣脱不了铁臂的钳制。
“放心!王经理不敢随便进来的。”他不断地哄诱,“从来没有女人能让我这么容易亢奋,难道你忍心伤害我脆弱的男性尊严?”
也对喔!如果她持续满足仰涛的需要,或许能让他变回真正的“男子汉”呢!
心念一转,战筝顿时萌生出勇气。
“好……吧!就一下下喔……”羞然剥开胸衣前扣,她将腰际的大手,移置到雪嫩的丰盈上。
“噢!我的好筝儿!”急切地撕落碍事的小纱裤,聂仰涛将入翻转过来,以热情的唇膜拜她每—处性感地带。
于是乎,一幕活色生香的小电影,就这么清晰地在菱镜中狂热上演……
第八章
掀开盒盖,看到以番茄酱涂饰的“笑”蛋,战筝立即漾出幸福的浅笑。
记得出门前,“一家之煮”再三提醒,“这便当象征着我满满的爱,一定要全部吃掉喔!”
是呵!吃在嘴里、甜进心里。咀嚼香气四溢的美食,她的脑海也跟着翻映贵宾室狂欢的小插曲。
受到偷情之乐的刺激,战筝一口气订了五套性感内衣。孰料有人“爱不释手”,而连续两夜“巴”着她不放,呼呼……早知这玩意儿能让仰涛更有男性气概,她应该狠狠买它个三百六十五件!
倏然,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战姊,你还好吧?”
“嘎?”她回过神。
巧巧忧心地说:“我叫了几次,你都没搭理,是不是在想着那件事?”
“什么事?”耳根因心虚而微红。
“就是早会时主任正式宣布,要你停查黄铭富案的消息呀!”
当时战姊傻傻地对著文件发呆,好像掉了魂似,唉!想必誓言要逮回逃犯的她,一定是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
“原来你指的是……”战筝猝然笑了,“没错!我正苦思要如何利用这难得的休假呢!”
其实她已有心理准备,劫囚案迟早会被别组接手,只是没想到王伯伯额外补送十天的“内疚假”。偏巧昨晚仰涛建议去国外过生日,莫非连上帝也赞许她抛开俗务、好好享受欢愉的两人世界?
瞧战姊乐的,她不免狐疑地上下打量,才赫然发现,“你的咪咪变大了!”
“有、有吗?”想不到少了束缚带的遮掩,马上就被瞧出端倪?
“你一定是穿了我送的礼物,对不?”巧巧挤眉弄眼道:“我就说嘛!它绝对能让你大~~得很自然。”
“呵、呵呵……”尴尬陪笑的战筝,只能在心里纠正:“是天然!”
怎知这段纯属女人的私密话题,会被另一个男人听见。
“什么东西大得很自然?”
“学长!”窘然披上外衣,她真不知该如何接口。
幸亏巧巧反应快,“不是啦!我们正在谈论‘大自然’对身体的好处。”
“身体?你生病啦?”
“我……”她未及否认,林冠烨的大手已贴上额头。
“嗯!是有点烫。”难怪这么热的天,学妹还穿着外套,他不禁心疼地问:“看过医生没?要下要我带你去?”
旁观的巧巧,终于忍俊不禁,“噗!”
“我没生病,真的!”拨开关怀的手,战筝以眼神向助理求援。
“是、是呀!”快笑岔气的她,边擦着眼泪说:“战姊的体质—向畏寒,所以我才劝她趁着这次休假多去接近大自然。”
“巧巧!”她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果然!林冠烨马上眼睛一亮。
“你想去哪儿?我陪你!”脱口后,他又腼腆地补了句,“我是说,我刚好也打算休个长假,不如一起结伴出游。”
“这个主意不错喔!”
“巧巧!”战筝气得拿起美工刀,暗示要把她的舌头割掉。
不知死活的丫头,才惊慌地收起边鼓,“我去忙别的事,你们慢慢聊。”
只剩林冠哗还在一头热,“你觉得里岛如何?它是相当热门的观光胜地,而且班机多,又不用签证……”
“学长,我已经有计画了。”她深吸一口气,道:“我要去陶然岛度假。”
“陶然岛?在什么地方?”
“它位于印尼的泅水附近,是我朋友的朋友的私人小岛。”听聂仰涛把那座岛形容得跟天堂一样美,她的唇嘴不禁泛起向往的笑意。
“哪个朋友?”林冠桦急躁地想了解,对方有无威胁性,“男的还是女的?”
“你不觉得这些问题,涉人了我太多的隐私?‘学长’!”重音的称呼,只为了划清关系。
“我……”他顿然语塞。
“抱歉!我得赶在休假前把工作完成,失陪了!”
看学妹捧起便当盒,像避瘟神似地逃开,林冠桦不觉有些气馁。
这时,战筝的公事包传出手机的来电声,他好意想帮忙接,却在那个大包包里发现一份很特别的契约——
爱情合约书?
一出泗水的海关,立即有位肤色黝黑的男子上前致赠花圈。
“这位是我朋友安排的地陪——莫里。”聂仰涛神情愉快地介绍,“莫里能讲些简单的英语。他将负责交通接送,和岛上的保全工作。”
“nice to meet you!”点头招呼后,战筝下禁问:“为什么要聘雇守卫?难道那里不平静?”
“你别多心,全印尼就属我们住的岛最安全了;莫里唯一的任务,是帮忙驱走误闯‘伊甸园’的船只。”
闻言,她的脸儿马上涨红,“你那位朋友还真有心!”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你累不累?”聂仰涛搂着她上吉普车,“我们在搭小艇往陶然岛前,会先去采买些日用品,你最好趁这空档眯一下。”
难得能出国度假,战筝哪睡得着?
眼睛直盯窗外,沿途秀丽的景色不时引发她的惊呼,“哇~~好漂亮喔!”
“@#$%^……”驾驶突然回头咭哩咕噜。
聂仰涛便代为翻译,“莫里说,风景再美也不如你的人美。”
“他听得懂中文?”她好讶异。
“不论是来泗水的观光客或投资者,华人都占了相当高的比率,即使本地人不会讲,也多少会听吧!”
“原来如此!”但战筝继而想到,“可是你怎么懂得他们的上话?”
“这个……”差点穿帮的他,干脆谎称:“好吧!我招认!其实我并不晓得莫力量说了什么,刚刚那一句全是我自己的揣测。”
玉手轻轻一捶,“你有耍我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截住粉拳送往唇边,那对灼热的眸子像要剥光她衣服似,“筝儿,你好美喔……”
经他巧手打扮的战筝,有如一块雕琢过的璞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聂仰涛除了佩服自己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也不禁为她的风采而着迷。
洋娃娃赧然瞥了前座一眼,“别这样!莫里会看笑话的。”
“你大可当他是隐形人。”他堂而皇之把人抱坐在大腿上,“噢!我真巴不得现在就躺在陶然岛的床上,和你……”
行动取代了言语,聂仰涛以热情的唇,表达内心赤裸裸的欲望。
“嘎———”
突然一个紧急煞车,迫使两人结束缠绵的拥吻。而莫里也随即冲出车门,与横挡在前方的豪华宾士理论。
“发生什么事了?”战筝往外望去,只见一位相当眼熟的女子,从那辆车的后座下来,“天哪!怎么会是唐效兰?”
“别担心!她认不出你的。”
握了握她不安的小手,聂仰涛下车去应付。
“真的是你?”唐效兰一睑兴奋地跑过来,“我刚刚在红绿灯口瞥见你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所以为了证实,你就不顾危险让司机猛超我们的车?”
这个任性的大小姐,真是败给她了!
“对不起啦!人家是因为‘他乡遇故知’,高兴过头了嘛!”此时她才发现车上还有人,“这位是……”
“女朋友?”唐效兰不禁详加打量。
黑亮秀发飘逸地披在肩上,低垂的翦水秋瞳含羞带怯,一袭低胸的水蓝色洋装,衬托出既清纯又妩媚的气质……当然了,她更没忽略那张红艳欲滴的朱唇,所遗留的热吻肿迹。
“长得很漂亮嘛!”尽管心中醋浪翻涌,她仍虚假地笑问:“你们打算去哪里玩?需不需要我当向导?”
“你?”
“我舅舅十年前就来泗水投资设厂了,这地方我熟得很。”她转而对情敌道:“难得大家在国外碰面,也算有缘,两位不妨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Jennie不会说中文,她是在德国长大的。”因为知道战筝副修过德语,他干敢这么瞎掰。
“我们可以用英文交谈啊!”
“唐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Jennie还有行程要赶。”聂仰涛说着钻进车内,“出发吧!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