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那时的她还真的风光哪!
“你的意思是!|希望老爸知道你以前是有副业的?”明知道韩苣芯深怕被父亲知道,韩濯杰还故意这么问。
“不不不!这点就不用了,请大哥好好保密!我要去打电话。”
“打给谁?”
“殷轾啊,还有谁!”她气得跑入了房间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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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轾的电话是几号来着?”她查着手机的电话簿,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找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查到,她按下拨出键,但手机响了许久却转入语音信箱;她不死心的再打第二通,还是电话中……
打第三通依然还是在电话中!
妈的,殷轾是和她作对是不是?!知道她要打电话过去,就偏偏这么长舌!
她气得将手机往床铺上一摔,而此时手机的铃声却突然响起。
扑上床,她伸手捞住手机,“喂……找谁?”
“不是你找我吗?”是殷轾打来的。
一听到殷轾的声音,她几乎立刻抓狂,“是、是、是……是我找你没错,你很意外我会找你吗?”火山开始冒岩浆了。
“没有。”
“哦~~那你觉得我打这通电话给你的重点是什么?”
“你表现得很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呵……”他笑了。
“是啊!你也知道我是打来兴师问罪的吧?你为什么要对那些八卦杂志随便乱说呢?”
想到这点她很气,可……她的心又有些微热了起来,似乎在期待着他能给她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答案。
她的心怦怦……怦怦……狂跳着,声音之大她都害怕在电话那端的殷轾会听见。
“如果你有详细看杂志内容,就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话停顿了一下,“我是无辜的!”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说,别人才会乱猜啊!你为什么不表明一下立场啊?”她的吼声愈来愈大声,一半也是因为他给她的是这种烂答案。
“那种八卦杂志的记者本身就会加油添醋,为自己的报导添加一些乱七八糟的可看度,他们想怎么写,我想我管不着!”
“殷轾——”
“我不喜欢和别人在电话中讨论任何重要的问题,尤其是用手机!如果你可以等的话,那我们明天再谈;如果你实在等不及,那你可以现在到我家来找我。”
“什么、什么?你讲的那是什么话啊?今天会有这种报导出现,你多少也应该要负一点责任啊!”
“晚安。”他没等韩苣芯将话说完便收了线。
韩苣芯则是气得仰天长啸。“啊——”
她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双眼死盯着日光灯,她是真的不想去找殷轾理论,可是……有事情没做完,她的心里头就会觉得很不舒坦,闭上眼想睡觉也睡不着。
可恨哪!若是不去将这件事处理完,她今晚真的别想睡了。
殷轾的家在哪里啊?她从床上翻起身,打开电脑找出他的住址,换上衣服、背着斜背包,就这么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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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这么晚才来拜访人家好像不太好,不过韩苣芯是真的忍不住。
她站在殷轾家的雕花大门前,对于这个她曾经到访过的地方,似乎没有任何的印象。她按了电铃,对讲机传来了殷轾的声音,她立刻表明身分,“喂,是我!”
“你是谁?”
“你是明知故问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是我啊!我是韩苣芯啊!难不成我是你的妈吗?”
“火气真大。”门打开,让韩苣芯进入。
韩苣芯直直的走入殷轾的住家,对于他那些高价的庭园造景,她压根没心情欣赏,她满心只想弄清楚殷轾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啊……让杂志这么写,对他是有什么好处是不是?
一踏入殷轾的家,她差一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死!
殷轾闲散的坐在沙发上,他一头微鬈的头发还是处于半湿的状态,发上的小水滴不时的滴落在他价值不菲的褐色沙发椅上。
他的上半身赤裸着,精瘦、结实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他的下半身仅围了一条灰色的浴巾,看得出来他才刚洗好澡。
“你你你……”
她“你”了个半天,还是“你”不出个所以然来,舌头好像一瞬间被剪刀给剪了一样。
“我怎么样?”
“你竟然没穿衣服!”她指控着,“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穿成这样,你不怕妨害风化是不是?”
“韩苣芯,你的话说错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洗个澡,坐在客厅看影碟,根本没料到你会来。”殷轾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很匆忙的决定出门,因为韩苣芯连马尾都没扎。
“何况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可是你也不能只穿这、这样啊!”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摆?
好像只要视线与他的平行,她就可以把他精壮的身躯尽收眼底。
“这里是我家,又没有外人在,我更不晓得你会来,我一直以为你会等明天到公司后再和我谈,所以我当然这么穿!”
尴尬,真的是超尴尬的,早知道会碰到这种情形,她就不要这么冒失的跑来了!
呃,现在该怎么办?要谈也谈不下去,她都不知道她的眼睛该往哪儿摆了。
“你……可不可以去加件衣服啊?”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无理,韩苣芯还是硬着头皮说着。
“我习惯在家里这样穿,你要不要喝杯饮料?”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加拿大的冰酒,为韩苣芯倒了一小杯。
韩苣芯啜了一小口,感觉口感很好,她三两下便将一小杯冰酒喝完,然后再和殷轾要了一杯。
“韩苣芯,这是酒。”他提醒她,他从来没有把韩苣芯灌醉的意思。
“我知道这是酒啊!很好喝。”哼!她才不会把酒误认为是汽水咧!“对了,我要你明天去和记者说清楚。”
“那只会愈描愈黑而已。”
“不行!”韩苣芯拍桌,“怎么可以任他们乱写一通啊?明明就没有的事……”一想起这件事,她就觉得好气,忍不住又喝光了一杯。
“你为什么觉得那是没有的事?”他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好奇的问。
“本来就是啊!我们两个充其量只是……呃~~上司与下属、侠盗与苦主之间的关系好不好,哪来的什么文定啊?怎么可能嘛?”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简单吗?”
奇怪?是这个小妮子真的是神经大条到这种程度吗?不然他为她做的,她怎么都看不到?
还是她选择逃避这些问题?
“本来就这么简单了好不好……”她又喝了一杯,几杯冰酒下肚,虽然冰酒的酒精浓度不高,可是后劲超强。
“快点倒酒啊!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她催促着,嗯……这个酒真好喝,回家她也要买几瓶来喝。
“韩苣芯,你喝很多了。”他再次说道:“你不要再喝了。”喝光了一整瓶,唉!原来她还是个小酒鬼。
“怎样?叫你再倒,你是听不懂是不是?还是你不肯再让我喝了?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她好像有点茫茫的,连说话的口气都变了。
“我不是怕你喝,我只是不想你喝醉,你忘了你是来和我讨论问题的吗?”他凑近韩苣芯,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是来和你讨论问题的啊!”她拍着殷轾的手臂,“不过我一直讲话、一直讲话,这样会口渴啊!我还要喝饮料……”
“我倒白开水给你。”
“我不要!”她嚷着,“我要喝冰酒,再开一罐给我喝……”
殷轾摇摇头,从酒柜里头又拿出冰酒打开,韩苣芯三两下又喝了半瓶。“你是来我这里喝酒的吗?”
“没有、没有……”她摇着头,脑袋开始觉得昏沉沉的,“我记得……我是来和你……讨论问题的……说!谁准你让记者这么写的?”是啊!她记得她是来与殷轾讨论问题的。
“韩苣芯,你真的醉了,我们明天再谈。”
“不要,我要现在谈!”她两颊酡红,感觉自己的脸热烫烫的,脑袋瓜子开始无法正常运转,“咦?殷轾,我好像会飞耶!我会飞……”全身轻飘飘的,会飞了耶!
“我开车送你回去。”
“我不要!”她耍小孩子脾气,“我告诉你哟~~”韩苣芯的手指指着殷轾,“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搞什么暧昧的关系……”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就像是藉酒装疯、藉酒壮胆一样,韩苣芯竟然问出这个问题。
殷轾定定的看着她,“你醉了!”
“少来了……一点点酒我就醉了,你把我看成三岁的小朋友是不是?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她伸手抓着殷轾的手臂命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