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脾气好,并不代表她不会生气,尤其是面对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女人!
“梁上燕,我还没跟你算那包海洛因的帐呢!你倒先数落起我来了?”
“那又如何?反正傅政文也死了。”她不置可否的冷哼。
“是啊!傅政文怎么死的,你知道吗?”蓝宴祯唇角微扬,冷冷的说。
“不就是坠楼死的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是被人阉掉后,丢下楼死的。”他淡然一笑。
阉掉?
谁下的手啊?
还真是太快人心!
她轻笑出声,无论傅政文的死状有多凄惨,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而杀他的人,就是我。”他煞有其事的说。
她狐疑的凝睇他,只见他一脸惬意的抿唇直笑,俊脸上有着气定神闲,仿佛方才的话语只不过是她听错。
“宴祯!”
季思荷轻斥着,这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吧?
“我可没说错,敢惹我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凉凉的笑道。
“那又如何?难道你真能杀了我?”她冷笑,反正烂命一条,她也不怕。
“就这么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应该让你尝尝另一种方式。”他邪佞一笑。
“你想做什么?”她这时才感到害怕。
“找一堆男人来好好伺候你呀!”他露出牲畜无害的笑容。
“你敢?”她恫吓着,心里却害怕的很。
看梁上燕快脸色苍白的模样,季思荷轻推了他一把,他们可是来把话讲明白的,若让他这么瞎搅和下去,只怕梁上燕会吓昏在地吧?
“梁上燕,我不管以前我们两个之间如何,但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怪你。”
“哈哈!笑话,如果我在意这件事,当初也不会害你。”她仰天长笑。
“随你怎么想吧!我只是不忍心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她柳眉微蹙。
“用不着你来猫哭老鼠,我往后如何都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她怒吼。
“走吧!别让她的猫爪伤了你。”蓝宴祯一把拉过她。
季思荷一脸忧虑的回头看着她,只见梁上燕睁着一双大眼,桀骜不驯的瞪着她,她轻叹了口气,该做的她都做了,她只是希望让梁上燕明白,其实她一点也不怪她,如此而已。
“宴祯,你想她会明白我的苦心吗?”她轻问。
“总有一天会的。”如果她那颗猪脑开窍的话。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梁上燕唇角微扬,想起当年她和季思荷感情甚笃,寸步不离,为何如今会形同陌路?这一切都该怪她鬼迷心窍,若不是她虚荣心作祟,也不会害得思荷跳入火坑。
仰天望着皎洁的明月,她笑了,看来还是思荷了解她。
“小姐,一晚怎么算?”男人的声音唤醒了她。
“我今天没心情陪人过夜。”她丢掉手中的烟,冷哼着。
“不过夜?若我愿意包养你呢?”男人笑道。
“包养?”她回头。“你开价多少?”
“每月十万。”男人笑道。
“十万?这么少?”她嫌恶的撇撇唇。
“我看你的身价也不到这个价吧?”男人一针见血的说。
她微怔,是吗?只因为她早就是残花败柳了?无妨,只要能活下去,要她如何作贱自己都可以,反正她的人生早就已经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成交。”她爽快的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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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迷蒙的双眼,季思荷眨了眨眼,看着躺在身侧沉睡的蓝宴祯,一颗心涌上一股甜蜜,从没想到她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蓝宴祯将她的小套房退租之后,两人就过起同居生活了,虽然没有那纸结婚证书,但她已经很满足了。
第一眼见到他,她就不自觉得被他吸引,不只是他卓尔不凡的气质,而是他温柔善良的另一面,否则他不会心甘情愿为她还清一千万,更不会收容她,还供给她一份工作。
将脸埋入他裸露的胸膛,这副胸膛她只想这样一辈子紧紧靠着,让他的温柔专属于她,不让其它女人占去。
感觉到胸口有东西,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被他高大的身子压着,她动弹不得的只能瞪着天花板,早知道她应该先起床才是。
“……一早就不安份?”他轻喃。
“你醒了?”太好了!
“谁教有人一早就攻击我。”他双眸紧闭,唇角微扬。
看着他性感的俊容,她轻轻的吻上他的眼睫,这张脸她看一辈子也看不腻,就算以后他变老变丑,她还是不会看腻。
“起床了,今天不是要去方拓家吗?”她催促着。
“反正又不急,让他多等一下也无妨。”他咕哝了声,身体连动也没动一下。
“宴祯!别闹了啦!”她斥道。
“你吻我我才要起来。”他像个小孩似的要求。
“真受不了你。”
她没好气的笑着,而后吻上他的唇。
他加深这个吻,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令她娇喘连连,宽大的T恤下未着寸缕,他轻易的褪去她的衣服,碰触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犹如火蛇般的令她感到燥热难耐,只想要索取更多。
“宴祯……”她轻唤着他。
“嘘,别急……”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我要你……”她俏脸微红,双眸闪着欲火。
一个挺进,她轻吟了声,随着他猛烈的抽送,她双手紧抓着他的背,口中逸出一连串的吟声浪语,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他瘫在她身上,在她耳畔频频喘息着。
“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他轻笑。
“你胡说什么?”她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叫出那种只有A片里才有的声音。
“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也只有我才听得到。”他吻着她的脸颊。
“你……你别再说了。”哎!好丢人。
“思荷,你就是这么可爱。”可爱到他好想再来一次。
“别赖在床上了,我们约好要去方拓家吃中饭的,赶快起来准备一下啦!”她催促着。
“唉!有这么急吗?”轻叹了口气,他坐起身,一脸无奈的搔搔头。
“当然有!别让人家等太久。”
她起身,一溜烟的拎着衣服跑进浴室里。
顺手从地上捞了件裤子套上,他望着笔记型电脑,猛然想起他还欠迅光一个人情,还是快点把这个人情债还一还比较实际一点。
将电脑打开,利用闲暇时间,他总算将叶盼蓉的下落打听出来了,不过还蛮令人讶异的就是了,将那堆资料给他后,他伸了伸懒腰,一阵讯息声传来,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谢谢你。”是迅光。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敲打着键盘。
“你问。”
“寒雪和你有什么关系?”
“夫妻。”简洁有力的回答,却也吓傻了他。
“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我不骗人。”
“那为什么她会失踪?”寻找逃妻?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还有事吗?”显然他大爷不屑回答。
“当然有!傅政文怎么死的?”这点困扰他很久了。
“自己跳下去的。”
“痛到自己跳下去?”
“嗯。”生不如死就是如此。
哈哈哈哈!这么说来,傅政文就是自杀身亡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谢你啦!希望你早日和寒雪和好。”
“嗯。”收线。
“和谁在说话?”季思荷站在他身后。
闻着她身上清爽的沐浴乳香味,他一把抱住她,季思荷羞窘的捶了他一记,这男人老是这般不正经。“你好香。”他深吸了口气。
“你去洗也会跟我一样香。”她失笑。
“你比较香。”他笑。
“刚是谁?”她问道。
“迅光,没想到寒雪是他老婆。”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寒雪是蓝宴祯的伙伴呢!没想到是迅光的妻子啊!一想到自己吃了莫名的飞醋,自己都感到好笑。
不过刚刚她发现了一张很有趣的照片,就不知道该不该拿给他过目了。
“宴祯,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推开她,他从衣橱里拿了件衬衫和休闲裤。
“但是你要老实告诉我喔!”她偏头笑道。
他纳闷的凝视她,敢情她又误会他什么了?否则干嘛笑得一脸诡异?
“你说。”吞了口口水,他紧张万分的看着她。
只见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笑得一脸灿烂。
“这照片中的人是你吗?”他神情愀然一变,一个箭步的欲抢下她手中的照片,只见她动作飞快的将照片换到另一手,就是不让他拿到。
“还给我!”他气急败坏的说。
“你还没回答我。”她笑道。
“该死的,给我!”
这张照片他不是毁尸灭迹了吗?怎么又会出现?
“不要,除非你老实说。”她看着照片中的人,忍不住笑着说。
他轻叹了口气,还不是大学时期系上办个反串秀,结果他和方拓及夏允彻打赌,输的人要上场客串,没想到他输最惨,被赶鸭子上架反串起女人来了,从此之后,这张照片他视如蛇蝎,却也成了夏允彻和方拓威胁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