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红着脸看他。“嗯。“
在他的灼视下,她缓缓张开双腿,冷御觉的眼睛几乎要为这性感的动作冒出火宋。他握住自己,用潺潺润蜜沾湿了前端,缓而深地挺入,每一下都推到最深,每一抽都几乎离开,细致的动作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
很快的,优雅慢舞就变成了火辣快舞,他捧住她的臀,专注于律动。
百合迷失在纵情交欢。“御觉,不够不够,我还要……”她失神呢喃。
“再多一点,你会死于兴奋过度。”
“才不会,我不是那么软弱的娃娃,我是女人,你的女人。”她抱住他的腰身,笨拙但努力地配合他的律动。“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可以承受。”
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心爱的女人急于与自己欢合更畅快的事?
他眸中蛮光大盛,握着她的蜂腰,往后躺去,百合被他带起,骑乘在他腰上,两人相台之处仍紧紧扣牢。
“想要更多,就自己来。”他低吼。
体重往下沉,他的竖挺直接顶入她的最深处,百合仰头,发出泣吟。
他心疼得想抱她离开,她却跪伏着,夹紧他的腰,痛苦又满足地包容他的巨大,双掌抵住他胸前,柔弱的力量表达强烈的坚持,不让他离开。
她仰着头,紧紧地裹位他、品味他在体内不容忽视的侵略。
“百合,骑我,不然我会爆炸。”他捧住她的圆臀,难耐地命令。
她低下头,粉红唇角露出顽皮一笑,让他更疯狂地想攻击她身上其他如此粉红的地方。
她微微抬起自己,立刻撞回原处,无措地看着他。“我、我不会……”
她会害他心脏病发!“都已经气就定位”了,怎么能说你不会?”
她困难地再试一次。离开他不容易,让他嵌回体内更难,他每次挺入等于重新撑开她的身体,她必须忍住小小的不适,才能得到大大的欢愉。
“帮我。”她无助地低喃,仍笨拙尝试。“御觉,帮我……”
他低吼一声。她就坐在他的身上,抵着他的玉臂在胸前夹出了诱人的沟影,随着起伏,长发飘荡,丰盈轻颤,就连平坦的小腹也因为他深入带来的震撼而一再紧绷。
没有男人能抵御这种诱惑!他霍地举起她,在将她压下的同时,臀部往上挺,百合尖叫出声,稳不住自己,只好半伏下身子,蓓蕾在他肌肤上挑逗,冷御觉完全失去理智,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快速而猛烈地占有她。
百合毫不保留地献出自己,欢迎他近乎蹂躏的占有。虽然激烈欢爱令她疼痛,却也带来愉悦,让她感到自己是活着的,身与心永远都是冷御觉的!
过了这一晚,她就要重新回到行尸走肉的人生了。
“不专心。”他咬丁一下她的耳垂。“不准你想别的,只准想我。”
“嗯……”一波狂喜的海浪朝她兜头罩下,她神魂不属了。
看着沐浴在高潮中的她,冷御觉这才放心,准备释放出自己。他抱着百合,翻转过身,用铁臂固定住她的双肩,更快更用力地撞击。
百合感染了他的激切,再度迷失在爱欲国度,吟出濒临疯狂的爱语。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太庞大、太迫人,让她忍不住想逃。但他不许她从狂喜中逃开,用力抵住她,在她体内颤抖着洒出他的所有……
过后,他仰躺过身,让百合蜷在胸口小憩。
数着他的心跳,她混沌轻语:“御觉,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
“我也爱你。”他轻抚她汗湿的背部。“我不能只要你一次,乖,休息一下,不然你撑不过这一夜。”
“我又不累。”她动了动,乳尖擦过了他。
冷御觉感觉自己在膨胀、在抽长,欲望复苏如此之快。永远无法餍足。
他抱起百合,让她跪在床上,握住床栏。“休息时间结束!”甜蜜深入的侵略,再度展开一一
几重激情后,百合睡了,冷御觉眯了会,因为莫名的烦躁举步下楼。
令他惊讶的是,罗兰夫人还在起居室里看电视。他为两人各斟了一杯威士忌后,重重瘫在单人沙发上。
“怎么了?看来有人把你榨干了?”罗兰夫人冷眼瞧他。
冷御觉没有回答,但,的确,百合今晚的热情似乎过了头。
“我想知道,吉川派来跟你争宠的那个女人,她怎么样?”
罗兰夫人执起酒杯,玲珑心思猜透儿子的想法。
“你不可能从我的经验中,找到与百合相关的片段.”
“为什么?”
“吉川不会用相同的方法训练不同的女儿,避免失败了一个,整批跟着完蛋。你不会知道,他有多少同龄的女儿兵团正在‘受训’”
“那个混蛋该下地狱。”他嫌恶说道。
“对了。你为什么问起这些?”
第一次,冷御觉将百合异常的反应告诉罗兰夫人。
他从不将两人私事告知母亲,但如果是为了百合.为了留住她的人、她的心,他愿意把事情告诉世界上每一个人一一只要有用。
他甚至愿意把灵魂卖给恶魔!
他缓缓道来,罗兰夫人听得很仔细。
“他一定有一张最后的王牌。”她抚了抚额头,下结论。“而现在,百合之所以反常至此,正是因为他把这张王牌打出来了。
就在这时.百合从床上起身,双腿之间的酸疼,让她痛缩了一下。
她迅速地穿上和服,小心翼翼地走出冷家,在距离冷宅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正在等待她.
她一出现,车上走下一个日本男人。“小姐,请上车。”
她抬起眼,那是父亲从日本带过来的心腹,管家佐博。
他在这里等候多久厂?他、或者该说是父亲,早就料定她的行动?
“老爷已经在等候您回家了。”佐博催促。
百合垂下眼,默然上车。又一次,她被父亲掌控在手中。
百合回到吉川宅邸,在门口下了车,一路无语进屋。
夜好深,宅里却灯火通明,仿佛在等谁来临一样,有股雀动的气息。
“小姐,你回来了!”早苗低呼。
她没有表情,只是低垂着眼,轻踩碎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默然坐下。
“百合,你终于回来了!”拉门拉开,玉子奔进来,眼角难掩喜悦。
终于?百合心中一突。难道……玉子姨一直在等她回来?等她做什么?
她不由得想起,早苗曾在路边对她说过,他们全都知道她嫁人了,也都希望她得到幸福。如此一来,玉子姨怎么会喜孜孜地说她“终于回来了”?
身为母亲,难道玉子姨不希望冷御觉善待她吗?
“听说我们的投资回来了。”一个男声由远而近地传宋。
投资?等不及她细思,健康、看不出重伤的片桐伯出现在门口!
“这不得要好好看住,别让她再溜了,她可是值一大笔钱呢!”
一大笔钱?这声音好耳熟,不就是、不就是……
百合望着随后出现的武忠哥,像看到鬼魅。“你、你不是已经……”
“化成骨灰,洒向大海?”近藤武忠笑得很诈。“小姐希望我死?”
“不、当然不是……”但如果他没有死,报上怎么会有他遇害的新闻?
难道真让冷御觉说对了,这是父亲要她回来的伎俩?但既然是父亲使计,为什么其他人看起来都好像……好像站在他那边,帮着设计她?
他们不一直是疼爱她的长辈,平辈吗?为什么眼神变得这么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百合惊疑不定地问,眼睛在早苗、玉子、武忠、片桐之间转来转去。
曾经朝夕相处,亲如家人的四个人,神情阴恻恻,看她的眼神不怀好意。
“小姐,请你不要再添麻烦了,我们得托你的福,才拿得到尾款啊!”
“什么尾款?”她求救地看着小仓玉子,后者冷漠有如陌生人。“什么投资?我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片桐冷笑一声。“事到如今,就全告诉她了吧,玉子。”
百合站起身来,背抵在墙上,下意识地采取保护自己的姿势。
“告诉我什么?”今晚,每个人都陌生得好可怕。
“从小姐长记性之前,我们就被编排成一个组合,玉子担任女性长辈的角色,我是男性长辈。至于武忠,老爷安排他去学做保镳,早苗是后来才加入的,不过她身兼二职,一是当你的朋友,二是当老爷的情妇。”
百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在告诉他,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一国的吗?
“我们的任务就是‘隔离教养’你,让你不管是贞操、身躯、个性或思想都纯洁无瑕,以便老爷用最高价将你交易出去。”
“要把你跟外界隔离不难,难的是让你打从心底体恤我们,所以老爷扮黑脸,我们扮白脸——四个无辜却常因你不够优秀、不够听话而被责打的可怜人。这招很管用,打我们比打你划算多了,既保住你一身美丽值钱的肌肤,又能让你心生恐惧,完全被我们左右。看,丢个饵,你就忙不迭的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