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转动有些酸涩的脖颈,打量右方的景象,有点熟悉呢,接下来会遇到哪些人为她解惑呢?她有些好奇的想着《在天堂遇见的五个人》书中的故事。
然后,又将视线转王左方,一张熟悉却憔悴的脸倏地映入眼帘。
“嗨。”胡碴乱冒,整个人感觉走颓废风的男子哑着嗓音开口。
俞朔晚颤抖的抬起手,迟迟不敢贴上那张瘦削的俊颜。“你死了吗?”
“还没。”他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她感受规律又有力的心跳。“所以,我还活着?”
男人的回答,是直接俯身,以唇印上她的,给她一记缠绵又激情的热吻,半晌,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却又不满足的频频以舌描绘她那美好饱满的唇形。“你说呢?”
被吻得迷蒙的女人勉强捡回涣散的神智,“我睡了多久”。双手无意识的缠上男人精瘦的腰。
“三天。”
“那你几天没睡?”
凌轼央看着身下因伸出双手而展现出不着寸褛的美丽成人胴体,眼神一黯。
“真高兴还能见到你。”俞朔晚主动在他唇上琢了一记,强自镇定地将激动压抑在心底最深处,泪水也倔犟的在眼中打转。
“我等着你说那句话给我听。”
轻轻的吻落在那双湿润的眼上,柔情万分的舔去即将溢出的晶莹,凌轼央暗哑的说。
“一起睡吧,你累了。”捧住那张最不想也不会忘的脸,俞朔晚温柔的勤道。
可是男人却对这样看似暧昧的邀请有些不满。“虽然我很乐意,可是想先听最动听的那一句。”她最真实的心意。
“睡了再告诉你,反正现在时间不只有一个小时了,不是吗?”她微笑的眨眨眼。
扁着嘴的男人还是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却默默地爬上床,在女人的身边躺下,然后将她环进自己的势力范围里,直到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一丝空隙。“我说过要连本带利从你身上要回你该给的一切,你没忘吧?”他啃啖着她性感的锁骨,安心的感觉自四面八方袭来,倦意亦同。
俞朔晚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伸手拍拍颈边逐渐停止动作的男人,轻声安抚。“睡吧,这次,换我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
“小央,为什么我会变回来?”
这天傍晚,俞朔晚和凌轼央窝在房间里,一边吃着青梅果冻,一边悠闲的靠在床上看卡通。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陨石上的奇妙物质发挥效用吧。”耸耸肩,凌轼央对于那种怪力乱神却误打误撞救人的东西提不起兴趣。
“那你觉得我们应不应该把这个点子提供给作者?”指着萤幕上因缩小而无法在小兰面前坦承一切的柯南,俞朔晚颇为认真。
“我觉得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三两下解决完果冻,凌轼央拉着她站到窗前。
“什么?”她不解的望向身旁的他。
“嘘,开始了。”
砰——
炫烂的烟火破空升起,在空中四散成无数璀璨光点,一道一地道此起彼落,交织出最美丽的流星雨,让俞朔晚赞叹地张大嘴。
“好漂亮哦!”
十八岁那年的景象重新跃上两人心头,那年,长长的河堤边有他们两人相依偎的身影,满空的美丽烟花见证了一段来不及说出口的青涩爱情。
“现在,满空烟火有了,心爱的人也有了,热吻应该可以上场了吧?”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可以说完这句话了。
俞朔晚却一脸问号。“小央,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他错愕地瞪大眼。
“什么?”要记得什么吗?
死瞪着眼前这个欺骗他感情很多年的女人,看着她从满脸疑惑变得有些心虚,他无奈的抓过她,低头就是一个惩罚性十足的深吻。
算了,他早该知道这辈子他注定被她吃定,那些鬼心愿想必也是当年她为了逼他上学而随口胡谑的吧。
没关系,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不过,也该是她做点补偿的时候了。
“小央……”俞朔晚无力地抓住不知如何时溜进衣服内的大掌,脸红得不像样。
凌轼央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她拦腰抱起,边吻边走的一起倒上床,然后开始和她的衣物奋战,不一会儿便将那些碍事的布料全都丢下床。
“你……”俞朔晚被吻得晕头转向,却没忘记拉过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
“我说过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的。爸爸他们大概三天都不会在家,而我……”他坏坏地欺近她耳边,拉开阻隔两人的被子,说出让她更加脸红心跳的话。“绝对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他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的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的吻痕,双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探索,让俞朔晚只能无助地臣服在他以双手及唇捻起的火花下,任他予取予求,全身酥软得无法移动半分。
他的长指一路下探,来到紧窒湿润的甬道入口,接着长驱直入地来回进入花丛中,随着身下人儿的轻吟声加快速度,让她在陌生的情欲中熟悉美好的感受。
“央……”俞朔晚难受的扭动着身体,不明白那股强大的快感从何而来。只觉得既痛苦又欢愉。
就在她就要因他带有魔力的手指而发狂尖叫时,他却猛地停手,让她因承受不住立时而来的空虚而低泣出声。
“小朔,你爱我吗?”温柔的吻去她颊畔的泪水,凌轼央以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结实的身躯贴上她的。
抬起泪眼,她委屈的回答,“这还要问吗?”都已经随他摆布了还在问这种问题。
“我想听你亲口说。”他不断地吻着她,下身更是色情的在花径入口来回磨蹭,重新挑起她未灭的情潮。
“你很……讨厌……”她下意识的挺起臀,却被他巧妙的闪过,如蚂蚁啃咬的痒意布满全身,得不到满足的感受让她痛苦的咬住上方男人的臂膀。
凌轼央的情况也好不去哪里,紧绷的灼热急待宣泄,斗大的汗滴自额头滑落,但他仍是咬着牙苦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你快说……”
“我爱你,很爱很爱……”受不了这种亲密折磨的俞朔晚终于低吼出声,随即便被欣喜若狂的男人截去话语,以吻封缄,并顺势挺身,展开一波又一波让人脸红心跳的原始律动。
窗外的烟花秀仍旧持续着,不远处的空地上,两道修长身影任劳任怨的点燃各式各样的烟火。
“为什么我要帮你家臭小子?”俞修任很不满的又点燃一颗昂贵的烟火。
“就当是可怜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辣手摧花……不是,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凌士钧到看得很开,与其在家让他看两个小辈亲亲我我的起荨麻疹,还不如继续流浪拍照去。
“这不公平啊……开心的都是他,我有什么好处啊!” 俞修任费了好大劲才不让自己说出“爽”这样有违他知书达礼形象的字眼,瞪着那个偷空拍摄夜景米虫抱怨。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流浪?最近我常听见塞尔维亚的山毛桦在呼唤我哩!”他抽空转头邀请。
俞修任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才点点头。“好吧。”那天研发中心派人来把他请去,下个研究计划在下个月底展开,是他熟悉的领域,请他务必参加。
看来他可以趁着这个空档来接触一些试验以外的事物。
就这样,两个都不是很牢靠的男人花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决定携手共赴偏僻开发中独立国家,友谊的桥梁也在这一夜中建立起来,但能坚持多久,就无人可以预测。
老鼠冤
因为宝盒及钥匙的这一个事件,应、尉、凌三家重新联系上,并因共同度过难关而重拾三家的友谊,他们各自带着伴侣,打算一起回到故居去祭祖,告诉他们的祖先这个消息。
然而才一到上海,除了三人的伴侣外,他们三个人都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凄惨的模样活像是一连好几天都没睡好兼被鬼压床一样。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像是有苦难言一样,最后应虔儿先叹了口气,开口询问一旁脸色很臭的师兄。“你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快被烦死了。”他难得有问必答。
“为什么?我可没烦你哦。”
一旁的杜采苓无奈的接话,“他说他一上飞机就开始被奇怪的梦缠身,根本不得安宁。”
凌轼央微皱起眉,“什么样的怪梦?”
“就是一个看起来很像是我祖先的家伙,指着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的陌生外国人,拼命对我说‘就是他、就是他’,睡一次就梦一次,讲到我都快要抓狂了。”
一听完尉壬枫所说的梦境,凌轼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我也被这样的梦给缠住耶。”
“咦?我也是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应虔儿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见状,一直搂着应虔儿不放的尹子夜也好奇的询问,“那你可以再仔细的描述一下,梦中那个外国人的长相吗?”